“好,不生气。”
他好像意识到了严重性,把烟掐灭了,再次躺下去,与我面对面,握住我的双手,最后等我开口。
“我……昨晚……文礼的妻子怀疑我和文礼,然后,被辉哥发现了,他当着很多人的面陪我演了一场戏。”
“什么戏?”
“他让我做他女朋友,还……吻了我。”
“吻你哪里?”
“嘴。你不应该生气吗?”
“我没有做好一个男人该做的,有什么资格生气。不过,以后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嗯。”
“话说回来,那个老婆为什么会怀疑你和文礼?你和他做什么被发现了?还是他纠缠你了?”
“郝艳军……你现在这样我害怕。”
“回答我的问题。”
“我和他什么都没做,现在的我被某人迷的神魂颠倒的,哪里还还顾得上别的男人!”
“某人是我!?”
“你说呢?”
“我要你告诉我。”
“上次在车里,我告诉过你。”
“再说一次!”
“郝艳军……”
“再说一次,我喜欢听。”
“我爱你。”
“我爱你。”
没想到他会和我同时说出来,三四十岁的人,跟二十出头的人一样,再次体会到心跳加速是什么感觉。
“景秀,其实这些都怨我,我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你身边,所以有些人总想要贪恋你的美色,想要趁虚而入。
这些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和你堂堂正正的在一起,让你站在我身边,让我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去商场,一起去爬山,一起去晒太阳……”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脸颊上的那两行清泪,正在宣示着对爱情的渴望,对爱情的占有欲。
我伸手轻轻擦拭那两行清泪,试图告诉他我的心意: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是一样的感觉,郝艳军。”
“小傻瓜景秀,只有你连名带姓的叫我,就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不怕,我会追你到天涯海角。”
“嗯……我很满意,睡觉。”
“好,睡觉,抱抱睡。”
“来。”
说着再次敞开怀抱,拥我入怀。
夜里,他还算老实,让我睡了一个安稳觉。
次日清晨,就被什么东西扎醒了。
“嗯……去刮胡子啦,扎的疼。”
“起床,你帮我刮。”
“再睡会儿,起那么早,做什么?”
“好,景秀……”
然后这货就不按套路出牌了,他以为我说的睡觉是再做一次,我实在太冤枉了。
“不要,昨晚都两次了。”
“不够,还要。”
“唔……没刷……唔……”
又被他给啄住了,早上的运动,就这么简单,又异常费力的完成了。
“抱你洗澡去。”
“我可以自己走的。”
“不要,今天陪我回那边。”
“啊?不要。”
“为什么?”
“在这边还有事,也许不回那边了。”
“你再说一遍。”
他的神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叶祖辉开全国连锁,大量需要猪肉供应,我想扩大经营,所以想留在家这边,也可以方便照看孩子。”
“你想和他肩并肩,携手再创一个辉煌?”
“你吃醋了?”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