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娟,一切都是我的问题,要怪就怪我。”
文礼想把一切责任都拦在自己身上,却不知道这样更让面前的女人痛恨他。
灵娟是整个事件的核心,我和文礼还是比较尊重她的。
“你在家那边胡搞就算了,没想到来这边走亲戚,你也能走出一个红颜知己。关键你看她的眼神明显就不一样……”
就在灵娟声泪俱下控诉我俩的时候,一个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响彻云霄:
“景秀……”
随着声音寻过去,竟是我心心念念的他――郝艳军。
我的身体没有我的心飞得快,迅速起身的我,飞奔过去。
他也张开双臂等着将我拥入怀里,就在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一切都不重要了。
双手捧着他的脸,微笑的泪水划过脸颊,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一下,他就由被动变主动,然后依依不舍的分离:
“怎么了?景秀,不要哭,有我在,有我在。”
他冷冷的看向坐在桌旁的两人,拥着我离开。
不能去他家,不能去我家,我们两个去了宾馆。
他拿着房卡,却没有开灯,而是用力的抱住我,在耳边述说那让人脸红的情话。
“我想你,景秀,好想,好想。”
“我也想你,郝艳军。”
“又连名带姓的叫我名字?惩罚开始。”
随即他便像小鸡啄虫子一样,啄住我的唇,缠绵幽远,直到呼吸紊乱。
“你穿旗袍好漂亮,你知不知道?”
“灯都没有开,怎么看见的?你是夜猫子眼啊!?”
呼吸着彼此身上的味道,真的很甜,让人着迷。
“那我开灯,好好看看你。”
“嗯,我也想好好看你。你怎么就一声不响的跑回来了?”
灯亮了,房间亮了,眼睛亮了,心也亮了。
我的脸蛋在他手里,他的脸蛋在我手里。
彼此的手指抚摸在彼此的脸上,跟随骨纹一点一点的把彼此的脸刻在彼此的手心里,刻在彼此的心上。
“怕你误会,怕你再次不要我了,所以跑过来给你解释。”
气息的紊乱,让他的胸膛起伏很重。
“我是吃醋了。那个女生先前来过卉云酒馆,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可是我没有在意,但是她竟然跟你一起回了老家……”
他手劲猛的加大,我的腰都快被他折断了,说:
“她去过卉云酒馆找你?”
“嗯,疼……”
他稍稍松开一点,接着问:
“你怎么心那么大?也不告诉我?”
“其实我想问你来着,每次一见面就那样,所以忘了。”
我害羞的低下头不再看他的双眼,他却调侃到:
“那样是哪样?以后不管是谁找你,记得不是我亲口说的不信。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那她是谁?你的桃花那么多,她会不会只是其中一个?”
“怎么?怕了?不管桃花多少,我只取你这一支放于屋内好好欣赏。”
说罢,他便把我公主抱起,急速走向床那里,因为他的眼睛已经誘黑下去了。
他再不发泄出来,就要爆炸了。
狂风暴雨间,又似火一般,让人冷热参半,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