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面她的话,让在我身上的那只手停顿了。
“那妈她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
“她在你身边吗?”
“嗯,在。”
“那挂了,一会儿视频。”
“嗯。”
他抬头看向我:“还疼吗?”
“还疼一点点。”
“为什么不躲开?”
“躲得开吗?”
“你可以推我打我,甚至可以拧我,拿指甲掐我,什么都可以。”
“我会更疼。”
熊熊的火焰在他的双眼里,在我的双眼里,就这样燃烧着……
手机又响了,我没有去表现贤良――推搡着他去接电话。而是这样默默的看着他。
“我去去就回。”
“嗯。”
他拿着手机去了阳台,没有背对着我,面对着我,时不时给我一个眼神,让人很心安。
一切都太快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展到现在。
前些天面对甜甜的质问时,我还能信誓旦旦的骗自己,现在却怎么也做不到了。
不仅是他的妻,还有他的“小”――需要父亲呵护的孩子们,我有没有在无意中伤害到他们?
这些负罪感,由一个点,变成杯口那么大;再由杯口那么大,发展成碗口那么大……
慢慢覆盖住我的心脏,让我喘不上气来。
那种窒息感使我想再次抱抱这个男人,我缓缓下床,鞋都没有穿。
他的不经意一瞥,瞬间把手机收到口袋里。
他双臂微张时,我撞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了?”
他圈住我,往上一提,让我的脚踩到他的脚背上,一步两步三步……
两个人好像在跳舞,浪漫的双人舞。
“记不记得我经常和你说‘要学会坚强’?”
“记得。”
“现在也是。”
“嗯,我明白。”
“走了,回屋,踩好了啊!”
“啊……郝艳军。”
别人是三步并两步,他倒好,走得稳稳的慢慢的,在靠近床的时候,他双臂一用力就把我放在了床上。
我没有打算放过他,由于手没有松开他,他一个趔趄,他倒在我身上,我倒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无限你侬我侬。
“现在天还没黑,景秀就忍不住了?”
“我……”
一下子我的嘴唇又被他覆盖住了,又是这样让人喘不上气的时候,我赶紧拍打他的肩膀。
适才松开我,他迅速奔向门口。
起初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到一声“咔哒”,原来这个男人去锁门了。
“喂喂喂,你锁门做什么?”
“你说呢?”
“这是医院,疯了?”
“锁门了……”
他像一只狼一样扑了过来,那么迫不及待,又是一番折腾。
医院里的床都传来了抗议,嘎吱嘎吱的乱想,它好像再说“你俩就不能温柔点吗?”
“这是生宝宝留下来的?”
累的瘫在我身上的他,用指腹抚摸着肚子上的妊娠纹问道。
“嗯,很丑,别看了。”
“不要,我喜欢。几个宝宝,你和他生了几个宝宝?”
“两个,一对龙凤宝宝。”
“本应该是我的。”
“嗯……换作是你,不一定会是龙凤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