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这儿的老板?”我好奇的看着郝艳军。
“嗯,我们认识那一年,开的。那一段时间很忙,重庆南云两地跑。”
郝艳军的神情好似在说,你那个时候总怪我不给你打电话,不给你发信息,其实是真的很忙。
“嗯。你们忙,我先回酒馆了。”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郝艳军比我还快的从老板椅里起来,来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腰间,说:
“回去做什么?”
“准备上班啊!”
“下午三点才上班呢!”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林松又换购了一批新的跑步机,走,我们去看看。”
没等我反驳,他就拉着去了跑步区。
“你小子还舍得出来啊?”林松对郝艳军这个老板是极度不满意啊!
“为什么不舍得?我带着我的女人,去哪儿都春风得意的。”
我的女人?如果让他知道昨晚的浓情蜜意有二十万参和着,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才见了几面,就成你的女人了?”
我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他们这些荤段子对我没什么影响的。
“我累了……”
我不是矫情,是昨晚太疯狂,后遗症还没有过去。
“还说让你第一个试试这批机器呢!”
郝艳军走过来抓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身上。
可以说我所有的重力都在他身上了,
“想躺一会儿。”
“走,松子,我女人累了,我先回了,一会儿再过来安装。”
“我靠,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林松拿着插头想砸到郝艳军身上。
“嗯,先去一趟药店。”
上车后我对郝艳军说,他若有所思,最后还是明白了去药店的用意。
买避孕药,这件事其实吧看开了也没什么。
一脚油门,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我正要下车去买,他突然黑着脸说:
“你待在车上,我去。”
“嗯。”
刚才还高高兴兴的人儿,就这一脚油门儿的距离,他就变脸了,不知道闹哪一出?
难不成他还想和我生一个胖娃娃吗?
不现实。
他出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子。
走路带风的他,西装被吹起衣角,甚是迷人。
“吃药伤身,下次我注意。”
他把药递给我,又说,
“一会儿回去吃一粒就行了。”
我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个粉色的盒子,打开,吃药,用车上的矿泉水送药,一气呵成。
“这么不想和我生一个?”郝艳军看着麻利的我,心里不舒服。
“怎么生?”我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就那样生,顺其自然,有了就要,我和你的宝宝,放心,我养的起。”
我转过去看着这个天真的男人,权当他说笑话了。
“我回酒馆,不去你家了。”看着车子行驶的路线,我哭笑不得。
“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儿?”郝艳军的眼神很犀利。
“郝艳军,你我不再是十年前的愣头青了,谈情是不是不合适了?”
“吱……”
郝艳军靠边停车,急刹。瞬间转头看着我:
“谈情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