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磁场把我吸住了,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靠过来。
我靠,他竟然流泪了!为什么?
“你喝醉了?”我问。
他不回答,只是抬起手臂把我拥入怀里。
我没有动,还是那句话,以不变应万变。
“你怎么这么激动?怎么了?”
我试图与一个没有喝酒却醉了的男人沟通。
“你好,景秀……景秀……”
他喊着我的名字,他认出我来了?
“喂喂喂,你干嘛呢?把手松开!”
说话的是秦药,他不仅说了,还动了手。
他一把扯下郝艳军的手,用力的把他推开了。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秦药不打算纵容这类人,他以为郝艳军是喝醉了酒骚扰我的“好色之徒”。
秦药上前一步,揪住郝艳军的衣领,准备挥拳给他一记。
就在拳头要落在郝艳军脸上的时候,我忙上前挡在他面前,双手握住秦药的拳头,开口解释:
“秦药,误会误会,他把我错认成他朋友了,没有恶意的。”
“最好是这样,要不然他以为咱们卉云酒馆好欺负呢!”
秦药留下这么一句话回酒柜里了。
我转过身,双手不自觉的帮他整理了衣服,他却抬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本能的想抽出去,不是不想被他……是那种“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观念太深了。
不曾想,他却说了那么一句话:“别动,景秀,还想学那天晚上躲开吗?”
我抬头看着他,想要搞清楚他这是什么情况,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喝醉了把我当成她了,虽然我就是她。
“放开,我还要上班!有什么话,等我下班再说。”
我们俩的举动已经引来了不小的轰动,秦药那么一出手,整个酒馆的人都看过来了。
他好似听进去了我的话,握着我的手松动了一些,我趁机溜了。
身后听见林松说:
“散了散了啊,都回去好好喝酒了。”
“你小子怎么回事啊?”林松把郝艳军抓回去,把他按进椅子里,接着问:
“你喜欢人家?”
郝艳军把眼光从我身上挪开,低头抬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面对林松的质问,他选择先喝一杯再说。
“他不正常,你没发现?”李凯很明显在和林松说。
郝艳军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就整下去了。
“喂喂喂,酒不是这么喝的!”林松夺过被郝艳军刚喝光的酒杯说。
刚想要接着说什么,郝艳军的手机响了,是他的老婆。
“喂,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一天都没有个电话。”
“我在吃饭,忙了一天了。”
“嗯,不许喝酒,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你和孩子早点休息。”
“嗯,晚安!”
他挂掉电话,就看见,我正在给邻桌的先生送酒。
虽然离得远,他们通话时声音小,但是我依旧能猜出对方是个女人,还有孩子,应该是他的老婆。
是的,他结婚了,还有孩子。这条路,我该怎么继续?
我回头寻找了他一次,他正定定的看着我,眼神是那么的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