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艳军,我到了,你在哪儿?”
打电话的正是一个糊涂蛋――赵景秀。
自己答应来机场送人的,最后迟到了不说,还想开口骂人,真心在心里压了又压才没有爆口。
“景秀,我换了登机牌,在候机室了。”
写到声音显然比赵景秀的沉稳多了。
“不可以出来了吗?”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赵景秀问。
“可以的,只是再进来会很麻烦,况且快要登机了。”
郝艳军不急不躁的慢慢与赵景秀分析。
“郝艳军,我想你……”
景秀在电话里诉说着思念,眼泪不听话的流淌在脸上。
如小溪般冲刷着眼里的哀愁,心里的痛。
“谢谢你来送我,虽然没有见到你,我还是很感激。一会儿飞机起飞,我会关手机的,落地就马上打给你,景秀。”
郝艳军的话在景秀耳边绕,却绕不住她的三魂六魄了。她慌了,满机场的人,来来往往,她肆无忌惮的哭了。
电话那头彻底静音了,景秀的泪水也决堤了。
什么形象,女孩子的妆容,她都不顾了,她就是哭了,大庭广众之下。
早知道会是这样,也许昨晚就应该去找一家离机场很近的宾馆住下的。
哭了不知道多久,心里的懊恼被眼泪慢慢冲走,拖着纳木的身体回单位了。
赵景秀,女,那年25岁,毕业于京都外语学院,刚刚毕业的她在一家外企上班,朝九晚五。
没有恋爱过的赵金秀日子平淡又无奇。
直到遇到了郝艳军,这生活才起了那么点涟漪。
郝艳军,男,那年26岁,通信专业毕业的他,很快在这方面风生水起,游刃有余。
那他俩又是怎么认识的呢?这话不得不提景秀的妈妈。
景秀在京都好好的上着班,景秀妈妈则一天十通电话的打给她,如此的不厌其烦,竟是为了她的终身大事。
快过年了,景秀也借着春运的大势,在腊月二十五、六回到了家里。
一到家里,整个人就不好了。
妈妈就怕女儿嫁不出去似的,安排了各种各样的相亲,搞得景秀也招架不住。
为了妈妈的“苦口婆心”不付诸东流,她开始走上了相亲的道路。
这条路,并不好走。试过的朋友,都深有体会。
像货物一样被人挑肥拣瘦的滋味真不好受。
一番操作无果后,景秀被妈妈责备太挑剔了。
景秀也实属无奈啊!
不是她嫌弃别人,就是人家嫌弃她,没有一个是那种“一眼万年”的人啊!
这天,阳光明媚,媒人李叔又领来一位小伙来。
正在和嫂子一起洗衣服的景秀,被嫂子连忙推着进屋换衣服了。
弄的景秀又气又想笑,什么鬼啊,来之前就不知道提前打声招呼吗?
没办法,媒人就是这么突然,三番五次下来,硬是你再讲究的一个人,也给你整的没脾气了。
媒人带过来的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男主――郝艳军。
一米七六的他,不高不矮,却也剑眉星目,穿衣利索,他估计有些“罗圈腿”呢,就是“o”型腿。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景秀看到他的第一眼,那一眼是“一眼万年”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