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从左列嘴里得到地址的杜费扬,麻溜的起床穿衣洗漱。
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杜费扬便来到美女辅导员秦姬雪的办公室。
刚进门,他的目光便被那一双比自己命还长的雪白大长腿吸引。
心中微微一叹,这么好的导员,怎么莫名其妙的会自杀?
随后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上移。
对方穿着修身的开叉职业包臀裙,搭配着白衬衫。
二十五六岁的年龄多了一抹成熟的韵味。
就这样翘着二郎腿,满眼怨气的盯着杜费扬。
感受到气氛压抑,杜费扬讪讪一笑。
“导员,您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嘛?”
“你别给我装蒜,你多大啊?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我二十啊。”
秦姬雪突然被杜费扬这么一堵。
准备继续大声训斥杜费扬的话,也没办法说出口。
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瞪了一眼杜费扬,心说我问的是这个意思嘛?
你这副认真的样子,到底是要闹哪般啊?
“你别嬉皮笑脸的,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嘛?”
“解释什么啊?”
此话一出,秦姬雪顿时脸一寒。
双目喷火的看着眼前看上去一副无所谓的小子。
“你刚刚还在电话里和我保证,要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这才几分钟?”
“我那只是为了稳住你,免得你气坏了身子而已,我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我怎么解释?”
“你......你还是个学生,为什么干出这种违背公序良俗的事情?”
说罢,秦姬雪将手机朝着暗红色的办公桌上一扔。
杜费扬假模假样的拿过看了两眼。
然后高呼冤枉。
看着对方那不似作假的神色,秦姬雪微微一怔,“你难道没有傍富婆?”
“额......应该没有吧。”
“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应该没有?”
“年龄十九的算是富婆嘛?”
“......应该不算吧。”
这次,轮到秦姬雪迟疑了。
富婆,一般指的不都是那种四五十岁包养小白脸的嘛?
十九岁的话,最多算是小富婆吧?
“导员,算就是算,不算就是不算,什么叫应该算?”
听着熟悉的话,秦姬雪满头黑线。
恼怒的瞥了眼杜费扬,“你说清楚点,这些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人看不得我好呗,所以断章取义故意抹黑我的。”
“听你刚刚的意思,这豪车的主人是和你年龄相仿的女孩?”
“嗯。”
“你有什么证据?”
“......谁举报谁举证啊,您问我一个受害者要证据不合适吧?”
秦姬雪闻言,目光狐疑的在杜费扬身上扫视一番。
自己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班级还有这么一个能说会道的人?
这种人,就应该让他去当班委做苦力的,不然不是浪费了嘛。
秦姬雪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自己不是来兴师问罪,扭转对方的价值观的嘛?
怎么莫名其妙的开始欣赏起这小子来了?
“好,就算你找的是......额,小富婆吧。这种畸形的恋爱关系也不是很恰当吧?”
杜费扬人都傻了。
自己就是寻了个极品冰山女子攻略,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了畸形的恋爱关系?
“导员,我们完全就是天作之合。”
“......我听说你家境似乎不是特别好,去年好像还拿了贫困补助是吧?”
“嗯。”
“那你面对一个这么有钱的女孩子,不觉得......”
秦姬雪话没有说的那么露骨,但意思还是表达了出来。
杜费扬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那是以前,现在我家拆迁咯。”
“......赔了很多钱吗?”
“几千万吧。”
???
秦姬雪闻言直接傻眼。
小丑竟是我自己?
这还怎么劝?
别人男欢女爱,呸,别人情投意合,还如此的门当户对。
自己真是吃多了撑的慌,管这种破闲事。
“咳咳......那老师祝你们幸福哈。”
“谢谢老师。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嗯呢,去吧去吧。”秦姬雪挥了挥手。
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连忙叫住杜费扬。
“等等,那这篇帖子不就是恶意造谣你的吗?”
杜费扬点了点头。“嗯。”
???
你“嗯”个鸡毛啊?
别人都这么造谣诽谤了,你还这么淡定,真的合适吗?
这一幕看的秦姬雪一脸懵逼。
过了好半晌,才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
“这是违法行为,你可以主张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啊。”
“无所谓,又不少块肉。”
“......不行!咱们学校怎么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造谣的可能是个女生,我觉得没必要去掰扯。”
“女生怎么啦?女生就高人一等了吗?”
这......
不是废话吗?
谁敢去招惹啊,一个搞不好就被贴到网上遭受万人唾弃。
感受到杜费扬那幽怨的目光,秦姬雪尴尬一笑。
“你放心,我肯定想办法给你妥善处理好,就算是女生,也不能造谣诽谤他人啊。”
“导员,我真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行!我不允许这种谣言伤害到我的学生。”
听到此话,杜费扬有些讶然的看了秦姬雪一眼。
起初,他确实没有把陈雪的污蔑当回事,甚至只当个笑话看。
但既然美女话都说到这里了,他肯定是不可能寒对方的心。
因此杜费扬稍作沉吟,缓缓开口。
“行,那我们就一起灭一灭这股歪风邪气。”
“嗯,你先下去吧,我想办法抓一下罪魁祸首。”
“谢谢导员。”
这声道谢,是发自肺腑的。
杜费扬看得出来,对方说的绝对不是和稀泥的客套话。
他之所以没有抖落出陈雪。
主要是他自己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必然是陈雪发的。
要是到时候搞错了,那事情就大条了。
自己倒是无所吊谓,导员可就惨咯。
刚回到宿舍,左列便围了上来。
“怎么样?导员有没有狠狠的鞭策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
眼神之中还有些许的幸灾乐祸。
在他看来,导员肯定会狠狠的训斥一番杜费扬。
毕竟没有人愿意麻烦事找上自己,无论大小。
“狗东西,真以为义父吃干饭的?”
“啥?难道导员没有骂你?不可能吧?”
“不仅没有骂我,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替我感到不值,说必须惩罚幕后黑手。”
“真假啊?你当我傻哔啊?这不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自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