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碧伦接着问了手机号,给总厨老婆打了电话:
“哎呀,嫂子啊,我的嫂子啊……”
“喂喂喂,你是谁啊?我还没有被气死,你哭什么啊?”
总厨的女人一看这号码,就知道是两千里以外的长途,但一接电话先听了到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哭声,这种电话恐怕在七十亿人中,能够接到的超不过三两个。
吴碧伦不回答,仍在痛哭。总厨站在一边莫名其妙,怔怔地盯着吴碧伦看。
“喂喂,你是谁啊,你是谁啊,爹妈死啦还有姐弟,你哭个球啊?”
“我是吴,吴,吴碧伦。”
“原来是吴总啊!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货,给你惹事啦?”
“怎么会呢?总厨于今天下午五点四十分到达岱城,六点十一分他躺在自己的宿舍里……他喝了烈性农药……整整一瓶啊!”
那总厨搞不明白吴碧伦要干啥,听了说自己喝了农药,接着又滴咕:有没有搞错?
吴碧伦瞪了他一眼,用手示意让他站得远一些,总厨赶忙退到办公室的墙角里。
“喝了烈性农药啦?”
“是的……六点二十七分,被送往了医院……”
“哈哈哈哈……太好啦!”
“嫂子啊,总厨生命危在旦夕,你竟然还笑啊……现在我金牌阁一百二十一名员工,除了两个请假的,其它都在哭啊!”
“吴总啊,那个不要脸的货有没有买到假药啊?喝药的时候有没有再配些砒霜什么的?可别再活过来啦!睡过十八个女人?我看他早就该以死谢罪啊。”
吴碧伦听了气得真跺脚,而总厨竟然听见啦,急的真要想去喝农药。
“嫂子啊,总厨的品行天地可鉴,难道在你的心里还顶不上一盘拌白菜么?呜呜呜……”
“什么?他有品行?他睡了十八个啦,难道睡到八十个才算缺德?”
“嫂子啊,你究竟在说什么啊?”
“他如果今晚死掉啦,我准备先放上两挂鞭炮、后天就改嫁!”
由于她的声音大,总厨都能听得见,他站在墙角里小声说:“我死啦你改嫁?妈的,我靠得你轻,下次回家探亲劳资靠死你。”
吴碧伦用擅抖的声音继续往下说:
“我跟总厨亲如兄弟啊,对于他的事儿我了如指掌。他从十八岁就在外面混,打拼了十多年,他的经历没有人能知道!”
“是啊,去睡女人,他还敢大四宣传?”
“其实你不懂他的心……呜呜呜……”
“你说你哭什么啊?那你把他那鲜为人知的事儿,给我说一说!”
“你们女人在家里是不知道啊,总厨作为一个心肠好、颜值高的一品男人,经历了常人不曾有过、也不会相信的爱恨风雨……”
“是啊是啊!睡了十八个,就是三天换一个还要两个月才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