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啊,韩老师。”
她扔了木棍跑上前给他按摩腰,而韩林被抡出了一身冷汗。他坐在地上不停地摇头:
“我现在才明白,那些强煎犯们真不容易啊,在偷醒过程中无论是胜利还是失败,都会遇到殊死的抵抗,搭上小命的危险都有啊。”
吴雅玲使着劲儿给他揉腰,要不是韩林背着画夹、形惹盾牌,她这一棍子就让他瘫痪了。
韩林想站起来却无法起身,只好先坐着:“哎呀,雅玲,你少用点劲按摩不行吗?你现在是给我按摩还是在练习擒拿?”
原来韩林本想到这个地方作张画,从山下来的路上,正碰见警察押解着那个色狼下山。那色狼还在信誓旦旦:
“她叫什么‘雅玲’!劳资将来从监狱里出来啦,要把她‘压’得身体‘零’散,大卸八块,非得散了架不可!”
“还不快走!你少费话了!你没有那个水平就别塔娘的干那事儿,被一个姑娘给送到花椒树上,那分明就是被她动了刑,又被弄进水潭险些送了命。还趾高气昂的呢,看你这样子,不像是去派出所去悔改,倒好像前去汇报成绩!”
“劳资的成绩大着呢!收拾了郑寡妇,欺负过蔡寡妇,只是那天晚上去那岱道庵时很不顺利,跌进了大粪池里!劳资本想把那些尼姑来个一锅烩,结果被她们四五个人揍得鼻青脸肿……她们那尼姑庵里竟养大狼狗!如果没有那大狼狗劳资怎么会失手?”
“你表现挺好的啊,还没进审讯室就开始交待啦。”
“我,我,我今天碰到女鬼啦!被她搞晕了头,塔妈的真的栽啦,十年出不来啦……劳资哪里是你们说的强煎犯啊……只是为爱情不计生死……”
“闭上你那狗嘴吧!把强煎当成追求爱情?如果按你这种说法,那些飘客如果年消费五万以上,我们派出所要给他带红花儿,政府要给他们发锦旗、发补贴么?”
色狼边说连打了几个喷嚏,回想过去、展望未来,一行行心酸的泪流下脸颊。
所以韩林听得那色狼提及的‘雅玲’两字,他本能地感觉吴雅玲出事啦,而且她是经常一个人到山上来作画的。
他在半山腰上跑出了一身大汗,终于在水潭上边的山坡上找到了她,谁知被她当腰一木棍!
吴雅玲见韩林挨了木棍,没有伤到要害,她想起刚才被色狼欺凌的一幕,一下子扑到韩林的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我被那色狼给欺负啦,不再是那个完美的吴雅玲啦,我的童贞……”
韩林听了心下一沉,感觉她被强强了,这对心高气傲的她来说,无疑是五雷轰顶、色彩尽失,这意味着她的人生遭到了雷击!所以他忘了身边的一切,紧紧地抱着她。
吴雅玲在韩林的怀里感受到了安全和温暖,心想就这样被他多抱一会儿多好啊,眼泪仍不停地往下流,在心酸之中还有几分幸福和激动:
“他摸了我的胸,还没等他脱兽衣,我就让他上了花椒树。真的如果,被他彻底收拾掉,我不会再活了,早就跳进了下边的水潭里……”
韩林这才明白,她被强抱啦、没有被强煎,这才放下心来:她没有出大事,被抱抱,这种状况还好吧,几天她就会把这事儿忘记,如果被人强强啦,那会是她一生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