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将高僧火化安葬了。队伍继续向前。
不多时,有烟雾炸响,十几个人,长刀舞动,一句话不说,向队伍杀来。
尚志喊:“各位高僧听着,杀一个东洋太阳国的人,赏金币一万,活捉赏两万!”
十五名和尚嗷嗷叫,冲上前。
金币可以买许多东西,他们已经清楚了。
和尚与东洋人大战,尚志令弓箭手将之围住!对东洋太阳国之人有机会就施放冷箭!
不到小半个时辰,十几个东洋太阳国之人除了三人背靠背之外,其他尽皆死伤!
和尚死伤了近乎一半,有几个妓女在哭,她们的和尚男人死伤了!
“你们三人还不投降?”尚志问三个东洋太阳国的刺客。
“八格牙鲁!太阳国几时有投降的武士?”
“射!射手脚!”尚志大怒!
一阵梆子响,三人手脚各中七八九十箭!
“捆!”
绳子捆的结实。
“把箭拔了,洒盐!”尚志又下令!
“啊,啊,啊!”三人目裂欲狂!
“割肉!”
快刀割大腿上,小腿上的肉!
“招不招?降不降?”尚志问。
为首者咬牙切齿!“八格!宁死不降!”
另外两人不语!
“将此人拖到一边去!”指着为首者,尚志下令。
“将此二人,分开审讯!”
来了几个善于审讯的军士,把两个东洋太阳国的刺客分开来审讯。
不多时,传来汇报,东洋太阳国此次乃是皇帝与将军府联合来袭杀尚志,这一波人乃是皇帝的人马,为首者叫平渊一郎,是皇帝御前侍卫。
另一波人,乃是将军府绝代佳人,小姐山口美智子亲自率队,至今不知在搞什么诡计,还没有出现。
平渊一郎虽只是一个御前侍卫,但他父亲乃是太阳国皇帝宗室军的军长!
尚志令几个和尚丈夫去世的妓女,与平渊一郎关在一个笼子里,每日挑逗平渊一郎,与之欢好!
太阳国的人并不在乎妓女身份,平渊一郎反而乐在其中!
每日与三五妓女欢好,只不到十天时间,平渊一郎已经骨瘦如材!
这日乃是水清公主侍寝,到了帐中,尚志一瞧,新婚之技毫无反应,而水清却枯坐床塌上。
尚志明白此女绝非水清,仔细一想,即明白了。
他上前一拍美人肩膀,使出新婚来,又使出忠诚。
美人诧异,眉间痛苦,似乎与什么在斗争!
尚志再度使出新婚,美人才讶异道:“夫君?此乃何技?”
“山口美智子?”尚志问她。
她颇为惊讶,才道:“侯爵大人,你这是什么武技?”
“你没事?”尚志问她。
“有所反应,但我有技防身,不致中招!”山口美智子傲然道。
“我的妻子呢?”尚志问她。
“已经掳走了!”山口美智子道。
“哈哈!你在开玩笑?”尚志问她。
“怎么讲?”
“你以你身替她?”
“你虽是武王,但还抓不住我,我对元力免疫!”
“那你干嘛把她们还留着不走,想做我侍妾?”
“你难道想强迫我?”
“何须强迫?”尚志抱着美智子就吻,美智子欲挣扎,却浑身无力,软作一团!
山口美智子大惊失色!她乃是天斌神体,异性绝缘体!今逢尚志,却是神体无效,被尚志破了。
渐渐的,处子幽香弥漫,山口美智子从未经历人事,如何阻挡有丰富经验的谢尚志……。
山口美智子看着落红,怔怔良久!师父说过,此神体破坏者,乃上天注定的丈夫!
自己已经失身于尚志,尚志乃是上天注定的丈夫了?!
神体一破,新婚武技汹涌而入,山口美智子亦如其他女人,心目中以他为夫,打下了深深烙印了。
“夫君!”她深情凝视尚志。
“你换回原来面目罢!”尚志道。
“是,夫君!”美智子应道。
一张宜喜宜嗔脸,两只水雾弥漫眼,额头光洁,柳眉弯弯,琼鼻直挺,樱桃小口,肤如嫩脂,吹弹可破。
果然不愧传说中的大美人!姿色与日月,水清相比,不差分毫!
“召她们过来吧。”尚志吩咐,他已感知美智子的新婚印记了。
“是,夫君。”她略一口哨,三长两短。
不一时,进来十几个美少女,个个都是绝色。
水清仍然昏迷中,尚志手一挥,一股粉红迷障气从水清身上飞出,被尚志吸入体内,见他丝毫不受影响,山口美智子震惊!
水清醒转,见一屋子美色!她慢慢恢复了过来。
花容失色,扑入丈夫怀抱,大哭!
尚志也不安慰,只是抱着她,让她哭个够。
“夫君,我这十二个侍女?”山口美智子问他。
“你跟随我,她们跟随你,一直到海枯石烂,一直到地老天荒!”
“是,夫君!”山口美智子大喜。她用太阳国语交代十二名侍女。
“嗨依!”十二名侍女齐声答应。
“相公,她们是什么人?”水清不哭了,直接问尚志。
“她们是东洋太阳国将军府派来的刺客,不过她们失手被擒了。
为首者乃是将军府大小姐山口美智子,不过她已被为夫征服了,成了你的姐妹了!”
“传说中的大美女?”水清问。
“是的,不过也就是与你各有千秋罢了。”
“哼,说的好听!恭喜相公又收录美女一群,绝色一个!”水清娇嗔着说。她是对他真没法子呀。
队伍向前,西域联盟与突匈帝国倒没有派人过来刺杀,估计也是路途太遥远,反应不及罢了。
陵山城主府组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龙如金对于侯爵丈夫的归来,自然是满心欢喜的,但对新增几十号姐妹,她当然也是生气的!
但是,没有任何人管得住他!
朱敏急坏了,早有探马回报时,她就傻眼了,一下子增加几十号姐妹,她哪里来得及盖房子?只堪堪盖了二十多套院子。
忙命人加盖院子,又命人去府军找士兵过来扎临时营寨,不如此,如何安排住处?
又值冬日,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没有住处,那不用丈夫讲,她自己也没脸见人了。
所幸今日终于扎了十八座大帐,每个大帐可以安歇三五十人,堪堪可以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