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晖道:“周母大人!尚志的确是天才,但他目前修为仍然比金刚低,他如何收回府军之权?”
周英道:“他若不行,其他人更不可能!
目前府军只有区区九百人,而其他伯爵府府军,少的也有两千三千人,多的已有五千六千人。
何故?盖因伯爵府不掌军权,才削减经费之故。
哪天,朝廷有事,宣伯爵府军去征伐,几百人能干什么?
和其他伯爵府军比较,会如何?
若被朝廷降爵,为之奈何?
你们不要认为这是老身偏爱尚志,而是把责任交给他!
能者才应多劳!尚德为长,任伯爵,尚志可有异议?
今为兄长分忧,你反而担心,是何道理?”
众人一听,似乎也有理。
“他多长时间可掌府军?”谢晖问道。
“可暂定三年为期!三年不成,换老大去试试!老二肯定是不成的。”周英说。
这话真打击人,但尚德确实武修境界不高,不能怪别人小看!
“那为何又赋予他伯爵封地管事之权?”谢晖问。
“既要他去干难事,总得给点好处吧?
当初谢明让你去厉山镇,责任是大些,但给你的回报也不小吧?”
一两万亩田地种灵米,仅此一项,收入远超谢昭!谢晖自然明白,他的好处来源于哪里。
当下就不再吱声了。不然让谢昭与他换事,他才叫亏大了。
元老会又明文,说明朱敏,尚德,尚志三人的权利和义务,公告全府,全县,府军。
当然也有一个插曲,定北的二妻三妾,虽然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但五人却是坚决拒绝入武院,与尚武双修!
毕竟她五人与定北做了多年的夫妻,如今丈夫故去,却去侍寝其子,心里实在拐不过弯来。
于是五人被周英征召去侍奉元老会五女,一人侍奉一个。毕竟其他妻妾都去武院了。
过了不久,定北一个小妾兰英熟悉了照顾周英的工作。
红斐就被周英赐给了尚志为妾!周慧娟为讨好周英,宣布红斐任如妻,毕竟平妻身份仍然是李婉仪的。
红斐由是感激周慧娟!周英听说,也微笑点头。
唯尚志不满!此事周慧娟并未征求丈夫意志,只为讨好周祖母及红斐,忘了丈夫才是她的天!
自此,尚志有了废立之意!
邓宝和周红已身怀有孕,果然屁股大,好生儿。
尚志许久不宠幸周慧娟,才让她惊觉,丈夫生她的气了!
又见丈夫与红斐圆了房之后,也不上门了,只在计香房中安歇。才知症结所在!
自己自作主张,命红斐任如妻,让丈夫不喜!
丈夫要么有其他女人,要么有其他打算!
但自己却是莽撞了!得了周英红斐心,却失了丈夫意!自己蠢到家了。
周慧娟不知如何是好?!
尚志已在闭关入中阶,早已不问世事了。
三天后,尚志大笑出关!他不但晋升到武侯中阶,而且还自创了一招武技:新婚!
新婚只对女人有效,此招一出,敌人若是女人,在心中就会打下烙印,敌人是新婚丈夫!
女人武修境界不超过丈夫两阶,此烙印无法消失!
打个比方:若尚志与周英对战,尚志使出新婚,周英中招必认尚志为其新婚丈夫!
女人对新婚丈夫,有的只是恩爱,缠绵,如何会有敌意?此招必定对女人无敌!
周慧娟率红斐,及其他三妾跪迎丈夫出关,见他大喜,自是明白他已晋级。
已经超过大哥尚武了。毕竟尚武说晋级,还没有晋级!
周慧娟吩咐置酒为丈夫致贺。五个女人,尽皆勤勉服侍他。
当夜仍在计香房中安歇,让慧娟与红斐心中失落。
两人对视一眼,俱都明白,男人生气了。
红斐本是奴婢,却越过侍妾而当了如妻,这种僭越,让她得意一时,却是失意许久。
邓宝与周红倒是不在意,毕竟她二人已怀孕,不宜侍寝。
“三少爷,你是不是生两位夫人气了?”计香说。
“哼,不要提这两个人!”尚志仍然生气。
“三少爷,你现在又没有女人要安排,何必生气?”
“这是她们心中没有认清主次,不是为了安排其他女人!”
“她们很不开心呢,我见了也同情。”
尚志并不理睬这个说法!
次日早起,除了两个孕妇,两位夫人和计香,一如既往服侍他穿衣,洗漱,吃早点。
饭后,他令人牵马来,带了两个随从,前往伯爵府军营。
他去军营,不到一个时辰,全府均知。
伯爵府府军军营,在临近陵山之山脚下。
陵山县因陵山得名。
军营之前,有十名军士在营门前分边站立。
尚志并未穿军服前来,也不出示伯爵府任命书。
至军营前,坐在马上,不发一言!
有军士上前搭话:“汝等何人?此乃陵山伯爵府府军军营!闲人退避!”
两随从,有一人上前道:“快去报告,马上者乃府军军长!今日前来军营!”
搭话军士,抬眼见尚志端坐马上,气度沉凝,渊停峙立,不敢怠慢。一拱手:“可有文书抑或军符?”
尚志闭目,不言不语。
另一随从暴躁,大声喊道:“何来刮躁?你且去报告即可。有人胆敢在军营前冒充军长吗?”
这话却有一点道理。没有人会冒充军长,这是军营前。
一名年长些士兵,制止了守门士兵动作,自己却是转身去汇报!
不一时,出来一名络腮胡子男,大喇喇的说:“军符呢?拿来我瞧瞧!”
尚志睁眼一看,不吱声,手一挥,络腮胡子男就飞进了军营!
守门士兵大惊!忙吹响哨声。
络腮胡子男已起身跑过来了,道:“你为何出手伤人?”
尚志平淡的问他:“伤了你哪里?”
络腮胡子男语塞,人家只是把自己挥飞,真未伤己,确实手下留情了!
“为何不发一言,就打飞我?”
“你得报出来,没听说我是谁?”
“听说是听说了,但要军符确认身份!”他振振有词的说。
“为何不行军礼?”
“这!未确认如何行礼?”
“到军营前冒充军长的可能有多少?金刚见了我,自会确认身份!你一个小校尉,如何这么无礼?无知?”
“这,这,这?”
“打飞你,错了么?我也没伤你吧?”
“这,这个……”
“还不见礼?”
“末将吕布吉参见大人!”
“前面带路!”
“去哪里?”
“中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