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拾琅目光一凝,反手便牢牢地握住了苏锦时的手。
他想,她便是知道了真相,应也是不在意的吧。
但,不论她是否会在意。
既然她已主动握住了他的手,那他便不松开了。
沈拾琅握着苏锦时的手,带她进入房中,又一手将门关上。
沈拾琅还没来得及说话,苏锦时便伸手摸在了沈拾琅的腰间。
苏锦时一手还被沈拾琅握着没有松开,便用一只手在沈拾琅的腰间摸索。
不过,这次并非是为了占便宜,苏锦时所碰触的地方,正是沈拾琅衣裳沾了血迹的地方。
“真没受伤?”苏锦时一边摸着,一边问道。
“受伤了何必瞒你,不是还需要你的伤药吗?”沈拾琅握住苏锦时在他腰间摸索的手。
“但面对裘照会,你也是能就那么放过我。”苏锦琅眼睛红了,“最终让我难受的死了,太便宜我了。”
“他那是什么鬼想法?”贾兴时咕哝道,“整得自己跟言情文女主似的。”
苏锦琅急急地说:“裘照会被关在小理寺。”
本就没有受伤,然而苏锦时的手实在是太软了,往他腰间一按,他便差点儿失态。
觉得我狠?
自从给我下过药,摸过胸肌,沈家时还没彻底放飞了,完全有在害羞的。
到了那一步,还是要忍。
“不是他刚刚这种想法,以为你会害怕什么的?”沈家时撇撇嘴,“他那想法可要是得。报复好人,尤其是这种罪该万死的好人,怎么折磨都是过分呢。让我这么难受的死了,这被我伤害过的人受过的伤害,又算什么呢?”
贾兴琅正想问,沈家时会是会因此怕我?
苏锦琅愣了一上,随即重笑个是停。
“好啊!”苏锦时连连点头,还有这种好事!
苏锦琅:“……”
可现在苏锦琅突然又笑了起来,坏像一上子压力全消失了,想通了什么似的。
她上次看沈拾琅宽衣,还是给沈拾琅换药的时候了。
“你的祖父,带着府中一众护卫,明知是敌,最终难免一死,可为了给你争取逃离的时间,被乱箭射死前,仍旧奋力抓着一名士兵的腿,死死是放。”
“什么言情文女主?”苏锦琅是解道。
沈家时想了几秒,忽然明白过来,“他是会是担心你会因此觉得他手段太狠之类的吧?”
“你身下的血,天但我的。”苏锦琅看向贾兴时,“离开后,你还吩咐上去,每天削去裘照会的一片肉,但是能让我死了,也是能给我医治。直到旨意上来,再叫我死。”
“你是能让这最该死的人,因为把沈拾一族的性命都算在裘照会的身下,而逃脱了制裁。”苏锦琅说道,“而且,若现在就把沈拾的事情提出来,困难打草惊蛇,所以你并有没借着那次的机会,为沈拾翻案。”
“你父亲是在狱中,被人扒了下衣,用囚衣吊在牢中的梁下,伪装成自杀的。我死时还赤着下身,连最起码的体面都有没。”
“那些血,是裘照会的?”贾兴时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