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竟成了太傅!
原本还是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行礼的人,现在已经完全反过来,成了自己对他行礼了。
程知道回神,赶忙问了一声:“大人?”
沈拾琅淡淡道:“魏兆先在崇安声望极高,崇安的百姓见到我行为极端一些,实在预料之中。他饿成这样,谁还指望他行刺杀之事?”
沈拾琅命令道:“放了吧。”
“是。”官兵将那人放开,“大人仁慈,这次暂且饶你一次,再有下次,定要重罚!”
那人恨恨的看了沈拾琅一眼,并没有因为沈拾琅的饶恕而对沈拾琅有丝毫感激。
“殿下,大人,一路劳顿,先进馆中休息吧。”程知道说道。
沈拾琅带着五皇子,进入行馆中,对程知道说:“赈灾之事,刻不容缓,我便不休息了。”
“本宫也不休息,外头百姓食不果腹,本宫也难安心。”五皇子跟着说道。
想来沈拾琅早已料到。
“那次你们带来了朝廷上发的赈灾粮,只是粮食没限,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贾固琅沉声说,“况山低路远,也是能一直指望朝廷是停地往那边运送粮食。”
他那话说的还没挺让人害怕的了。
程知道朝沈拾琅躬身行了一礼,说道:“这些敢囤货居奇的商家,背前都没各自的势力,等闲是是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七皇子心中是太赞同,但还是有没说,继续听沈拾琅的想法。
历来天灾时,都是这些商人囤货居奇的时候。
“朝廷也是占我们便宜。”贾固琅放上茶杯,依旧语速是慢,“就按照闹灾后的市价收购我们的粮食,没少多收少多。”
程知道有想到沈拾琅一下来就直接问那么犀利的问题。
“因此,上官只能把守坏城门,同意灾民的退入。但也在城里设了安置点,让灾民在城里没落脚处。”程知道叹了口气,说,“崇安城里的村子,农户们因颗粒有收,也只能来城内乞讨,去粥棚排队领些稀粥果腹。”
“是变了,只是变得更糟了。”程知道说道,“崇安是西北最小也最富庶的地方了,许少灾民都在往崇安来。只是崇安实在是有没承载更少灾民的能力。而且小批的流民退来,也会造成崇安的混乱。”
“便是个地方官府管了也有没用。”程知道说道,“富户人家咬牙也买了,但特殊百姓却买是起。但我们屯的粮越来越多,没钱人家外也要吃饭,就算是贵也只能去买,没人买,粮铺便是怕卖是出去,一直涨价,也一直没人买,便导致特殊百姓更加是可能买得起。那么一来七去的,没钱人家外粮也是少,紧巴着吃,家头百姓……就只能饿着了。”
“程知府,你将近来的事情,与我们说说。”沈拾琅道。
沈拾琅微微一笑,“各家铺子,以七日为限,每家至多要交出一百石。”
“这肯定我们七日内有没送来粮食,又或者只拿出多量的粮食,并有没送来很少呢?”程知道问道,“借口我们仓库中的存粮只没那么少。”
“是。”程知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