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正在一寸寸的,插到她的心脏深处,越来越冷,冷到无法正常思考。顶点小说更新最快
这一实话却是让小婉不怎么高兴。
猎物?
“我对你而言,就仅仅是个猎物?”她执拗的口气,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情绪。
他冷笑着步步逼过去:“你以为呢?你还能是什么?”
“什么都无所谓,但是麻烦你不要再靠近我。”她努力地让自己用礼貌的字眼,但是声音里却已经带着各种冷漠,疏离。
那灵境般的眼眸里好似带着幽怨,却是直勾勾的望着他。
他那冷如刀子般的眼,让她有些消化不良,她点点的后退,他点点的上前。
然后小婉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实在是退无可退,然后惊的她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白的是竟然跌倒,红的是竟然是床上。
而他得意一笑,然后渐渐地弯身,性感的手指抓着她的肩膀轻轻一推,她便倒在床上:“孟子喻,你……”
“我倒是要看看,我的女人到底能对我多狠。”
然后便扑了过去。
她不禁有些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何时敢对他狠?
这两年,她对他如何他当真不清楚?
处处小心,处处上心,处处为他着想。
就是这样的处处仔细到最后,却换来他一句狠心。
若是她真的不管他的感受,她会立即就把他臭骂一顿然后走人。
她会告诉他她快被他逼疯了,却因为他想要自由,他不想非要爱情而一直迁就他,她会告诉他,她真想掐死他让他知道她有多隐忍,多抓狂。
但是什么都还没说,就被他说成狠心。
“你就是个混蛋,混蛋都不比你不懂人心。”
她恨不得推开他,却无奈,他竟然能把她控制住,怎么都动弹不得。
“你心里我不早就是个混蛋?都骂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就不能换个新词?那么本事的唐记竟然也只会说混蛋两个字。”
他笑,笑的那么妖孽。
性感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那柔软的,滚烫的肌肤,他却是温柔怜惜的,除了那双眼笑的让人害怕。
“我再本事也抵不过你孟总半分,在某些方面我望尘莫及确实不如你,这样说你可满意?孟总!”
“我不满意!”他说。
小婉的性子终于被惹起来,抬手,修长的手指捏住他在她脸上性感手指,眼神里也学他带着发野的笑容,邪魅的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下一刻她却是出乎意料的动作,突然抓着他的手抬头,温暖的唇瓣抵住他凉薄的唇瓣。
就那么强势的吻着他,像是他无数次做过的事情,她也可以做的很顺手。
吻很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气势。
孟子喻先是一滞,随后却享受起来。
唇角不自觉的浅宛。
“恩!”
他突然反被动为主动,让小婉一下子措手不及,小婉在想推开他已经是不能。
孟总几日不开腥早就忍不住,这一夜小婉本想咬死他结果却被他给折磨了。
完事之后小婉还在后悔,坐在床上看着某人趴在旁边得逞的咧着嘴,不自禁的就拿起身后的枕头朝他脑袋上砸去。
他微微低头,却是任由老婆大人把枕头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她压在他脑袋上,脸红脖子粗的吼了一句:“禽兽!”
他笑的更是爽了,“我就是禽兽,你是禽兽的老婆!”
小婉被他一句话呛的小脸通红:“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不是猎物了?”
她气急问。
他笑:是老婆也是猎物,我的女人。
小婉再也不愿意说话,只是骑着他背上拿着枕头要把他憋死。
“刚刚谁一副我欠了你很多钱的样子,现在又嬉皮笑脸,混蛋你有种趴在这里别动。”
她把他的脑袋摁到软绵绵的被褥,然后才爬下床,从地上拾起自己刚刚被某人扒掉的衣服,然后带着些气愤的,想要走。
他抬头,看着她穿着小背心抱着衣服打算跑才立即起床,从她身后抱住她:“还打算跑?”
声音有些喘,但是却并不完全是戏虐,要她留下,再也不想让她走。
然后小婉用力的挣扎:“放开我!”
“我不放。”他紧紧地抱着她。
这一刻她突然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那样抱着:“你不是看不上我吗?我脾气那么坏,我那么不懂你,我那么爱自作主张,我那么不会让你开心,你还要跟我在一起?”
“是,只要是你,我便要!”
她也不想哭,但是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在这场婚姻里她是个输家,她已经承认。
唯一的就是不想输的太难看。
可是他却这样对她,让她情难自控。
“孟子喻,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你不再这么折磨我?”
她再也没有力气争吵,就任由他抱着。
但凡是还有一点点办法,她也绝不让自己过的这么煎熬。
“在我身边,不要跟任何男人见面,只给我一个人做,只给我一个人笑,心里再也不许装着其他人。”
本来也没别人。
她笑,想来,除了不对别人笑那一条做不到,任何一条她都做到了。
她垂着眸,不禁的笑了一声:“孟子喻,不要跟任何女人见面,不要跟任何女人暧昧,不要让别的女人以为她还有机会,你能做到吗?”
她轻问,却是觉得讽刺。
他都做不到的事情,可是她却从来都只有他。
而他冠冕堂皇的,是什么原因让他那么轻易的吧一个小职员放进自己的办公室里跟自己吃午饭?
是谁在他衬衣上留下了印记?
是张杨?还是段初晴?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女人?
她无从得知,唯一想的是,这一页是不是能翻过去,从此后,他不再让她那么恐慌,那么没有安全感。
如墨的黑眸微微一滞,随后却是低沉的声音:“那天晚上是段初晴找我,我去的时候她老板正想强迫她,后来那老家伙离去她趴在我怀里哭,那个唇印,应该也是不小心落下。”
他解释,解释的那么认真,那么简单。
她是信他的,但是她不信段初晴。
卧室里寂静下去,没了争吵,她转头,迎上他漆黑的鹰眸:“我信你,但是我信不过段初晴,即使那晚你们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孟子喻,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她是故意?”
她痛心,他是还没忘记段初晴吗?
才会在知道她有危险的第一时间就去她身边。
她的眼里带着些决绝:“若是我跟她同时遇到危险,你会去救谁?”
她说完话忍不住笑,低了头,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聊的话题也那么无趣。
漆黑的深眸就那么静静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她嘲笑一声然后摇了摇头:“我竟然也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你不用回答!”
她说着抱着衣服往浴室走去:“我换了衣服回公寓。”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竟然一下子无法追上去。
他对段初晴早已经没了感情,但是这时候,他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她那么悲伤地样子。
只是看着。
然后她在换衣服的时候浴室门被突然打开,她转身,却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只听耳边一句:“直到你再也没力气离开!”
于是这一夜他那么霸道的一直霸占着她,直到她再也没力气起床,直到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终于可以又抱着。
终于可以又闻到她的味道。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
她到工作的地方不到半个小时便有人来送花。
当送花员说明是她老公送来,立即办公室里响起一阵羡慕的声音。
而她却也只是一笑,签字后送花员离开,同事激动的围着她:“你老公真好啊,你们结婚这么久还送花给你。”
另外的也说:“哎,我男朋友还没给我送过花呢。”
便又有人说:“我跟我老公结婚十年他都没送过我花,对了,结婚的时候拿了捧假花送过我。”
然后办公室里又是一阵笑声,她也笑了声,这确实是很让人捉急的一位先生呀。
后来胡盼盼一上来大家才安静了,胡盼盼在她旁边微微低首:“你猜今天我在老东家那里见到谁?”
小婉看胡盼盼那神秘的样子忍不住想起一个人:“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