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院的院长关霖亲自坐镇在执法堂,他沉声说道:“我听执法堂的导师说,昨日早上你来看过盛秋娥一次,后来你身边的丫环又来了,可有此事?”
“有。”盛秋怡一脸老实地回答说:“妹妹这些日子心情不好,学生每天都会过去开解她。昨天熬了肉粥给妹妹带去,见妹妹在执法堂没有换洗的应急衣服,回去后又找几件家常衣服让丫环送过去。”
关霖再次沉声问:“你确定,除了早上送盛秋娥的肉粥,再也没有见过盛秋娥吗?”
“没有。”盛秋怡肯定地回答说。
“昨晚你在干什么?”
“学生每晚都要修炼两个时辰再入睡,学生也是今天一早才知道辰院那边出事了。”
执法堂的总执法严肃地问道:“盛秋怡,你确定昨晚没有见过盛秋娥?”
“没有。”盛秋怡坚决地说道。
执法大殿上,学院各高层与导师互视几眼,脸色各异,最后都点了点头,总执法这才让盛秋怡离开,再传下一人审问。
盛秋怡离开执法大殿后,心里头还是七上八下的,既担心那更夫说出什么,又担心盛秋娥没有死从崖底爬出来说出昨晚的事。
这几天,一桩接一桩的事情,已令她有些混乱了,她再三地回想做过的所有细节,检查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盛秋怡坐在执法堂后面的石凳中,突然听到前面两个执法堂的执法学子在说话。
学院各处分堂,除了导师坐阵,还会招收一些杰出的学子做事,尤其是执法堂,学院那么大,导师如何管得过来?便从各院中招收执法学子协助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