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舜风那从容的气度,总有一种不管他说什么,都能令人信服的气质。
几位导师看向七班学子时,那四名女学子早已眸中含泪,楚楚可怜之极。那柔弱不禁风的神情,一看就是可怜的受害者。
林沅青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伸出一处泛红的手臂,带着哭腔与夏侯舜风说:“导师大人,您要为学生作主啊!您看看,学生的手都被她们给打疼了,说不定骨头都伤着了。她、她们、真是太凶了,都要把学生给吓坏了!”
邢珂瑶后面的女学子气不过,马上跳来出来,气急败坏地说道:“你那手臂红了一点算什么?你们看我的脸,都被她们给抓花了!”
众导师再看去,果然二班几个灵师学子脸上多多少少都带了彩。
东皇儿柔弱地说:“你们受的只是脸上的小外伤,但我们,伤的都是五脏八腑。”
玉容郡主向东皇儿投去赞赏的眼神,立即娇弱不已地捂着胸口,“本郡主心口被你们踹了十几脚,疼得连站都站不稳了,都还没有向导师告状,你们倒先告起状了。你们真不是个东西,太可恶心了!”
七班学子一听东皇儿与玉容郡主的话,立即愤怒得冲了过去七嘴八舌地抢辩道。
“你胡说!”
“我哪里踹你心口了?”
“分明是你们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