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冰婵脸色一白,因为她父亲是王国专属的炼药师,所以虽然她向往药殿,却也不能加入药殿。今儿被季元柏这一毫不留面的斥责,当着许多她平常看不上眼的炼药师面前,又当着东皇儿的面前,令她无法下得了台。
但季元柏是京州药殿的殿主,她就是下不了台,也得受着。还不能露出愤慨与不悦的神情,必须虚心地受着训斥。否则,只要传出一丝她不敬殿主的传言,她在药界就不用混了。
曲冰婵被羞得面红耳赤,但还是得忍辱听完季元柏的斥责,再诚恳谢过殿主大人的教诲。
季元柏的脸色仍然不见好转,叫了负责这一殿的管事炼药师过来,斥道:“外面的人不知道规矩,难道你身为一殿管事也不知道吗?用药殿的资源来培养别家的炼药师,你吃谁的饭,做谁的事?”
管事炼药师被斥责得连头都不敢抬起,诚惶诚恐,生怕季元柏一怒之下,将他赶出药殿了。毕竟,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
东皇儿看到事态往严重上发展,真担心这无辜的管事被迁怒了,连忙站了出来,说道:“说起来,这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事先也不知道进药殿还要去考炼药师勋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