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杰呆了呆,举着半载断剑愣愣地出神着。
台下齐白一边关着比赛,一边唧唧歪歪着:“让你用刀,你非要用贱,用贱就用贱吧,还要耍贱。”
叶枫不禁一笑,说:“好了,别说了,仔细看比赛吧,书杰的剑被砍断,我看他得要受伤了。”
“难道说,书杰同学还是打不过程进?”齐白担心地说道。
叶枫摇了摇头,“只是大意之下,必然要受些损害的。但整场比赛来说,书杰必赢。”
叶枫的这个信心,不是来自赵书杰,而是来自东皇玥儿。在百虫窠的历练中,不管是虫窝里、虫群中,还是那矿洞里,他们哪次没有处于极度凶险中?
在无数的极度凶险中历练,东皇玥儿早把他们练得越是逼到险境,爆发力越大。他们能在两个多月中,不仅境界大进,而且基础牢固,靠的就是这种不断地激发潜力的训练方式。
以前他们不懂东皇玥儿为什么要把他们弄到那样令人崩溃的环境里,如今,他们越来越感受到了那些历练的必要性。
台上的比赛,程时趁着赵书杰剑断,夺回主动权,一把大刀当即将赵书杰的手臂砍伤,鲜血直流。
台下一片惊呼,尤其是赵山鸣,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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