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发现那豹人脚步虚浮,神色低迷,头上还染了血,一看就是大残,等着被人补刀的那种。
没有战术没有思考也没有想过有没有埋伏,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肌肉,就一个莽!直接就举着棒槌迈开脚步冲了上去。
心脏在疯狂着颤动,感觉这时浑身充满着力量,眼睛死死的盯着那豹人,时刻防范着她的动作。
那豹人似乎发现了我,也不见她有什么动静就是呆呆的望着我,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些什么?出幻觉了?
随着我与她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她的眼神突然惊恐了起来,整个人颤抖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
虽然她被我的样子吓到让我有些不爽,但什么嘛这些变异的器官还带威慑,这不显得更好用了吗。
浑身的肌肉开始鼓动,举起手上的棒槌就要狠狠敲向她的脑壳。
然后她就在我离她5m距离时,捂着胸口眼睛一闭就向后倒了下去。
我看着已经昏厥的她,手里的锤子砸也不是,收也不是,毕竟她是个邪教徒,是国王指定让我清除的对象。
但就这种区区能被我样貌吓晕的人真的是邪教徒吗?一定不是因为我长的太可怕了!
想了想还是把棒槌收了回去,毕竟对着一个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人输出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感,但就这么把她放这冰天雪地里也不合适。
毕竟从道德上讲把一个活人就这么抛在这大雪纷飞的雪原上跟让她死也没区别了,从王国的法律上讲现在她已经是我的战利品了。
所以我就抓起她的一只脚就这么继续朝着她来的方向走去,毕竟邪教徒总是成群结队的,万一还有什么漏网之鱼可不好了。
这一跑就直接到了午夜,到了暴风雪最猛烈的时候,我看了看那豹人,还能虚弱的喘气,不愧是豹人,身板还是不错的。
停下看着远方的火光,还有营地里不知做什么的邪教徒,感叹这眼睛的厉害。
放下豹人毛茸茸的腿,伸展了筋骨稍微缓一下,毕竟跑了一夜了总得歇歇,虽然并不感到累。
观察了一下他们都躲避在掩体后,那说明之前袭击他们的应该不是野兽之类的,至少野兽不会射出木箭?这片雪原应该不会进化出那种东西吧?
又望了望四周没有发现其他人,除了营地里就没有其他地方有尸体了。
挠了挠头放弃思考,举起棒子就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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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袭击已经过了一小时了,伏拉尔看了看雪已经快停了,刚想安排别的教徒换岗,好让自己能休息一下。
但就在这时黑暗里突然冲过来一不明物体,拿弩的黑袍大喊一声“敌袭。”不假思索的就朝那黑影射出一箭。
弩箭让那黑影顿了顿,显现出怪物那因受击而扭曲的面庞,巨大的独眼狰狞的盯着他,怪异的口器流出口水,配合那苍白的身躯令人胆寒。
其中一个拿斧头的黑袍说道:“歪日真的有雪鬼!”说罢还缩了缩身子。
黑袍弩手却兴奋的说道:“哪怕是传说中的雪鬼在我这涂了能麻倒雪牛的箭面前也会倒下吧!”
话刚说完就被打脸了,那独眼怪物从左臂上拔起了弩失丢下,紧接着就朝他们袭来。
伏拉尔喊到:“拦住它!”赶忙上前挥舞起钉锤想拦住怪物,却见那怪物弯曲起双腿用力一蹦就从他的头上越了过去,只得转身赶去。
短剑黑袍从右侧冲向怪物,一剑斩下,却被怪物躲开,凝神又斩一剑却只砍到了怪物的脚趾带下一小块血肉。
怪物挥动手中棍棒还击,却被短剑教徒躲闪过去,但这只是怪物的佯攻,背后的触肢向其下盘迅速横扫,直接将其右腿连根斩断,短剑教徒直接倒下,鲜血喷涌而出,但他却没有发出任何惨叫。
这时弩手教徒射出第二支箭,命中了怪物的右肩,怪物表情似是吃痛又停顿了一秒。
斧头教徒嘴里喊着含糊不清的战吼赶来一记力劈华山削中了怪物的胸口,割开些许皮肉但却被坚硬的肋骨弹开,在这反震下斧头从手中直接松开掉到了地上。
想要捡起武器再砍一斧,却见恢复过来的怪物甩起触肢向他袭来,收回捡斧头的手急忙躲开,毕竟那触肢的威力已经见识过了。
怪物紧接着一个大旋身飞舞起触肢逼退了赶来的伏拉尔,顺便扫中了斧头教徒的左腿,幸亏持斧教徒躲的快没被直接斩断腿,但血液也从伤口飞溅出来。
持斧教徒骂骂咧咧道:“这怪物怎么老是朝着下盘攻击?!”
这时弩手教徒的第三箭射出了,目标是怪物的头部,但却被怪物侧头用口器中那坚硬的牙齿卡住,用力一咬那弩失断成了两截,硕大的独眼紧盯着令他感到了恐惧。
弩手恐惧的想到: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为什么我的毒箭不起效果,这可是我毕生的心血所制啊。
这时伏拉尔的怒吼让他回过神来,是啊我还有同伴,一定可以战胜这怪物的,急忙开始装填弩箭。
伏拉尔用力格开怪物的棍棒打击,又一个侧身躲过紧接而来的触肢斩击,反手一锤敲向怪物的下颚,命中那坚硬的口器被抵住不得寸进,不过那牙齿上也出现了裂痕。
斧头教徒从身上掏出飞刀朝怪物后背掷出却被怪物用左臂挡住卡进了肉里,又是一下棍击将伏拉尔逼退,用背后触肢虚晃一击另其摆出防御架势。
这时怪物又一次双腿紧绷,伏拉尔赶忙对弩手喊到:“快躲开!”下一刹直接弹起身蹦向了弩手教众。
吓得弩手一个打滚躲开了怪物的飞扑,那怪物却像不受惯性影响般猛的止住前冲的身躯,反手一锤砸向了弩手。
还没来得及起身的弩手急忙用弩身挡住怪物的棍棒打击,弩身直接被砸起一堆碎屑,眼看就离报废不远了,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弩手的膝盖直接狠狠的陷入了雪地里。
弩手赶忙弃弩掏起弩失反手扎中了怪物的右腿,然后向后倒下躲开紧接而来的触肢攻击,他发现应以为傲的毒已经对怪物不起作用了,仿佛这怪物在对他的毒产生抗性!
怪物因为腿上的伤而稍稍失去了重心,这时潜藏已久的光头教徒见有了机会,忍着屁股上的伤一个冲刺将匕首扎向怪物的脖颈,但却被坚硬的锁骨卡住不得寸进。
怪物一拳打中光头教徒的脸让他倒飞而出陷入昏厥,同时又用触肢弹开了斧头教徒的第二把飞刀,这时伏拉尔赶到了。
抓住怪物使用触肢弹开飞刀的空隙,一锤砸向怪物还未受伤的左腿试图让它失去移动能力,这一锤势大力沉直接让怪物半跪到了地上,但反应过来的触肢也直接劈向了伏拉尔。
伏拉尔试图躲避但却没能完全躲开只能硬抗,这一击劈开了外面的斗篷露出了里边破旧的胸甲发出了金铁交鸣的声响,伏拉尔直接整个人被击飞了出去。
这一击差点把他的走马登打出来,止住回忆的萌发,心想还不至于如此。
深呼吸确认自己的身体状况,伏拉尔感觉自己的骨头应该是断了几根,若不是这套伴随他多年的胸甲,这一击自己应该就上路了。
强忍住疼痛站起身,看见短剑教徒与短斧教徒拖着伤腿嘴里喊着什么羁绊啊友谊啊就冲向了怪物。
他似是被鼓舞了,艰难的拿起掉在地上的钉锤,起身也冲向了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