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道人……”
望着道士的身影潇洒地逐渐远离,陈九歌的目光之中,羡慕而又向往。
直至消失在了夜幕之中,他这才收回思绪,正准备趁着脑中的功法剑诀记忆犹新,想要试炼一遍时,但他忽然想到了,客栈里的那几位黑衣人。
“刚刚那位道长说他们是生活在黑暗中的蝼蚁,不足为虑。”陈九歌眸子忽然皱了起来,则是有些担心了起林婉清来。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也急忙返回了客栈,在林婉清门前偷听了听,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看来他们与酒道人打斗的黑衣人并非一类人。”
陈九歌想着,已经回到了房间,他盘坐在床榻之上,闭目,深呼吸口气,慢慢静下心来,随着他激动地心逐渐平静下来。
虽然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道士传给他的功法与剑诀,就仿佛是凭借自己本领所以记忆力背下来的一样,已经深深烙印在了脑海之中。
这套修行功法名为太初真元决。
修行方法也非常简单,静坐之下,抛开万般杂念,通过冥想的方式,以呼吸吐纳之术,汇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秉承自然之灵力。
简单用十六字概括:
心静体和,气息调匀,意念专注,悟道通神。
在《太初真元决》的指引下,陈九歌也很快跨入了修行状态。
天地灵气瞬间如涓涓泉水一般涌入体内,流淌四肢百骸,运行体内大小周天。
奇异的感觉,让陈九歌舒坦至极,清清凉凉的,犹如春风拂过一般。
随着灵气入体,陈九歌也慢慢发现了自己体内的一些变化,似乎他感觉到体内的脉搏经络通顺了些许。
这种感觉让他欣喜若狂。
修炼总是废寝忘食地,陈九歌这一修炼便是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蒙蒙亮,他这才豁然睁开双眸。
在陈九歌睁眼的那一刹那,那漆黑的眼眸中,似乎有一缕白芒一闪而逝。
陈九歌运用《太初真元决》,在他的肌肤体表上,同时被一道白色光芒笼罩。
见状,他稚嫩俊俏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就是修行的感觉,好奇异啊。”
虽然一夜未眠,但陈九歌并没有感觉到丝毫困意,依旧神清气爽,他当即下了床,来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了一把木剑,方才推门而出,来到了客栈后院的空地上,开始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施展起了那段剑诀。
一开始的时候陈九歌的确是有些不熟悉,但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演绎,这套剑诀也越发娴熟,不过似是这套剑诀非常的繁妙,他虽然演绎了一遍又一遍,依旧不能完美地施展这套剑诀。
不过他并没有丝毫气馁,反而激发了他失去多年从来没有的斗志。
再演绎完地六次剑决后,陈九歌肚子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又看了一眼天色,收起了木剑,正准备去做早饭时,他却发现在院门前站着一道身影。
“林姐……你什么时候来的?”陈九歌微微愣了愣。
林婉清脸上的神情略微有些复杂的看着,她走了上来,缓缓说说道:
“你这剑法耍的还不错,是从何学来的啊?”
陈九歌微微迟疑了片刻,随后如实说了出来,没有一丝隐瞒。
“道士……”
林婉清听完蹙了蹙纤眉,深思了起来。
“林姐,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有听清楚后半句话,陈九歌疑惑地问道。
“哦,刚才说那个道士叫什么名字?”
“道长说他叫酒道人,怎么了?林姐,难道你认识那位道长?”
“不知道。”林婉清摇头否定。
“真的假的?”看着前者的表情,陈九歌半信半疑。
“真不认识,就是年轻的时候听说过而已。”
“林姐,那你给我讲讲那位道长的事迹呗。”
陈九歌闻言瞬间来了兴趣,上前嘿嘿陪笑道。
“滚滚滚,这都几点了,快收拾收拾开门营业了。”林婉清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林姐跟我说说呗,你要不说我怎么知道他传给我的功法与剑诀是好是坏,那万一要是以害人用的什么魔功呢,我要是修炼了,成为了魔头改怎么整。”陈九歌并没有放弃,依旧死缠烂打着,至于他说的那是什么魔功,他自己都不信。
被陈九歌整的有些不耐烦了,她只能解释,道:“如果那个道士没有骗你的话,他来自蜀山剑派。”
“蜀山剑派!”
“蜀山剑派可是当今正道三大正派为首之一,而那位酒道人则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至于他传给你功法与剑诀,你放心修炼便好,并没什么魔道功法。”林婉清淡淡地解释道。
蜀山剑派,天下三大正派为首之一。
陈九歌越是听,眼睛就是越来越亮,旋即又问道:“林姐,那另外两大正道门派是什么门派啊?”
林婉清翻了翻白眼,“不知道,真当我是百事通啊,行了,问你也问了,快点去开门营业吧。”
见林婉清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无奈地走了。
望着少年兴奋离开的背影,林婉清的美眸之中,闪过了一抹淡淡的复杂,最终默默地叹了口气,轻声细语地自言道:
“这个小混蛋,也长大了,子女终归是要离巢的。”
……
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昨晚入住的那几个黑衣人,也离开了客栈。
看着这群黑衣人离去,陈九歌似是若有所思,双眸也不由微微皱了起来:“看来这几人绝非一般人啊。”
因为就在刚刚的一刹那,他隐约间在对方一行人中其中一人的身上感觉到一丝灵气波动。
虽然只有一丝且很短暂,但那种感觉很真实。
今日的客栈依旧如往常一般,十分冷清,没有其他顾客,不过让陈九歌很意外的是,林婉清吃完早饭后就离开了,回来后拎着一大包东西,他想要看看去却被对方瞪了回去。
之后林婉清就是一直没有出来,一上午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至于吃晌午饭的时候才出来。
“林姐,你这一上午的,在房间里忙活什么呢,还不让我知道。”陈九歌扒了扒了碗里的米饭,疑惑更好奇的询问道。
“一边去,大人的事情你别管。”
“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