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呲着牙床子:“嘿,哥们,说说你呗。”
宁鑫拿过刘伟递过来的可乐也呲了一口:“我宁鑫,才过来没多久,有个漂亮的媳妇儿,刚刚中了个举人,哎.....”
说到这里宁鑫才想起来玉禅,赶紧找,好在玉禅为了保护他,就在他三米远的地方看着他,现在可是满眼的幽怨。
宁鑫赶紧过去拉过来玉禅:“那个,老刘啊,这是我媳妇儿苏玉蝉.”
“哎呦喂,行啊,老宁,可以啊,混的不是一般的不一般啊.”
玉禅询问的望着宁鑫,宁鑫一把把玉禅拉进怀里:“这是刘伟,我老乡,纯老乡。”
玉禅上前施礼。
刘伟忙不迭的回礼:“对、对,纯老乡。嫂子,来,请坐。”避着身子拿出一瓶可乐,以最快的的速度倒进杯子里,收起了瓶子。
“嫂子,这摊儿啊,刚支上,就遇着老宁,我们哥俩儿就侃上了,您先喝着我这独一份的饮料,我这就开干,一会儿再给您尝尝我这独一份的羊肉串儿,包您吃一串儿想两串儿,吃两串儿想三串儿。”
玉禅低头捂着嘴窃笑。
刘伟偷偷拿胳膊肘捅了一下正忙着燃碳的宁鑫:“哎,你小子儿,这狗屎运啊,又是举人又是这天仙媳妇儿,赶紧的分享分享,不说实话啊,斯拉斯拉地有。”
看着刘伟把手掌横在脖子上,八字眉头一挑、小眼睛一瞪,听着这上世熟悉的梗,宁鑫实在忍不住的又哈哈大笑起来。
玉禅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不同以往的宁鑫,自小到大还从没见过他这么开心,只是这老乡自己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听完宁鑫半折半掩的大概其,刘伟秒懂,不在问之前:“只是你这中了举人不接着考,着实看着有点遗憾,但是哥们儿懂你,咱们那边的研究生也和这边举人,你这是两边都中了,对吧!”
宁鑫激动得喝了一大口可乐,侧头对着玉禅撒娇:“媳妇儿,想喝酒呀。”
玉禅的脸红的不得了,连忙起身去买酒。
刘伟:“卧槽,这一大口狗娘嘿,哈哈哈。”
“哎,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你还不跟着,别待会儿让别人欺负了。”
宁鑫骄傲的摇摇头:“能欺负我媳妇儿的人可不多。”
刘伟比划着问:“武林高手?!”看到宁鑫点点头,也就不在担心,接着刚刚的话题:”哎,老宁,我看你媳妇儿还不知道你是穿过来的吧?正好,她不在,你说句实话,想回去吗?就回咱们那儿?“
宁鑫停下手上的活儿,茫然的望着前方:“不知道。”转头看到刘伟正张嘴看着他:“真的,一直没想过这件事儿,但是心里又总是好像惦记啥,你这一问,我想应该是它吧。”
刘伟扒拉着肉串儿,“其实我是真不想回去了。虽然这里我混的不好,都不能保证每天吃饱,住的是茅草房,但是很自在,你懂吗?是心灵上的自由和解放。没有了那些来自家庭、工作、孩子、父母的束缚、压力、困扰和莫名的不快乐,真的是重新活着,并且是真的为自己一个人活着,太轻松了,太畅快了。”
“老刘,你在那边有老婆孩子啊?”
“有,又没有,离又离不了,我经常想怎么这自由恋爱的自己选的,最后过的还不如这个世道包办的婚姻恩爱、美好。”
“咱们哪里婚姻层面的道德底线太低了,太多的选择和爱的方式,让更多人不在尊重婚姻了,天长地久就是随便说说的时代啊。”宁鑫拍拍刘伟的后背:
“以后打算怎样。”
“没认识你之前,我打算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抽空找好地方趁着有力气,自己挖好坑儿,老了不行了,自己一躺,得了,但是现在不同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哈哈,老刘,压力来啦。”
“对喽,来自老宁的压力,来啦,哈哈......”
玉禅买了酒还带着小安子过来,看的出来俩人当着自己聊的不痛快,就小声叮嘱宁鑫少喝一些,又给刘伟行礼先行告辞回客栈。
刘伟直接给宁鑫竖起大拇哥:“行,哥们,这媳妇儿相当不错,有面儿。”
宁鑫得意的一仰头:“怎么滴,老刘,按这个条件我给你张罗张罗。”
刘伟赶紧挥挥手:“可别介,耽误谁家姑娘都不合适啊!我啊,够了。”
宁鑫还想说啥,刚张嘴就被刘伟一挥手制止了:“你知道吗?就这个金手指也是有要求的,一年为限要做件利民的事儿。”
“那要是没做呢?”
“不做,噗,金手指就自动炸,没了.”
“没有就没有呗,我就没有.”
“卧槽,我是那个宿主,它在我身体里炸了,我还能活吗?”
金手指这个明确的要求,在一年内完成一件利民的事情,这可以看作是一个道德或社会责任的约束,确保拥有这种能力的人不会滥用它。
后果:如果刘伟在一年内没有完成这个任务,金手指就会带着刘伟“自动炸,没了。”
想过闷儿来的的宁鑫沮丧的低下头,刘伟表情沉重的看着手里的酒。
“老刘、老刘,俺老孙来也。”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个垂髫稚子,大约七八岁的模样,头发还未束起,稍显凌乱,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闪烁着孩童特有的纯真与好奇。他口中不停地喊着:“老刘!老刘!”声音清脆而响亮。
稚子的手中提着一个器皿,那是一只很精致的食盒,盒身绘着简单的花纹,显得既实用又美观。他跑过来时,食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伴随着他欢快的步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刘伟赶紧起身迎了过去一把接过食盒:“哎哟,慢点呗,在撒了。”
稚子也不认生,一屁股坐在刘伟的凳子上,拿起刘伟装可乐的壶,嗞溜就是一大口,抱着壶愣了几秒然后就打了个打嗝。
把一边的宁鑫给逗得。
听到宁鑫的笑声,稚子才看见他,有些恼怒的小声嘀咕:“有什么可笑的?!没见过喝可乐的。”
宁鑫看着那张,学着刘伟那不屑一顾的皱着的小脸实在是忍不住笑:“没,没见过。”
刘伟呲着板牙举着食盒挤在宁鑫边上:“你这小子别和跟我说话那样儿,这可是大人物,今年的解元儿!哎,哥们,尝尝,正经儿他姐做饭真香。”
“得了,你吃吧,哥们吃了过来的。”宁鑫一扭头有,那个稚子正张着嘴看着自己。
“你,你真的是今年的解元宁鑫?”
“那可不,你家老大要么就不认识,要么就是这大人物,知道了吧。”刘伟很享受小稚子对宁鑫崇拜的表情,感觉崇拜自己一样。
小稚子赶紧起身,整理发鬓服装,郑重的左手在上给宁鑫揖让行礼:“学生许怀瑾给宁解元请安。”
宁鑫微笑着起身还礼。
刘伟略带不满地对稚子说:“你喝了我多少可乐?也没见你好好和我说过话,这刚刚见到我哥们,是个解元你就如此正经八百的行礼,你什么意思?”这番话带着玩笑和调侃的语气,但同时也暗示着对稚子行为的疑惑。
稚子听后,可能会有些尴尬但又不失礼貌地回应:“老刘,别误会,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孙悟空。我并非因为是解元才特别恭敬,而是我非常尊重宁解元的学问。我爹说宁解元肯定是接下来省元,状元公都是什么不可能。”
刘伟用胳膊肘捅捅宁鑫,嬉皮笑脸的:“听听,听听,广大人民群众的呼声。”
宁鑫扭头揪住刘伟的大鼻头来回拧,刘伟笑着告饶:“行了额,兄弟行了,我错了,知道你心愿不瞎说了。”
宁鑫笑着松开手,看着面前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们打闹的许怀瑾:”如今在读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