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太有主意,运笔之处总太过玩忽,并未得我笔墨端秀之万一!只再认真用心些,想我东越笔墨大家或可有你一席之地!”蔚朔竟还当了真,自说自话间觑见妘楸又施以白眼,这才换了议题,“你之前所忧之事,我已有了主意!先说你这身世断不会为世人所知,因初阳军中寡人已下了严旨,绝无一人敢妄议揣测!再说这万一真为有心之人所察,那也是万一之万一再万一了,且必不得实证!只在这万一之万一之先,我们设法先将皇家太子哄来东越……”
妘楸紧锁眉头看着蔚朔,一时未解他又编排何事,揶揄道,“只当皇家太子与你一般地愚蠢……”
“休要胡说!”蔚朔喝止,继续演说他的乾坤大计,“只要使玉室血脉与我蔚室相融,你知何意?就是说我们的女儿倘若有了玉家骨肉,管她生母是甚出身,玉室还能灭了自己的血脉不成?你可明白?所以当务之急,我们先得有个女儿!第一胎必得是个公主,才好诱惑玉室太子……”
妘楸终于听明白蔚朔又在算计何事!不由得再一次哭笑不得!生个公主引诱玉室太子……这该是她生平听过最最滑稽之论了!她在错愕与惊叹间,几摘不出言辞来评断此君之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