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孔织在纪以盛的怀里,冷笑一声,“你现在还想解释什么?你还有什么好跟我解释的?”
“孔织,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我.....”
“那事情是什么样子的?”孔织冷声,“纪以盛,我不是瞎子,我刚才亲眼见到你和柏允诗抱在一起了,我知道你们两个好过一段,怎么,你们现在是破镜重圆了?”
都说初恋是最让人难忘的,宁西哲对她是如此,柏允诗对于他来说应该也是如此吧。
“你知道?”纪以盛愣愣地看着孔织,有些惊讶,“你怎么会认识允诗?”
“允诗?叫的真亲热啊。”孔织感慨道,“不过也是,她是你的旧情人,你和她亲热也是正常的。”
“孔织,你不要口口声声说她是我的旧情人,我和她早就是过去式了。”纪以盛拧着眉说,“允诗她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也要和你结婚了,我和她早就不可能了。”
“是么?”孔织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抱她?为什么要抱她?纪以盛,你好好地给我解释清楚!”
他抱着那个女人,抱的那样的紧,那样的温柔缱绻,她真的不敢相信他们之间是没有发生过什么的。
“我......”纪以盛说不出话来。
他在犹豫,犹豫该不该告诉孔织他和柏允诗的事情,以及柏允诗说的,关于那个死去的孩子的事情。
那个孩子是他和柏允诗的孩子,他当然为那个孩子感到惋惜,但是这件事过去太长时间了,久远到即使他现在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有当下的那种悲怆了。
“孔织,总之你相信我好么?我承认,我和允诗的确在一起过,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和她早就不可能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无端猜疑好不好?”纪以盛拧着眉说。
“纪以盛,我发现你跳转话题的本事真是一流。”孔织感慨道,“我对你和柏允诗的事情没兴趣,你快放开我!”
“我不放。”纪以盛笃定地说,“如果我放开你,你就真的要从我身边离开了。”
“织儿,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也经历过了很多大风大浪,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我承认我和允诗之间的确是有过感情,但是就好像是你和宁西哲一样,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吃允诗的醋好不好?”纪以盛柔声说,耐心地哄着。
孔织顿了顿,脸色顿时涨的通红,“纪以盛,你少他妈-的自作多情,我哪里吃你的醋了?”
“你现在的反应就是在吃醋。”纪以盛长长地叹口气,俯身把孔织搂在怀里,“你乖乖的,不要胡闹了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和柏允诗发生什么,不然我纪以盛今生今世断子绝孙。”
好狠的毒誓。
孔织听到纪以盛那么说,顿时顿了顿,瞬间安静下来。
“你和柏允诗,真的什么都没有?”她不确定地问。
因为就像郑清原说的,其实很明显,柏允诗回来就是来找纪以盛的。
不然柏允诗好端端地在美国,为什么要回来滚这趟浑水。
“没有。”纪以盛抱着孔织,尖削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就算有,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包括那个死去的孩子,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确是对不起柏允诗,他不该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但是时至今日,纪以盛也没有什么好说了,似乎除了对不起之外,一切的话都太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