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卡莉法的眼神，斯潘达因轻笑一声：
“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就知道，这件事我想要处理完美是不可能的。
毕竟，草帽团在外人看来与三方都没有利益纠缠。而且，发现了斯潘达姆之后是人证物证俱在。
不管是从灯火的角度还是从世界政府的角度，他都有十足的动机。
这么一来，他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可是如果是旁人在没有感情带入的情况下，只会看证据。
斯潘达姆虽然曾经是世界政府的人，但这件事并非世界政府做的，也没有证据能直接证明是世界政府做的。
那些证据，只不过是起了一个引导的作用，而我的目的，就是把水再次搅浑，让人们摸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而这也是我的最佳处理方案。”
听到这，一言不发的两人中的熊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最佳方案，不是应该能洗清世界政府的嫌疑吗？”
“当然不是。”
斯潘达因此刻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诸位别忘了，目前现阶段有个目的是要降低世界政府的掌控力的。
被泼了污水，如果世界政府不能洗脱嫌疑，那世界政府付出的就太多了，感觉被吊打一样。
如果很快洗清了嫌疑，那就让人感觉世界政府还是那个世界政府。
只有这样，洗了，但没完全洗才是最好的，因为这样的情况人们既可以有理由相信它也可以有理由反对它。
最重要的是，这样能让大海觉得，这次真的出现了一个能够与世界政府势均力敌的对手。”
鱼人岛，王宫。
“陛下。”
“你来了。”
尼普顿的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度日如年啊，就连感谢草帽一伙的宴会我都没有参与。说说吧，审问情况怎么样，我能不能给乙姬，给国民们一个交代。”
霍迪琼斯没有说话，先是递上去了一份记录：
“这是属下和斯潘达姆对话的全过程。说句老实话，这件事依旧是很模糊的，虽然抓到了相关者，但局势更加扑朔迷离了。
双方是死敌，也就是说，不论是哪一方自证清白我们都有不信的理由，不论是哪一方有了对对方不利的证据都可以是栽赃嫁祸，哪怕是我们自己查出来的证据都有可能是他们某一方故意送给我们的。
就像是斯潘达姆，我们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属于世界政府的还是属于灯火的，就连他被灯火利用的消息我们都确定不了真实性。
毕竟，这也有可能是世界政府做的戏。单纯以证据论的话，我们都不能确定。
除非风间琉璃圣还在，召唤出乙姬王妃的灵魂，但是，到时候另一方也会说能召唤灵魂未必不能更改灵魂的记忆——
属下真不能判断。”
“这样嘛，还真是麻烦啊。这就是所谓的时代的浪潮吗？
今天中午，是葬礼的开始，到时候很多人都会来，看看世界政府怎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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