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眉头蹙得更深,心惊明安王府竟能让人如此来去自由,是该加强守备了。
又听夜风华娓娓道来,“灵姑逼迫臣妇喝下毒药的样子实在太深刻,臣妇凭记忆将她的容貌画了出来。当时臣妇将画像交给况大人,希望五城兵马司能替臣妇找到她。”
她顿了一下,转个身,朝着况大人轻一点头,“有这回事吧?况大人?”
况忠良忙向在座大佬鞠躬回话,“确有其事。”说完之后,冷意从背上升起。
他忽然意识到,明安王爷之前已经对他不信任了。
果不其然,明安王爷冷冷道,“画像交给五城兵马司以后,抓到的全是不痛不痒的小角色。本王这才派出黑骑侍卫抓人。”
况忠良脸如土色,抱拳低声道,“下官惭愧!”
夜风华淡淡一笑,一样是凉意袭人,“况大人也有况大人的难处,我们都能理解。既然五城兵马司不能还我一个公道,那我们只好自己来。”
况忠良再想辩解,已然插不上话。
明安王爷淡漠的目光扫过,“从‘三铜会’引出顾大小姐的案子,再从此案查到容湘头上。最后会指向谁,难道还需要本王来说吗?况大人左右为难,本王并不责怪。所以本王抓到灵姑后,没有立时送进五城兵马司,而是关押在王府的地牢里。”
颐妃终于气得忍不住,“明安王爷,你说最后会指向谁!没有证据,本宫看你敢不敢胡说!”
夜风华幽幽回敬,“颐妃娘娘,这是办案最基本的推理过程。三铜会是容湘的三铜会,容湘是四皇子的随侍,您要说四皇子跟三铜会一点关系没有,说出去谁信?”
颐妃骤然跪倒在地,向太后和皇帝哭诉着,“我儿清清白白,对什么‘三铜会’毫不知情!求太后明查!求皇上明查!”
明安王爷夫妇也齐齐跪倒在地,异口同声,“求太后明查!求皇上明查!”
一时殿内气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