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假仁假义的东西,什么狗**族大义,都特么是你们一厢情愿罢了,还不是满足自己流芳百世的私心?”
“随意拿别人的幸福当赌注,压在几乎没机会翻盘自欺欺人上,如果道门真的愿意跟你们联手,还需要用联姻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另外你们的皇帝是什么人还需要别人提醒?一群脑残玩意。”
季柱分身此时已经怒发冲冠、双目赤红,神将也好,丞相也罢,小爷岂是可以强制摆布的?
“大胆,山野村民竟然如此狂妄,神将大人们礼贤下士那是你的幸运,不代表你就有资格大吼大叫。”
一个之前就看不惯季柱的校尉,抬手指着季柱的鼻子呵斥。
“收起你的爪子,不然就别要了。”季柱眼睛一瞪,已经动了杀意。
那人本想硬气的僵持,突然想到昨夜的火猴天卫,才想起这位爷可以无视镣铐,下意识的退后几步,有点心虚。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刚才在朝堂上,丞相一方百般刁难,誓要置你于死地,可是我们军方在替你求情。”李孙新有些不悦,但也没有太生气,就像长辈训斥晚辈。
“呵呵!现在你没有选择,必须站在我们这边才能保住性命。”齐凉神将也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呵呵,又是必须么?你们很自以为是啊,难道你们不知道昨夜我师兄都做了什么?”季柱嘴角一翘,生气到一定程度,反而平静下来,因为他已经看透这群人的本质。
“你师兄?千面阎罗?”
李孙新眉头一皱,尽管他们消息不灵通,但也知道昨夜千面阎罗的一些事迹。
“呵呵,不就是劫狱救你不成,又刺杀丞相失败么,这样鲁莽,只能加快你的死亡。”齐凉有些不屑,带着嘲笑的眼神看着季柱。
“呵呵,怪不得你你总是输给丞相一方,就你们这种情报收集能力,连我这个坐在牢里的人都不如,你们支撑到现在没倒,还真是个奇迹。”季柱也是不屑的表情,撇嘴摇头。
“嗯?”
几个神将有些疑惑,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
“哈哈哈,你坐在这里一晚就收集到了情报?能不这么吹么,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你若是还能跟外界接触,我们岂不是废物?”几个校尉放声大笑。
“难道你们不是废物?”
季柱瞥了他们一眼,转向李孙新,自信满满的说:“如果我猜的不错,今天文渊学院派系的官员,和丞相派掐得很凶吧?”
“还有,如果你们骑快马到冰姥山东侧一片坟茔地,或许还能有意想不到的发现,去晚了或许赶不上好戏。”
季柱的话听在几位神将耳中只是好奇,而天字二号牢里的秦宫煌心里一突,感觉有股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你、到底知道什么?”秦宫煌不淡定了,冰姥山东侧坟茔地,那是他们天罗卫秘密基地的一个出入口,季柱能说出来,肯定知道了什么。
“嘿嘿,你猜。”
季柱坏坏的笑着,下巴一抬翘着二郎腿,有些玩味的说:“现在的你,已经快成光杆将军了,我敢打赌,如果我现在越狱,你家丞相不但不会抓我,还会替我开脱,几位神将,你们可敢赌?”
你们可敢赌?
季柱一句自信满满的话,让几位神将心里没底。
“你师兄做了什么?”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