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用心的温然,此刻好似又没听懂一般,不解地拧起眉心,问道:“白医生,你说的什么意思,北庭先生的伤有隐患?怎么可能,那女人不可能会刺出他这么重的伤来,肯定是你弄错了!”
温然不信地摇头,许青栀虽然有功夫底子在身上,但毕竟和北庭夜有过一段感情的纠葛,还不至于对男人下死手吧?
“信不信由你,如果你真要是不拿他当兄弟,那你就惯着他来!”
漫不经心言着,白忆忽而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眸光又一次流转回温然身上时,带着锐利的疑惑,开了口问着,“等会,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是女人刺伤了他?开什么玩笑?他北庭夜从不和女人交手的,谈什么被女人刺伤!”
质疑的神情流转到白忆身上,他的浑身都写满了不信。
温然浅笑一声,重复着他刚才的语气动作,耸了耸肩,“信不信由你,如果我温然要是有个余情未了的女人,我也会选择在危险的斗争中,把她护在我身后,然后把最危险的后背交给她,给她一个捅死自己的机会。
“白医生,你说这样情况下的北庭夜,谁救得了他?”
温然虽是不明许青栀为何会突然为了放是易逃走,而从背后伤了北庭夜,但这一点也确实证明了这男人还真是对许青栀情根深种,哪怕再狠毒,也是对她心有不忍。
白忆不知作何回答,单手插进白大褂,故作玩笑般的语气自然将话锋调转,“既然你我都救不了他,那以后他要是还要参与这种斗争,就麻烦你给他挡挡子弹,放心,我十几年的医术,你哪怕在鬼门关转悠,我也能给你拉回来!”
温然自是不爽,鄙夷着他,“你能耐,你怎么不去替他挡?”
“你见过哪有文官上战场的?”
“……”草!大意了!
很自然的回怼,使得温然瞬间哑口无言。
“行了,不争这些,眼下你还是想办法,怎么才能把他拖在医院住上一个月吧,万一他脊背骨髓流失,没得到及时救治,很有可能会导致恶化,甚至致瘫!”
收敛起方才开玩笑的笑意,白忆低丧着头,伸手翻了翻北庭夜的伤势诊断数据,叹息声一声接一声地相连,怕耽误时间,对着温然点点头,示意告退后,就向着走廊的电梯而去。
而温然,则是在听完白忆的讲述之后,也是紧跟着脸色速变,踱步徘徊地思忖着到底能有什么办法将北庭夜留在医院时,却好巧不巧碰见了正急匆匆赶来医院的阿宴。
“宴助理,你这么晚还过医院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话落,温然伸手拉住阿宴的衣角,阻断了他匆忙的步伐。
“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温少你这会不是应该在病房里照顾我们总裁吗?怎么独自在走廊这?”阿宴先礼后兵着,瞧见他脸上的担忧时,吃紧的力道,反握着温然的臂弯,“难道是总裁的伤势很严重?”
“嗯~
“白医生说了,北庭先生的伤势很是严峻,若是不想办法把他留在医院治上一个月,恐怕会留后遗症,但是先生不肯留在医院,还威胁白医生,三天内必须放他出院!”
温然先是犹豫了一阵,才开了口,毕竟被阿宴浑厚的力道所迫,他不得不点头承认,要是不认,自己的胳膊估计得被他拧断。
闻言色变,阿宴本就不安的心在此刻更是剧烈动荡,愤愤着甩开了温然的手臂,“早知如此,当时在暗社,我就该替总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