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北庭夜正在和阿宴一同赶往新林咖啡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刑事案件,北庭夜作为掌管整个北城的头领,自然是要去勘察的。
“北总,这次案件引起了不少民众的抗议和恐慌,媒体那边的舆论现在都快压不住了,你看该如何解决?”寂静的车内氛围终于被阿宴打破,随之而来的却是不好的消息,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仍还在循环播放着关于咖啡馆杀人案件的报道。
“压不住也得想办法压!”北庭夜头疼地扶着额,另一只手顺势将播放新闻的笔记本合上,长睫轻蔑扫过阿宴后,冷冷言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种大事,阿宴,难道你就不觉得过于巧合吗?还是说有人想欲盖弥彰?”
“北总,你的意思是莫非是,云家背后的人有所参与,还是云琉璃小姐对白夫人起杀心是别有所图?”阿宴不解地分析着,也只能得出这两个结论来。
“都不是!”北庭夜坚定地否决了他的言论,侧过头,就质问起阿宴来,“假如你是云琉璃,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我北庭夜最爱的女人,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北城头号罪人死在我手里,必定会被人引起瞩目,我当然会选择再造一场风波,而牺牲白忆的夫人更有焦点,所以……”回话间,宴恍然大悟,思路瞬间变得清晰,“她一定以为许小姐已经死了,接下来,就该想办法怎么给自己脱罪!”
北庭夜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示意他回答的不错。
忽而,阿宴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间,目光流转间,几乎是鼓足了勇气这才开了口:“北总,我能请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眼前男人漫不经心的吐出了一个字,应允着他的请求。
阿宴:“请恕阿宴多嘴,你明明心思缜密,能勘察秋毫,可当初老夫人案件,草率结案,你为什么就不愿意查查真相,那万一许小姐是清白的,你这不是太让她含冤了吗?”
听闻阿宴借事说事的质问,北庭夜低垂的眸又暗了几分,似有一分危险深藏其中。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只觉好笑,嘴角勾起一抹冷魅的弧度,让人生寒,“查?有什么好查?就算她是清白的又怎样?她三年前和我提出分手,也该付出点代价吧?”寒眸半垂间,他又补了一句,“更何况,她杀我母亲,害云婷兮下落不明的事实已然发生,你有何好问的?”
这番说辞下来,他更是将心里对许青栀的恨意又增添了几分,只是眼下的情况不佳,这才想着宽恕她一些。
“……”坐在一侧的阿宴对于把话说到绝境的北庭夜已是无语,心里却是生了另一种看法和疑问,‘难不成北总恨许小姐杀母亲是假,报复她分手是真?’
他实在不明白,但也只好把疑问深埋心里,等着时间替自己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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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从咖啡馆离开的云琉璃,被林夭夭没好气地泼了一身咖啡的后,又在豪华大商场的形象店,重新换上了一件红色的包臀裙,并在敞亮的洗手间,另外化了个精致的妆容。
装扮收尾时,她满意地涂上口红,将披散的直发捋在左边胸前,又开始傲娇地欣赏起自己的装扮,自信洋溢地不断扭着自己纤细的身材,各种凹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