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向这个告密的樊甬兴龙走去。
“喂...喂!你...你干什么!”
樊甬兴龙感觉被一只猛兽盯着。
不理会他,将他逼到墙角,我冷冷地抬起右手。
“很像深渊解决事情的风格呀。”楚茂辉边把弹夹塞回手枪,边让手下通知校长和老师我被他们“借”用了:“但时间不多了,那个罪犯可能又要开始找祭品了。”
一拳!二拳!三拳!
只用了肉体的力量,而且樊甬兴龙也蹲下双手护头。
“跟我来吧,小伙子。”楚茂辉把枪和证件递过来:“我带你去认识一下一起的队友,顺便......你用过实弹吗?”
“不然我怎么杀死那些怪物的?”我接过去反问:“拳头?”
“哈哈,我是。”他尴尬地笑了笑:“哎呀,我也才三十几,脑子怎么就不好使了。”
我:“你说是...那就是吧。”
“我告诉你。”我拿枪指着樊甬兴龙:“我回来要是知道你又拿刀威胁他们,我会用完所有橡胶弹的。”
“是是是。”他慌忙点头,生怕我现在就开枪。
“小子,你保护好你寝室里的人。”楚茂辉对樊甬兴龙说:“在这事结束后,我帮你解释。”
说完,他一把把我拉走。
“哇......一个5爪龙为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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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就是一个巨人,一头巨兽......”一个银白色短发的青年面对着贴满照片资料、一条条红线快打结的墙:“要么成为营养,要么成为寄生虫,或者——病毒。”
“犯人是在10天前由炎凤协会抓到的,而且是血肉神教的狂热信徒。”
“单从他进入我们视线里起,他少说是一个使用阶。”一个女声响起:“不过,他会摆祭坛召唤他们口中的神。”
“一缕要消散的残魂罢了。”青年转过头,殷红的眼睛看着门口:“所以今晚我们就得击毙他。”
“不抓回去?”
“有一就有二。”他皱起眉头:“话说,我不是没让他们发现我离开联合国吗?那么萨姆埃莱是怎么找过来的?”
“什么?”一个高挑的女子走过来问。
“防止他再次越狱,我们选择击毙他。”他抬头看着这个技术员:“所以准备好通宵吧。”
“你呢?”
“整个专案组就我一个快维护级,而且他大概和我差了20级,能碾压为什么要磨呢?”红羽渡呼了口气:“毕竟已经有压力了。”
“您是说那些父母?”
“所以我们今晚就把案子结了。”
话音刚落,楚茂辉推开门:“专案组的各位,我给你们带来一个帮手!”
红羽渡看到我进来,不仅浑身抖动一下,而且还后退几步。
“哈哈!看来我是带回来一个杀星啊!”他开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要不要加入我们战龙协会?”
“不,这位学生,你要不要加入我们.......”
“抢什么啊!”红羽渡怒吼道:“你们窝囊到靠学生了?还是说,吓不退老子的都不能上战场,啊?!”
两人从未见过红羽渡如此生气。
“楚茂辉,你是在哪找到他的?”
“这个学校......”
“你是嫌你带来的两个新人太弱了,还是因为这是学校,放不开你这个蜕变级的打而特意找来的?”红羽渡忍不住指着这个比自己“强”的武者质问道:“要是他死了怎么办?要是他家里有人有权有势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这...我......”
“我知道你也想快点解决这起案子,但是我们只知道他可能还会回来二次犯罪,而且......”
他看向我,这时,莫斯缇斯说了意义不明的话:“在这里,有一只血魔,有一个能量体,还一个不确定是生物还是机械的生命体。”
“.......莫斯缇斯,你说这话有什么意思?”
“让他来解释。”
说完,红羽渡开口问:“你为什么把他带来?”
“额...有个被搜出开刃折叠刀的人举报说他带了把手枪。”
听了这话,红羽渡咬紧牙。
“嘶——你咋把枪带到学校里了?”丽雅好奇地问:“是这学校针对你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来自深渊。”
“原来如此。”红羽渡微微放松:“什么名字。”
“凌依。”
“好的凌依,咱俩出去聊一下。”
说着,他拉着我的手快速出去。
房间内的两人对视一眼:“他会不会占为己有啊?”
外面,红羽渡检查了一会,确定没有人也没有监控之类的电子设备,松了口气,随后问我:“萨姆埃莱,你来这干嘛?”
“那个,我现在叫凌依......”
“我管你现在叫什么,反正我喊你萨姆埃莱喊太久了。”红羽渡一甩手:“域。”
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我一时间感觉自己很想——
“压制那种感觉。”莫斯缇斯的声音响起:“不然,你就要‘安静’一下了。”
那种感觉,让我感到饥饿,让我感觉到这血腥味是那样的迷人。
“喝,口罩忘戴。”他站在猩红的液体上,张开右手,液体上升到他手中,凝聚成一把剑:“而且,还站在我的域内,补生命力的就去吃啊!”
看着他冲过来,我召唤出定海挡下劈砍。
“不要生命力了!”他有些癫狂地说:“萨姆埃莱,你现在可是需要大量的生命力来保持‘活’着!”
“你在这吸就好了,为什么要被捅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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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亮被乌云遮住。
学校内所有宿舍楼都安排了警力巡逻和一名协会的人,他们严阵以待,只要嫌疑人出现,他们就会第一时间击毙他。
“嗯~”
身为血魔的红羽渡站在处理过的案发现场,闻好一会,说:“知道吗,萨姆埃莱,你曾经也被当做神,而且那个小山村现在已经成了联合国中最出名的旅游圣地。”
“你说...我的过去?”
“是的。”他苦笑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个导游大放厥词,说什么你是女娲的远房亲戚呀,什么龙王的私生子呀什么的。而且他站在你的石像前,说了1个小时,我那时在想你这个缝合怪又有什么事是我们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