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起卡夫卡，跟着古墨阳到医务室给她包扎。
“你的那些枪法怎么学会的？”古墨阳靠在墙上，双手抱住胸口：“我记那些枪法是蛇群的。”
“我不知道。”
我按照资料给卡夫卡包扎，本来想用酒精的，但腹部刺穿的周边已经被电焦了，于是熟练地去拿手术刀切掉。
古墨阳有些震惊地看着我切除焦肉：“怎么会这么熟练，哪怕是现在下载也要有时间调整，他之前不是研究员吗？就是是解剖尸体也...不对，解剖和手术是两种概念。所以——我们只知道他当过研究员！”
切除焦肉，然后看向古墨阳：“老墨，你能不能用一下龙涎治雨。”
“......”古墨阳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你想让这里都是水吗？”
“呃...你有什么办法让她快速愈合？”
“凌依。”古墨阳叹了口气，说：“就让她自己愈合吧，因为任何能量形式的治疗方式都会让你们这些缝合不死生物狂暴。”
“？”
“不用怀疑了。”古墨阳摊开手说：“我曾给你们当中的魔痕治疗过，结果就是他不受控制的在灾区大开杀戒，我只能把他杀了，让风骁带人把他带走。”
我无奈地看向昏迷的卡夫卡：“那么，这些天我住哪？”
“嗯......希望房租没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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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驾驶的出租车带着我俩来到澈蓝小区门口。
“以前的我住在这里？”我吃惊地看着这有全副武装的守卫巡逻的小区：“这得有多怕啊。”
不过想到之前被蛇群袭击，我也理解了。
刷了身份证，又验证了DNA，他们这才让车子进去。
“住在有这种保护措施的小区......过去，我还真的是好奇啊。”
在一栋楼前，出租车停了下来。
“到达目的地。”车载AI说：“请支付177.2元。”
用手环碰了一下座椅上的屏幕。
“叮！支付成功。”
与此同时，车门也打开。
我拉着卡夫卡出了出租车，然后背起来。
“嗯......12楼的1205。”
我走进楼房，站在电梯门前点了上升，然后等待。
“......我这是在哪？”卡夫卡迷迷糊糊地醒来：“凌依...我们这是......”
“我...之前租的房子。”
“......原来你也有房子啊。”她挤出微笑：“我以前看你一直在研究所，还以为你没房子。”
“唔...我现在更好奇我的过去。”
“哼哼，说一下我知道的。”她在我背上抱住我：“我们从那个地方杀出来后你就失踪了，当我再次遇到你时，你已经在一个叫马蒂斯女爵的手下搞研究。当时，我跟丢风骁他们，在莫拉摩特不知所措，你却抱着15本书经过，偶然瞥到我。”
“然后，我就把你领进家了？”
“不。”她说：“你只是走过来说，要实现梦想的话，就跟上。”
“我.......”
这时，电梯门开了。
“呀，你怎么在这啊？”一个穿着警服，黄色头发的狼女用带有黑眼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之前在大街上和那些恐怖分子交火，你可真是英，勇，啊！”然后看到我背上的卡夫卡：“哟，不搞研究了？”
“你是......”
“巡目康纳。”她冷冷道：“咋地，被恐怖分子袭击了一下失忆了？”
“！你怎么知道！”
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你是不是不知道，宇宙蛇群可是一个能惹怒4个神的恐怖组织之一。”
“四神啊。”卡夫卡汗颜道：“我还在他们面前嚣张过。”
巡目康纳：“勇者，我也就敢在老公面前飞扬跋扈一下。”
“啊，你老公？”我愣住了：“哪位啊？”
“圣千月。”她揉了揉眼睛：“好了，让开，我要去办案了。”
“不休息吗？”
“还不是因为你......”巡目康纳咬紧牙：“我已经加班3天了，今天刚回来睡了2小时就被叫回去。”
“呃......抱歉。”
“要报答的话，给我到别的地方搞事去！”巡目康纳喊完，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掏出来看：“6，让我带队去剿灭。”
“哦~~”卡夫卡抬起头问：“带哪个队？”
“你不用管。”她露出残忍的微笑：“反正只要留下头就行了。”
我咽下口水，然后走进电梯，看着她在“嘿嘿嘿”的笑。
“在这默哀M公司3秒。”卡夫卡闭上眼睛，脸贴到我背上：“又要有机器坏了。”
“额...我不理解。”我按下12楼和关门的按钮。
电梯很快来到12楼，电梯门开了，一个提着白色箱子的人和我们擦肩而过。我注意到他箱子上印有大大的DM两个字母，而他对我微微一笑。
“债务处理人。”卡夫卡在我耳边小声：“但他们只处理某些人的‘债’。”
“那他为什么对我笑？”
“......快去你家！”
听她这么喊，我马上加速。
1205号门前，我问：“你现在能下来吗？”
“可以。”她好像忍住痛说：“但是肚子一直很痛。”
“......”
进入超算空间，我黑了小区管理系统，然后......
“开着的？”我看着处于绿色状态的图标，然后想到那个债务处理人：“我没欠他们吧？”
退出后，我径直走去。
“不需要门禁...你欠他们什么‘债’吗？”
“你拉一下门。”
卡夫卡伸手拉开一条缝，随后门就开了。
里面异常的干净整洁，也有可能原本就是这样。
走进去后，门马上关上并传来上锁的声音。
“没东西。”她转头看门：“快去里面看看。”
走了几步就是客厅，但看起来像是卧室。长沙发边上的桌子上有一封信。
把卡夫卡放到沙发上，我拿起信打开看：
亲爱的萨姆埃莱：
好久不见
我已经让人收取你和剧本怪盗的“债”，另外，你还欠我们一个“蛇窝”。
所以，会有一名你认识的维序者跟你的。
灰蛇
“这信是......”
“一个叫灰蛇写的。”
我撕碎信件，看向厨房，那站着一个穿灰色大衣的人，一张中性脸，衣服上有金色纹路，看起来是麦子也可能是橄榄枝。
“好久不见，萨姆埃莱大人。”她闭着眼对我行了个礼：“虽然你忘记了我，但我和卡夫卡前辈一样。但是，这不会成为您欠债的因素。”
“......”
我们两个看着这如同推销一样的少女，除了无语就是——我（你）什么时候欠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