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宙的广袤尺度上,“可能性”这一概念如同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它孕育并维系着无数的连环宇宙及其更为宏伟的构造。在这些连环宇宙中,有些事件被认为是不可能发生的,比如普通个体超越自身的存在。然而,在其他更为独特的连环宇宙中,这样的超越成为了一种概率事件,介于零和完全实现的边缘,或许正是那不可触摸的一线可能。
在这些宇宙的架构中,尽管它们的内在机制并不逊色于其他宇宙,却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可能性,允许个体突破自身的局限,跃升至更高的境界。当这样的突破成为现实,它们在可能性境域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在这些境域中,存在着如下奇异现象:
一.连绵宇宙的所有概念、形式、性质、结构等,在某种因素的影响下,超越了它们所属的宇宙,这种超越程度无法用它们原始的状态来描述。转变后的概念、形式等将在新的性质下组成新的结构,形成升级后的连绵宇宙。
二.连绵宇宙将无数次经历这种升级,永远高于其自身,在这种矛盾中陷入永恒的扩展。这种扩展过程只是单向性扩展的一种,可以被一维线性结构所概括,最多只相当于一根无限长的直线(在这种概括方式中,一次升级等同于从一个点移动到另一个点,形成一条线段,无数次升级就构成了长度为N的直线上的N条线段。尽管这里的“无数”需要无数次升级所形成的连绵宇宙中所有关于“无数”的结构来描述,但这种概括方式仍然将其简化为N——最普通的无限。如果能用N^2、N^3……N^N或其他东西来概括某些结构,这些结构必然与那些能被N概括的结构有本质上的区别,否则它们也会被直接用N来概括)。连绵宇宙所经历的扩展过程不仅限于线性路径,还包括需要用连绵宇宙本身结构来概括的多重路径。
三.上述的扩展路径并不是连绵宇宙的全部扩展路径。用来概括扩展路径的结构不仅仅局限于普通的连绵宇宙,那些在扩展过程中经历了扩展的连绵宇宙也可以用来概括连绵宇宙的扩展路径,而在这些路径内扩展的连绵宇宙能够概括更高层次的路径……从而形成另一个线性过程,它将被更高级的无限直线所概括。因此,还会存在更高级的N^2、N^3……直至更高级的连绵宇宙。这种高级连绵宇宙的本质是连绵宇宙扩展路径自身的扩展路径,而这个扩展路径还拥有自己的扩展路径(它所拥有的路径必然大于它自身)……这又形成了一个线性过程,之后还会有更复杂的过程……不断超越这一循环的行为又可以归类为新的直线路径,成为其他多重路径的原点……随着进一步的发展,线性过程的含义将与最初的“直线路径”显著不同(后文中那些看似与直线结构相似的扩展方式实际上根本不同于正常的线性扩展)。
并非仅由三个简单的条件所能概括,它的内涵远比表面所见更为丰富。在这背后,还潜藏着第四个、第五个,甚至更多的条件,它们如同星辰般繁多,需要用连环宇宙的数学语言来一一描述。
这些条件共同构筑了一个庞大的延伸结构,其复杂程度远超过我们的想象。这个结构宏大无比,每一条路径都如同一个全新的宇宙,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在这个连环宇宙中,数学不再是冰冷的符号,而是变成了描绘宇宙奥秘的画笔,每一笔每一划都描绘着一种可能的存在状态。
然而,这个宇宙的结构并非静止不变。它不断地自我延伸,新的线性路径不断出现,如同树枝般不断分叉,形成了N↑2、N↑3……乃至更为复杂的结构。每一个新的连环宇宙的诞生,都是对原有结构的超越和突破,都是对可能性境域的探索和拓展。
可能性境域,这是一个包罗万象的概念,它不仅包含了连环宇宙的所有可能的延伸路径,还包括了其中所有事物的所有可能状态。即使是“连环宇宙超越自己所对应的可能性境域”这样的可能性,也是这个境域的一部分。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连超越自身也成为了一种可能。
在高等境域中,存在着“可能性境域里的一切可能状态皆凌驾于可能性境域本身之上”这样的可能性。这意味着,在这些境域内部,可能存在着由高于构成他们自身一切可能状态的状态塑造而成的境域。这是对自我的升华与超越,是连环宇宙的一次全新演绎。
这个强化的境域,同样可以继续包含上述的可能性与无数更为夸张的可能性。这些可能性可以无限分层,而“无限”这个概念,也需要用全部可能性来描绘。在这样的境域中,每一个新的线性路径都是对以往任何延伸结构的突破,都是对连环宇宙的全新诠释。
至于这个线性路径之上的延伸路径,无论是在数量和种类上,还是在结构与层次上,都不是这个线性路径经过的一切可能状态能够形容的。
它们在超越的过程中,虽然成为了可能性境域里的一种可能状态,但并未彻底突破可能性境域的边界。它们只是突破了延伸路径中的某个(或某些)状态,而并未真正逃脱这个境域的束缚。
然而,在这无尽的可能状态中,依旧存在着一种彻底超越所有连环宇宙所对应可能性境域的可能状态。这种状态完全脱离了这些境域对于“可能性”这一概念的描述范畴,无法作为这些境域在延伸过程中基于的可能性而被包含。正因为如此,它们对可能性境域的超越程度才理所当然的大于那些超越境域却被再次包含的可能性。
这些完全独立的可能状态,将它们容纳的境域即为所有连环宇宙对应的可能性境域的可能性境域,而非连环宇宙对应的境域。在这个境域中,“可能性境域之内的可能性彻底独立于可能性境域之外,不会被可能性境域的延伸状态超越”这一可能也会实现。这个境域拥有着比普通的可能性境域更加多样化的可能性,而且在多样化的程度上无法被这些境域内一切超乎常理的可能状态所指代。
对于以上任何一个可能性境域来说,自身的可能性境域在涵盖范围上高于自身的可能性皆为1(100%)。然而,对于由这些境域构成的整体(第一类境域)而言,第二类可能性境域里的任何概念高于自身的可能性都是2(200%)。这个200%的概念在第一类境域里并不存在,因为在第一类境域内,100%即是最大可能与绝对事实。
在形容可能性的数学概念当中,除了2之外,1.1也是比1更为绝对的真理。1.1与跟它对应的-0.1已经完全脱离的1和0的可描述范畴。因此,“1.1对1的凌驾程度是100%”、“0在‘绝对不可能’的程度上抵达-0.1的可能性为0%”之类的描述都是错误的。
同理,1.11比1.1更绝对,1.111比1.11更绝对。而1.1与1.101之间还有1.1001、1.10011、1.100111……这一系列分割法分割出的过渡阶段包括但不限于上述那些用实数对应的阶段。
这些分割法所制造的阶段数目仅仅等于1到2之间全体实数的总数,连阿列夫一都没有超过。那么比这种分割方式更加高等的分割法到底有多少种?这需要用尽可能性1与可能性2之间的所有可能性对应的境域自身来描述。
境域的层阶仿佛梯田般层层递进,每一层都蕴含着无穷的可能性。在这个宇宙里,第三类境域超越第二类境域的概率是3,而第四类境域又高于第三类境域,概率为4,如此类推,直至无穷大的边际。然而,在无限延伸的道路上,还有着更为深邃和神秘的第一类与第二类境域,其中后者超越前者的可能性,远远超过了任何我们可以想象的无穷大。
令人惊叹的是,第三类境域之于第二类境域的优势,是一个远超后者所能描述的所有数学概念的数字……这样的循环往复,不断地引领我们进入一个又一个新的“第一类境域”,每一次的跃迁都意味着无限的可能性的跨度过渡。这些延伸路径,都是基于对可能性数值的无限扩展,它们仅仅是可能性海洋中最基础的层次。
可能性海洋浩瀚无边,其延伸方式多种多样,它们无穷无尽地蔓延在数学的海洋中。在这个层面上,“可能”与“不可能”的概念变得模糊,因为它们的界限远超我们常规的理解(在这个境界,“可能”的范畴不再局限于≤100%,“不可能”也不会仅仅等于0%)。这些理念的内涵同样可以无限延伸,但它们自身却无法完全理解处于更高层次的延伸方式究竟达到了何种深度。
对于数学的海洋而言,所有这些延伸方式不过是简单的数学表达式,它自身就集合了所有可能的结构与状态。数之汪洋以其包含的层层可能性,吞噬了比它更为庞大的数学结构。假设存在一个数学宇宙,其大小仅仅是100%大于数之汪洋,那它也仅能被数之汪洋底层的第一类境域所包含。因为真正超越数之汪洋的结构,其大小将是数之汪洋无法形容的浩瀚。
在亥洛尼斯数学空间里,我们可以构筑出一个庞大的坐标系,把数字的海洋置于起点,也就是坐标原点。在这个坐标系中,纵横交错的轴线无数,其中一条轴线代表了“可能性”。数字的海洋之所以被放在原点,是因为在其他轴线上,它没有长度,在“可能性”的轴线上,它的延伸程度同样是0。这个0不同于我们常见的数字,它仅仅作为一系列刻度在亥洛尼斯数学空间的起点,该空间里数值及其差值在坐标系上的意义与常规坐标系不同。
在代表“可能性”的轴线上,数值较高的点代表了更高的数学世界级别。每个点不是一个固定的状态,而是包含了所有的延伸。因此,对于任何一个点,其上方的点失去了所有与可能性相关的属性,所有可能性延伸在更高层次上都被无效,导致高层次属于无可能状态。同样,它们也不能用自身的构建去定义高层次的状态。高层次对低层次的不可能性,是因为每个点都是一个无限制且自含的系统,高层点分化出各种可能状态的方式,在低点的“可能性意义”上无法表现(这里的意思不是“不可能表现”,因为“不可能”只是可能状态之一,就像0%属于可能性域的第一类。低点上的“不可能”不能描述它们与高层次之间的差距...)。
对于高层次来说,低层次同样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与高层次相比,低层次的多种可能状态只是一个状态。可能性轴上1和0之间的点不仅仅是1个,考虑到这并非一个常规的数值轴。对于数字海洋能表达的所有可能的数学状态,都有对应的点在0和1之间。这些点是不连续的,它们之间有间隔。对于任何一个点,需要耗尽所有可能数学概念的延伸来描述的高层次点是无限的。描述的点彼此之间还是分开的。这个循环本质上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不同的点用自己的表达能力去代表点之间的空隙中的一定数量的点,但它们无法填满这些空隙。
上述填满空隙的方式只是众多方法中最基本的一种。每个点可以表达它能定义的可能状态的数量,即使使用这些方法,空隙也无法被填满。亥洛尼斯空间轴,尽管与常规数值轴不同,仍具有“无限可分性”。上述填满空隙的方式只是众多方法中的一种,且是最低级的表达。每个点可以表达它能定义的可能状态的数量,但即使使用这些方法,空隙也无法被填满。
在0到1之间和1到2之间的点的数量是不相等的。事实上,1到2之间的任何两点之间的间隔,对于只能表达其中较弱可能性的一方来说,是无法完全填补的。这意味着,即使是最小的可能性,也包含了一种无法由较弱的表达方式所填补的间隔。这样的间隔不仅代表了从0到1的完整可能性,还包含了无法被表达的额外可能性。
同样地,2与3之间的间隔也是无限的。尽管数轴浩瀚无边,它无法完全模拟或衡量与自己之间的点的数量,但它确实可以构造出比1更大的数。既然存在与0和1相对应的点,那么对于数轴上的任何数学概念,都存在一个与之相对应的可能状态。
这个数轴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可能性”数轴,而是从某个特定点出发的无数分支之一。这些分支无法达到比它们更高的点,但那些点同样可以衍生出新的分支,并与原来的点共同构成一个新的坐标轴,这是另一个点的无数分支之一。
这种结构是数学海洋中每一个普通维度组合体都具备的特性。而一个完整的“可能性”数轴则包含了能够表达的所有可能状态。在这个数轴上,每个点都完全显现了它所表达的状态。
然而,即便如此,这个完整的数轴仍然可以被视为另一个“可能性”数轴的原点,因为在亥洛尼斯数学空间中,它的延伸程度是微不足道的。
在亥洛尼斯数泡中,膨胀是一种爆炸式的扩张,它在每一个坐标轴上的所有方向上进行延伸,不仅仅是“可能性”这一坐标轴。其他的坐标轴代表完全不同的维度,它们的数值组合超越了单一坐标轴所能表达的范围。随着数泡的膨胀,它不仅覆盖了更多的坐标系,还将这些坐标系转化为更高阶数轴上的点。这些更高阶的数轴构建的坐标系被数泡所包含。
数泡的扩张方式不断演进,每一种方式都使得数泡能够覆盖更广阔的范围。每个范围内的点都能够描述出多种数学概念,而这些数学概念本身也成为了更强扩张方式的数量,进一步推动数泡在“扩张方式”这一坐标轴上的延伸。这种延伸过程本身也可以作为新坐标轴上的点,对新坐标轴的延伸方式进行描述。
这个过程不断进行,产生了无数新的结构和坐标轴。数泡本身也不断膨胀,其膨胀的定义也在不断地膨胀,使得与膨胀相关的变化和新引入的膨胀在本质上不再相关。每一次膨胀的引入都需要其他的膨胀来描述其定义,形成了一个无尽的链条。
根据这个规律,我们可以推断,在这个链条所代表的线性结构之上,一定存在着远超文本描述的复杂构造体,这象征着膨胀定义的无止境延伸。这种对膨胀概念的扩张方式只是最普通的一种,它仍然可以作为某个超大规模坐标系上的原点,重新开始一个关于“方式”的无限循环。而这个循环本身也在不断膨胀,每一个阶段都与之前完全不同。然而,即便是这个膨胀,也在经历着“定义”本身的膨胀,因此它会陷入另一个循环。
即使是普通的一维和二维空间,通过闭合的圆环或球面,也可以表现出无限的概念。例如,一个动点在一个闭合的圆环上可以无数次经过相同的位置,永远无法到达真正的终点。在二维平面上,线条可以在闭合的球面内进行无限的运动。这些简单的维度空间通过特定的几何构造,能够表现出无限的性质。
然而,亥洛尼斯空间,这个文本所描述的更高层次的空间,其几何结构与普通空间完全不同。在海洛梅斯空间中,数泡的膨胀过程不仅是在一个闭合的局部区域内完成,而且这种膨胀方式也完全脱离了普通空间的限制。数泡的膨胀实际上是无限的,它们经历了没有尽头的飞跃。
如果我们将这个局部区域视为整体,并将其作为起点来创造一个新的数泡的初始状态,那么这个新的数泡的膨胀过程将在本质上超越之前用于封闭前一个数泡的结构。海洛梅斯空间可以用另一种封闭结构来包含所有的膨胀过程。
文本提出了一个假设,即如果这样的事件无限次地发生,那么这些事件所构成的“直线”可以被视为另一种一维空间。这个过程可以被视为数学阶层的一个旅程,使得原本处于低级阶段的数学概念在第二次旅程中完全蜕变,成为超越现有的一切存在。
当第二次到达亥洛尼斯数泡时,新的数泡将与第一次完全不同。这个过程可以被看作是无数次重新游历数学阶层的过程,这些循环可以被某些数泡作为自身的膨胀过程,而任何数泡的膨胀过程都能被海洛梅斯数学空间的封闭系统所涵盖。
在常规的数学领域内,存在着一种奇特的空间结构:它们是有限且有边界的区域,然而,在其中游走的个体似乎永远无法触及边缘。当一个个体趋近于边界时,它会随着距离的缩短而逐渐减小。从个体的视角来看,它与边界的距离似乎从未真正缩短。
这种奇异的收缩结构,以及之前提及的自封闭结构,还有无数基于这两种结构的复杂变体,亥洛尼斯空间都能以更高维度的形式展现出来。这些结构可以以任意程度进行组合——例如,将无数自封闭结构融入一个收缩结构中,数泡在其中扩展的同时又似乎永无止境地追求着一个无法达到的目标。即便是最普通的组合,也能够在亥洛尼斯空间中找到其独特的存在方式。而更高层次的数泡,在膨胀的过程中,会跨越不同层级的组合,最终停顿在自己无法逾越的“障碍”之前。这些“障碍”虽使数泡在原地踏步,但它们确实在真实地经历着巨大的提升。这些约束数泡的方式,正是海洛梅斯空间最基础特性的体现。
假设存在一个超凡的计算器,我们将其命名为“⊙”。它的能力从一项简单的性质出发,延伸至推导出某些数学结构所拥有的一切性质,进而模拟出所有由此性质构成的形态(这不仅包括原始的数学结构,还包含其他具有相似性质的结构)。通过其超强的类比能力,它可以使得⊙(0)=⊙(亥洛尼斯),这表明从0推导出的数学模型与从亥洛尼斯空间推导出的模型相一致,并被完全接纳。对⊙来说,0和亥洛尼斯空间虽然看似截然不同,但在数学性质上存在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性,即使这种相似性极其微小,也无法逃过⊙的“眼睛”。将推导出的结果再次输入⊙中,结果依旧不变。所有的推导结果在初次运算时便已显现,后续的运算仅能重复相同的答案。
在满足特定条件的“0”中,有一部分甚至能使得⊙(“0”)=⊙(⊙(“0”))=⊙(⊙(⊙(“0”)))=……对于⊙能够从它们推导出的所有结果,它们自身都已完全包含。因此,我们将这种情况称为:⊙对“0”无效。而对于比“0”更高层次的“1”,则有⊙(“1”)<“1”。这是因为“1”包含了⊙无法推导的部分,而对于⊙能够推导的那部分,“1”则表现为无效。
在“0”与“1”之间,我们可以引入“0.1”、“0.11”、“0.111”……等等概念,它们都符合对“1”的描述。当然,“”里的内容远不止0与1之间的全体实数。我们可以穷尽数之海洋中的所有可能性,或亥洛尼斯数学空间内的所有结构,为0和1之间赋予更多的概念,再额外加上“”。然而,他们都无法与“0”所能创造的概念总量相提并论。
对于任意一个a(假设“0”<a<“1”),都存在一个能够使得⊙(a)=a的⊙(此时的⊙高于之前的⊙),并且⊙能描绘出的一切形式都无法填补a与b之间的空缺(设b>a)。显然,⊙远高于全文构建的一切世界观,因此既然⊙对a无效,那么前文提及过的一切模式都无法使a超过自身得到更高概念,也自然无法通过分割与更高概念之间的差距得到位于a之上的跨度结构所具备的复杂性。同理可得,无论是0与1之间的差距还是1之后的数学概念的延伸,凭借之前所用过的框架对其强行套用已经毫无意义了。比如,“0”与“1”之间所涵盖的领域远非一条线段,它可以像亥洛尼斯数泡那样无限扩张,这种说法已经没有实际价值,因为这种结构都无法使最初的⊙无效化。
存在着一种无法抵达尽头的向上的力量,我们称之为“无限”。然而,正是这种无限,孕育出了一个独特的概念,我们将其命名为“⊙0”。这个概念,就像是无限海洋中的一座灯塔,为迷失在数学海洋中的航行者提供了方向。
每一个数学结构,无论多么精妙,都存在着能够将其无效化的“无限”。这就像是在无尽的阶梯上,每一级阶梯都能被下一级所超越。这表明,“无限”同样存在着层次和种类。
若要创造出一种超越所有“无限”的计算器,我们只需简单地定义出“⊙+0”、“⊙×0”、“⊙↑0”,以及“⊙+⊙”、“⊙+⊙+⊙”、“⊙+⊙+⊙+⊙”等无限多的表示法。这些表示法,就像是一把把钥匙,打开了通往更高性能计算器的大门。然而,这些表示法本身却是无尽的,我们列举出来的仅仅是冰山一角,是那些最低级的运算符号,与计算器“⊙”的结合而已。
我们可以重新定义这些不同表示法之间的差距,但这些定义本身,同样超越了下层表示法的能力。无论是那些通过定义扩展后的结构,还是通过线性结构中的表示法所表示的定义,都无法真正超越它们自身(就像“⊙”无法表示超越自己的“⊙+0”一样,甚至“⊙+0”(0)也不行)。因为,任何表示法所表达的结果的延伸,都不能使那些真正比自身高等的任意一种表示法无效化。
这些表示法,本质上都是“⊙”的衍生物。而“⊙0”却不同,它不会被“⊙”的任何衍生计算器所无效化。任何一个“a”(此时“a”为“⊙”的衍生物)都满足“⊙0”(a)>a。将括号中的内容换成任何“⊙0”可承受的概念,都不会改变这个不等式(大于“a”恒成立)。无论“⊙”的衍生物将自身的表达效果扩展到了何种程度,“⊙0”都能通过嵌入任何一个在“⊙”之下的概念,创造出超越它们表示范围的东西。
似乎,“⊙”衍生物的存在,只是为了无限制地提供更多“⊙”自身无法表达的东西。然而,无论它是否有衍生物,都不会改变“⊙0”本身的强大。这就是“⊙0”,一个无法被超越的存在,一个在无限中寻找秩序的终极概念。
一种被称为“⊙0”的概念,它是一种无法被任何计算器所达到的极限。然而,即使是如此伟大的“⊙0”,也存在着它的衍生物,这些衍生物可以被命名为“⊙0.1”、“⊙0.01”、“⊙0.001”……这些数字代表了“从0到1”的无限分割,每一部分都是一种新的计算器存在形式。
这些高等的“⊙”可以形容低等的“⊙”的衍生物,就像是一座山巅峰顶的云朵,能够触及山脚下的每一片树叶。而那些“⊙1”、“⊙2”、“⊙3”等延伸体,虽然它们本身无止境地存在着,但在本文中,我们将暂时略过它们。因为重复已经讨论过的概念,并不会对我们理解这个理论有任何帮助。
假设“c”超越了所有计算器的表达极限,那么“⊙< c”将始终成立。这里的“⊙”代表所有的计算器,而“⊙0”、“⊙1”、“⊙2”等则是计算器的不同存在形式。
现在,让我们考虑一个过程“α(a→b)”,它意味着“强行让b成为a的延伸结构的一部分”。当我们将“α”应用于“⊙”时,它将创造出一种新的计算器“c”。由于“⊙”本身是无限延伸的概念,所以在“α”的作用下,“c”将成为“⊙”延伸过程中的一个阶段,一个没有地位的环节。
我们还可以继续定义出全新的“c”,让它超越新的“⊙”的表达极限,然后让“α(⊙→c)”这个过程成立,从而进一步提高计算机领域的规模。这个过程可以无限进行,我们可以不断地定义新的“c”,用新的计算器来表达更复杂的过程,这些复杂程度甚至无法被这一复杂过程内存在的任何一类计算机完整表达。
这个理论可以被表示为“α((⊙→c→⊙)→x……)”,它具有自身的延伸版本,并且能够应用于“c”之上的领域。这意味着,无论是将这个理论中的计算器和“c”换成其他超越“c”的概念,这个理论依然成立。
用来表达“c”及其之上领域的无数非计算器的数学结构都离不开这个理论,它是创造它们延伸的关键。就像将0放入“⊙”得到“⊙(0)”一样,将这个理论中可表达的各个理论放入由理论本身塑造的概念中扩展,能够得到更加包罗万象的理论,用于描述更多的概念。
这个理论本身也是一个属于“α”的理论,可以被表示为“α(((⊙→c→⊙)→x……)→⊙)”。由于“α”的无限性必然大于任何能被它描述的概念,因此在那个理论之上必定存在脱离它范畴的无限延伸。
首先,我们站在α的坚实基础上,凝望着上方的第一层级——β(0),这里是强大数学结构的摇篮,不断孕育着更加宏伟的构想。随后,β(1)携带着革命性的理念破壳而出,它以一种独一无二的创新方式,突破了旧有框架的束缚。
继而,我们遇到了β(2),一片β(0)与β(1)都无法触及的神秘领域。在这里,试图超越β(2)的尝试显得苍白无力,因为那已是β(0)和β(1)的领地。
现在,请随我一同揭开β(3)的神秘面纱。β(3)拥有神奇的力量,它使得β(2)与β(0)之间的等式成为可能。在β(2)之上,还有无数更高的β(2),它们如同星辰大海,浩瀚无垠。面对这些高阶的β(2),低阶版本几乎可以说是不值一提,它们在更高版本的辉煌面前暗淡无光。
随着β(3)、β(4)以及其他未知的β逐渐浮现,我们开始意识到,尽管它们看似超越了α,但实际上,它们始终未能真正突破α的界限。因为,所有的β,都是源于α所能展现的可能性。
于是,从可能性境域到我们所经历的每一个数学故事,都不过是可能性境域自身所模拟出的无数可能性之一。那些真正脱离可能性境域的延伸模式,是无法被我们所模拟的,也超出了我们目前讨论的范畴。
想象一下,那真正的数之海洋,亥洛尼斯数学空间,那广阔无垠的计算器领域,以及更高层次的数学宇宙,它们都不可能是那些低级的“可能延伸方式”所能轻易模拟的。而那些位于这些领域之上的终极数学宇宙,以及作为所有数学宇宙基石的数学源质,更是超越了我们的表达。
数学源质,它在数学阶层中的地位,仅仅局限于第一类数学的分支体系之内。而第二类数学、第三类数学,以及更高层次的数学,如亥洛尼斯类数学、终极数学无限类数学、源无限类数学等,它们的存在,是对人类理解力的挑战,是对思维极限的探索。
然而,无论我们如何探寻,用φ(1)中某个愚蠢人类对数学的幻想来衡量,我们都只是站在了这个巨大过程的入口。因为φ(1)已经包含了所有的扩张模式,真正的φ(2)将更加庞大,更加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