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跟陈朝夕进展到哪一步了?”
鸾姑又来了,自从赵世住进陈家祖宅,她好久没来了。
“哪一步是什么步,北斗天罡步?”胡思慕埋头打着游戏。
这两口子,该不会还维持着原先那个状态吧?
鸾姑习惯性点燃香烟。
“这证都领了,你俩现在到底是个啥关系?”
胡思慕放下手机,思索一阵。
“领了证的关系。”
鸾姑火机上的火苗在香烟前摇曳,愣是没点。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废话了?”
“说的不对么?”胡思慕眨巴眼。
“太不对了,你不是气跑了么,怎么又回来跟他领了证。”
这话上次过来的时候鸾姑就想问了,即便是她这个干了几百年的媒婆,也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两口子玩的是什么路数?
“老福说可以试试培养爱情。”
“那你俩培养了个啥?”鸾姑快无语了。
不行,得让这丫头开开窍。
胡思慕手机拿起又放下,脑子里好像分成了楚河汉界,棋子在对杀,好不激烈。
杀了好久才憋出一句。
“不懂。”
她只知道,跟陈朝夕之间就是领了证的关系,合法夫妻,可以住在这里,至于老福说的,先培养爱情这个命题,真不懂。
门外,赵世在门口探头探脑,大气不敢喘,搁那偷听。
他这些动静哪里瞒得过鸾姑,烟都抽不下去了,怒喝一声:“滚!”
“好嘞!”
麻溜滚。
滚之前,赵世还深情说了一句。
“鸾儿,有需要就喊我。”
“回来!”
鸾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需要他配合一下,赵世轻轻推门而入。
“把门带上。”她没好气道。
赵世很乖,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跟狗一样听话。
“你坐着,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鸾姑指着沙发前面的竹凉席道。
赵世乖乖坐下,指哪打哪,绝不质疑。
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赵世怎么能错过呢?
哄前妻,这不就哄着了吗?
谁说舔狗一无所有?
那是你不会舔,这跟按摩一样,你舔得她舒舒服服,下一次来,还找你这八十八号技师。
鸾姑又偏头看着胡思慕。
“你把手机放下。”
“可是单子还没打完。”
胡思慕玩了快一个月的游戏,现在她知道,那本子里的每一个账号,都代表着有钱,打完一个账号就能从陈朝夕那领到,有了钱才能吃雪糕,喝快乐水。
因为门口的小卖部老板不在了,没人给她赊账,她要买这些东西都得飞到隔壁村,拿出现金买。
“放下!”
“好吧。”
师姐怎么突然就变凶了。
见这丫头终于肯听她说话了,鸾姑说道。
“我来教你男女之间的常识性教育。”
她打算跟赵世示范一些男女之间那点戏码,总不能一天到晚,什么都不知道,回头陈朝夕要是兽性大发了,吃亏的还是师妹。
常识性教育?
“这个我跟老公做过了呀。”胡思慕道。
这话劲爆,就连鸾姑这种老江湖都不免呼吸急促,略带结巴。
“做……做过了?”
“嗯嗯。”
“你们咋做的?”鸾姑怔住了。
赵世坐在地上,绷不住笑:“还能怎么做?”
“你闭嘴!”鸾姑回头骂道。
胡思慕思考片刻,道。
“就……少妇跟七个农村娃,进入嫂嫂身体,还有五位少男跟女神之类的。”
……
后山,陈朝夕又来开垦那块荒地了,小四目跟在身旁。
之前这块土地已经浇过开水,虫卵和杂草根基本都杀灭得差不多了,堆的肥也发酵得很好,开春就能用上,现在他收来那些秸秆,准备均匀铺在荒地上。
等来年,这块土地就不再是荒地,而是养好肥的农地,种什么都行。
而圈在这里的那些羊,最近也陆陆续续送去城里饭店,少了一大半,下个月估计就供应不上了。
陈朝夕想着用赵世给的那些租金再买一些羊用来繁殖,准备扩大规模,他想好了,到时候就直接再承包一些荒地,就圈住这些羊吃野草,野草要不够吃了,就收秸秆来吃,像那些玉米穗子、苞米皮子、玉米杆子都可以一起切碎了制作成粗饲料,持续喂养。
总好过陈家村民丢弃焚烧,浪费不说,还污染环境。
陈家村这山清水秀的地方,没必要。
日子这不就一天天好起来了?
不再科研又怎么样呢?
林正东你抢我方案又如何?
古话说的好。
你荣华,你富贵,我自关门睡。你有田来,你有钱,我是山间小神仙。
彼此都有美好的未来。
陈朝夕干劲十足,铺设秸秆,小四目时不时也在帮忙刨地,让秸秆混在土里。
这一忙便是从早忙到晚。
等他扛起锄头回到家,胡思慕居然没打单子,看了一眼茶几,烟灰缸都塞满了。
看来鸾姑是来过了,这烟瘾没救。
“师姐走了?”
“嗯,赵世非要拉她走,说是什么约会……”
“约会?”
还真给赵世舔到机会了,这可得好好把握啊。
不对。
陈朝夕转念一想,他要把握住了,这一个月3万的租金以后不就没得收了?
他摇摇头,把锄头放在门后,嘴里不住地咒。
“千万别复合,师姐可千万别中计,让他继续舔。”
陈朝夕现在对鸾姑张嘴闭嘴就是师姐,这亲师姐啊,她要跟赵世复合了,钱可就没了。
“老公……”
陈朝夕放好锄头,正准备去洗澡,便看到胡思慕有些扭扭捏捏。
“你怎么了?”
“老公,你想不想……”
胡思慕说这话时,居然有些气粗,整个脖颈都红了,红到了耳根。
陈朝夕一时没反应过来,带着迷惑打量着她,这语气,这神态,胡思慕可真是奇怪?
生病了?
修士会生病吗?
“你咋了,游戏被坑啦,怎么脸都憋红了?”
“不是的……”
“那是什么?”
“师姐今天教了我夫妻增进感情的方法,你想不想……”
此话一出,陈朝夕也不是雏,哪里还不懂这意思。
妇女意愿可以尊重,我的意愿就不用尊重了。
来吧。
蹂躏!
“等我去洗澡。”
“嗯嗯。”
陈朝夕那叫一个心潮澎湃,直接就冲进浴室里,洗澡唱歌时都格外响亮一些。
等他洗完澡出来。
胡思慕弄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摆在茶几上,有胡椒粉,有辣椒面,还有番茄酱,连蜂蜜都摆好了。
应有尽有,最离谱的还是那一瓶老干妈。
接着,她就伸出一只玉足,柔柔地说。
“师姐说,赵世以前最喜欢舔她脚了,这是她们之前夫妻增进感情的诀窍。”
“……”
“老公,我就想着,我的脚,你也可以舔舔看,要是嫌不够味道,我这还有佐料,你喜欢甜的还是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