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项飞真的是精绝造化之人?”钱七不敢相信的问道。
“呵,你福弟会骗你吗?当真,千真万确的真,子沐仙门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黄木子亲口说的啊!”钱福拍着桌子说到。
俩人正说着,项飞从店门口进来,打着招呼道。
“哟,这不是钱福哥吗?怎么今日好雅兴也来这钱七哥这里吃早饭来了?”
钱福和钱七两位老板面面相觑,迎上前来。
“我说项飞弟你对自己是精绝造化之人怎么看?”钱福率先问道。
“对啊,项飞弟,你到底是怎么看的?”钱七随声附和道。
“啥是精绝造化之人啊?昨天我就奇怪那黄木子老兄说的话。问我怎么看,我那知道怎么看啊?我又不懂。”项飞解释道。
钱福心想这项飞果然不知道精绝造化之人的意思。
“精绝造化之人就是生来就要干一番大事业的人呐!”钱七断然说出,钱福默默地点了点头。
项飞听罢,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
这不就跟算命的说自己是文曲星下凡一般?
“哦,这样啊。那我真没有什么看法,随他去吧。”项飞眨了眨眼,挑了个就近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上去说到。
“也是,咱飞弟本来就是要搞一番大事业!”钱福说罢,发出爽朗的笑声,落座在项飞的对面。
钱七见状,也不说什么,跟着坐了下来。
心想,这俩货真的假的啊,这可是精绝造化之人啊,这何止是干一番大事业,说不定还能名垂青史呢。
项飞、钱福、钱七三人吃了早点,又简单聊了几句项飞未来的打算。
“只是项飞弟,我有点不明白,这豆腐生意虽然如你所说确实有局限性。但你完全可以有偿转让给他们那些人啊。”钱七疑惑道。
钱福连连点头,毕竟这生意确实是日进斗金,就算收取一定的费用他们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但是项飞心中想的却是,自己本就是初来乍到的,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经过这次观察,项飞发现这些农庄主表面上看都是些正人君子,正好可以借此交个朋友。
以后行走江湖也多少有个照应。最起码那些农庄主表面上也得做足面子,帮咱自己一把。
“嘿嘿,我觉得还是无偿转让吧。毕竟橡木镇的生意还是掌握在咱们三人的手中,我目前也不愁钱花。就这样吧。”项飞挠了挠头,没有明说。
钱福和钱七见状只得作罢。
“对了,我想去橡木镇的东门附近买个门面。哥俩有何推荐的吗?”项飞提出正事儿。
钱福看了看钱七。钱七做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说飞弟你是咋啦?为啥要去买东门的商铺,哪里可是出了名的破败。”钱七没好气的说到。
“就是觉得哪里的沿街商铺够大,去哪里置办门面也显得气派。”项飞闻言说到。
“那当然了,哪里是橡木镇的老街区,当然都是些气派门面,但是你难道没发现哪里就没什么人吗?”钱七无奈道。
“哦,你说客流量啊。确实,我发现了,果真没什么人的。”项飞回答道。
“既然如此,就不要在哪里置办产业了。钱都白花了。”
“多谢七哥担心我。不过我另有打算。票号本就不需要开在人流大的地方,目前,票号只跟豆腐店的生意对接。豆腐店正好在东西街的正中间。在东头开个票号也挺方便的。”项飞耸了耸肩解释道。
钱七和钱福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由项飞自己意思了。
辞谢了二人,项飞直奔橡木镇的东门。
心说,确实钱七哥说的不假,这橡木镇的东西街原本属于清风寨的官道,曾经也是辉煌一时,不过由于亡语仙门的坐忘山落寞了很长一段时间。这原本的官道也渐渐没了人流量。
橡木镇东西街的官道也就没了人流。这才变成现在这方破败的局面。
昨日来的那些个农庄主里面也没有亡语仙门的庄主出现,由此可见一斑。
项飞自然明白这情况,只是确实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自己的票号前期只做跟豆腐店的往来生意,目前并不需要多少客流量就是了。
除了这些原因之外,他其实还有其他打算。
林目,橡木镇东门口最大商铺的拥有者,曾经自己的家族不可一世,父亲曾经是清风寨出了名的豪绅,但因为得罪了清风寨当今仙王,而家道中落沦落至此。
屋逢偏漏连夜雨,林目的父亲林路也在最近因病离世,但留林目和自己的母亲秦香莲孤儿寡母。
而且因为自己父亲病逝,还从向橡木镇黄老伯借了几两白银安排后事。目前已到还钱的日子,孤儿寡母正在为这几两白银苦苦发愁。
正在娘俩发愁的当间,项飞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
林目眼巴巴的看着走进来的项飞,上下打量。
只见项飞脚踩乌黑高筒官靴,身穿青绣蓝颜锦缎长衫,腰系三眼五彩针织布腰带。冲天发髻插着一根上号的碧玉叉子。再看此人一表人才,剑眉杏目,鼻挺嘴郎。
内心好不惊讶。
心说,自从自己父亲过世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气派的人来家了。
项飞见着母子二人,毕恭毕敬的说到。
“在下项飞,未请教?”
闻言,林目这才回过神来,这怕不是当今风光无两的项飞豆腐店的项老板,赶忙站起身来。客客气气的说道。
“不知项老板前来,有失远迎,在下林路之子林目。这位是我的母上,秦香莲。”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小人项飞来此只是有一事相求。”项飞直起腰板,说到。
“您尽管说。”林目赶紧附和道。
“只是想买下您镇子上东头的铺面,做生意用。”项飞恭敬的说到。
“啥?我没有听错吧?您要买镇上东头的铺面?”林目悻悻的说到。心想这项飞怕不是拿自己开涮,别说东头的铺面,这东西街的整条街的铺面就没几家会有人要的。
项飞微微一笑,将手搭在林目肩头,爽朗的说到。
“嘿嘿,林目兄弟,不错,我就是要买下这东头的铺面。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