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怎么也没想到,北齐使团被黑衣人绑架之事,竟与北齐权臣沈重有关。
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这起事件的背后,竟牵扯到了他的旧情人——司理理。
司理理,那个曾与他共度风雨的女子,如今已是北齐太子妃。
她此次来庆国,名义是参加庆国的国宴,实则是奉了北齐太子的密令,暗中调查使团被劫一事。
范闲站在庆国的皇宫之中,望着远处渐行渐渐近的北齐使团,心中五味杂陈。
他既想立刻见到司理理,问个明白,又怕见面后的尴尬和冲突。
“范大人,使团已经到了。”一名侍卫的话打断了范闲的思绪。他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迈步向宫门走去。
宫门外,北齐使团的车马已经停好。
范闲一眼便看到了那辆装饰华贵的马车,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他知道,司理理就在那里面。
“范大人,久仰大名。”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走前来,正是北齐使团的领队。
范闲与他寒暄了几句,便迫不及待地向马车走去。
“司理理,你可还好?”范闲站在马车前,轻声问道。
车内一阵沉默,随后车门缓缓打开,司理理的身影出现在范闲的视线中。
她依旧美丽动人,只是眼中多了一丝沧桑和疲惫。
“范闲,好久不见。”司理理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看着范闲,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范闲心中一痛,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情感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使团被劫一事,你可知道些什么?”
司理理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沈重暗中安排了黑衣人,想要嫁祸给庆国。我此次来,就是要查清真相,为北齐正名。”
范闲冷笑一声:“沈重这老狐狸,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这么做,无非是想挑起两国之间的纷争,好坐收渔翁之利。”
司理理叹了口气:“我知道他野心勃勃,但我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此次来庆国,我不仅要查清真相,还要设法阻止他的阴谋。”
范闲看着司理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情感已经变得复杂而微妙。他既想帮助司理理,又害怕再次陷入情感的漩涡。
“你打算怎么做?”范闲问道。
司理理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对庆国的情况了如指掌,而且你的智慧和胆识都是我所不及的。只有我们联手,才能揭开沈重的阴谋。”
范闲苦笑一声:“司理理,你可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庆国的官员。我若帮你,岂不是背叛了自己?”
司理理看着范闲,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范闲,你变了。你曾经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现在,你却变得如此瞻前顾后。”
范闲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司理理说的是事实。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和无奈。
他叹了口气,说道:“司理理,我不是不想帮你。但我有我的立场和原则。我可以暗中助你一臂之力,但我不能明目张胆地与你联手。”
司理理听了范闲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明白了。范闲,谢谢你。”
范闲苦笑一声,转身离去。他知道,他和司理理之间的情感已经变得复杂而微妙。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情感纠葛,而是涉及到两国之间的纷争和阴谋。
接下来的日子里,范闲和司理理开始暗中联手调查使团被劫一事。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庆国和北齐的耳目,悄悄地搜集证据和线索。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范闲发现了一处可疑的藏身之地。
他带着司理理悄悄地潜入其中,却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一名黑衣人。
“你就是沈重派来的黑衣人?”范闲冷冷地问道。
黑衣人被两人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瞪大眼睛看着范闲和司理理,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你们……你们是谁?”黑衣人结结巴巴地问道。
范闲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司理理则走前去,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在黑衣人眼前晃了晃。
“我们是北齐的人。”司理理说道。
黑衣人一听是北齐的人,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奉命行事,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范闲冷笑一声:“你不知道?那你身的令牌是怎么回事?”
说着,范闲一把从黑衣人身搜出了一块令牌,正是沈重的令牌。
黑衣人见状,顿时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抵赖了。
“说!沈重到底有什么阴谋?”范闲厉声问道。
黑衣人颤抖着说道:“沈……沈大人想要挑起庆国和北齐之间的纷争,所以安排了这次使团被劫的事件。他……他还打算嫁祸给庆国,让两国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
范闲和司理理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惊。他们没想到,沈重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
“还有其他同伙吗?”范闲继续问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还……还有几个人,他们分散在城中各处,负责监视使团和庆国的动向。”
范闲冷笑一声:“好一个沈重,真是狡兔三窟。”
他转身对司理理说道:“我们得立刻行动,将这些同伙一网打尽。”
司理理点了点头,两人便悄然离开了藏身之地。
接下来的几天里,范闲和司理理开始四处奔波,暗中搜捕沈重的同伙。
他们不仅要避开庆国和北齐的耳目,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免打草惊蛇。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他们终于将沈重的所有同伙都捉拿归案。
在审讯中,他们得知了更多关于沈重阴谋的细节。
范闲和司理理将审讯结果报给了各自的朝廷。
庆国和北齐都对沈重的阴谋表示了震惊和愤怒,开始加强合作,共同对抗沈重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