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淼淼走在回宫的路上,看见有个黑衣服鬼鬼祟祟的跟着她:
“小贼哪里跑!”
只见那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黑夜里,只留下了呼呼作响的风声。她气愤的说道:
“算你今天运气好。”
煦和宫
纹总管一身黑衣,惊魂未定看向尊后:
“尊后娘娘,刚才侍臣险些被陛下察觉。”
“纹总管,你下次不要穿的像个贼人,被发现了也无妨。”
“该如何说,你可明白?”
“侍臣就说刚才在追贼人,就是这个方向,一转眼就不见了。”
“很好,宫里和万刃城的情况,尽在本尊掌握之中。”
推开绛珠宫大门,丝弦、丝意立刻围上来,见她衣裙有损,身上有伤,丝弦把她拦腰抱起,直直往浴池走去。
没想到丝弦小哥强势起来,这么刚啊!
靠在他怀里还挺有安全感。
这难道就是扮猪吃老虎?我看是挺像。
丝意轻柔的退下她的衣衫,此时她才发现身上,居然有大大小小的青紫吻痕,禁不住脸色一红,立刻跳到浴池里。
那个月白,他是禽兽吗?丝意会不会气炸?
感受到背后丝意的眼刀子,芒刺在背的感觉,她现在知道了!
她微微转头,瞥了一眼丝意,看到他脸色铁青,吓得她立刻钻到了水里。
哎呀妈!他的眼神好吓人!我是可是女皇嗳!可是我为什么那么怕他!
被爱的人有恃无恐,至理名言!
钻到水里之后,他看到了丝意的大红色尾巴,然后蛇身鳞片逐渐向上,渐渐覆盖他的肌肤,直到他变成了一条大蛇。
大蛇睁着血红的大眼睛,吐着蛇信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都快到房顶了,原来他那么大啊!
差点被他吓昏过去,要挺住!不然丝意会更生气。
丝弦看着丝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立刻用自己的尾巴与他交流。
哥,你要冷静,你的妖力要暴露了,哥,快醒醒!不然我们会前功尽弃。
只见丝意巨大的蛇头又化作了原来的俊美样子。
美男蛇啊!难怪这里的浴池那么大,原来是妖的本体太大了。
那这样的话,我是什么妖怪!我怎么不知道呢?怎么变不出任何本体。
丝意的蛇尾一下子缠上了她的腰,打断了她刚才的沉思。
“陛下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昨晚的男人?”
她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没有!没有!跟你们在一起我怎么可能想别人。”
丝意一下把她拉进怀里,疯狂的吻着她,抚摸着她的身体。
知道丝意的醋意大,还好有强大的妖力,不然谁经得起这样折腾!
丝弦的蛇尾在她的后背,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觉得舒服。丝弦又把蛇尾伸到了她手上。
第一次摸着凉凉的蛇尾时,就感觉这里没有太厚的鳞片,这个尾巴柔软异常,就像摸到了一堆大馒头。
这馒头能吃吗?我试试?
她把丝意的尾巴放嘴里咬了一口,却听见丝意一阵轻微的痛呼。
“呃!陛下,蛇尾和心脏是我们的软肋,您得轻点。”
感觉到丝意的蛇尾渐渐变成了双腿,发着光的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哇!好吓人!这是打算把我吃了吗?
我虽然喜欢美男,小命要紧,快跑!
我在干嘛?我是妖皇,我是妖界大佬!我跑什么?
在她思绪混乱的时候,她感觉他强势的靠近,她退无可退,停在了浴池边缘。
“我是谁?”“丝意”
“你心悦谁?”“丝意”
丝意在她耳边轻声的诱惑着:
“那你证明给我看。”
他感觉她的身子放松了不少,扶住她的后颈,亲柔的吻上去。
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他们不断地交融,浴池里的水不断的泛起层层涟漪,过了许久,水面归于平静。
丝弦把他的蛇尾伸过来,在她的腿上来回的穿梭,又痒又舒服,她不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好了,哈哈哈哈,别闹了!”
没想到他的蛇尾如此敏捷,她来回的闪躲,都没能脱身。
突然他从背后抱住她:
“陛下,您知道吗?自从第一眼见到您,我跟哥哥就决定了这一生都跟随您。”
一见钟情在妖界挺受用,但在21世纪都是烂梗了!
好吧!我承认我被梗住了。
丝弦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感受着他的吻和抚摸,她身体感觉一阵快意。
“陛下喜欢我的尾巴吗?”
“喜欢啊?她软软的,摸着很舒服。”
“那陛下摸摸它,亲亲它。”
她拿起那条绿色的尾巴,用手掌缓缓的抚摸,用指腹慢慢的剐蹭,放到嘴边亲了亲,只见丝意一脸满足的表情。
“丝意是有毛病吗?今天怎么那么吓人”
他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陛下以后就会知道了。”
丝弦从背后抱着她,放缓了动作,她感觉好多了,就是这池子有些硬,她皱了皱眉头。
突然丝弦抱着她跃出水面,身体的水瞬间风干。
他把她放在了大床上,丝意身子妖娆的躺在床上,他往丝弦的身上靠了靠,弱弱的说了一句:
“我能拒绝吗?”
丝意眨了一下眼睛:“你说呢?”
两个人!她不要!能逃吗?好像不能!
这都中午了,他们还真能折腾,妖的体力都那么好吗?
忽然,听到覃将军说道:“陛下,纹总管求见。”
“覃将军,你让他前厅等候。”
金淼淼起身换好华服,整理好仪容,还没出寝宫大门。
刚一迈步,差点摔倒,丝意一下就把她打横抱起:
“陛下有些不适,丝意愿效犬马之劳。”
“得了便宜还卖乖。”
话音刚落,瞬移到了大厅门口,还没跨过门槛:
“行了,放我下来。”
金淼淼走到厅内主位上落坐,看向纹总管。眼神示意他,有话就说:
“问陛下安,侍臣是来收丝弦侍君和丝意侍君的玉牌的。”
“本不该打扰陛下,可是侍臣要给太后回话,所以不得已求见陛下。”
金淼淼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色,眼色示意他们拿出玉牌。
一旁的丝弦、丝意将玉牌放在托盘上。
“陛下,侍臣告退。”
“丝意,这玉牌交过去干什么?”
“陛下选谁,就拿走他的玉牌,第二天内务府过来收回牌子,以做记录。”
金淼淼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这还要记录啊,这能不记吗?”“不能!”
艾,好吧!入乡随俗。
丝意把她的外袍脱了,然后是中衣,他往后退了一步:
“你干嘛”
“你别过来,小心我…”
丝意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越靠越近,“小心什么?”
“小心我偷袭你。”她亲了一下丝意的脸,抓起地上的衣服,飞快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