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原本就紧张万分的青羊镇,突然遭受毁灭性打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让李无尘和眼前的两位冥族高手吓了一跳。
“是我们动的手?没听说有这计划啊!”曲五停下和邱八打斗的手,问道。
邱八眉头紧锁,忽的一下子躲开一枚火球,转身围住李无尘,怒喝道,
“别管那么多了!今天拿下元阳玉佩就是大功一件!”
李无尘听了他们的对话,二话不说,转身就要找掩体,保命要紧。
就在他准备再次进入暗道的时候,突然从暗道里钻出来两个人,一个是谢凤九,一个是灰头土脸的红衣姑娘骆红裙。
这二人见了李无尘,不由分说地就扑向了他。
李无尘一见,顿时愣住了,心里竟然有一些满足。只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闪即过,他知道眼前这两个姑娘是冲着自己的命来的,所以,他得出一个结论: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所以,李无尘翻身再次上了房顶,躲着空中的那些火球,径直朝着青羊镇中间跑去。而骆红裙在途经李无尘刚才的位置时,发现院中传来孩子的哭声,于是她停下来一看,发现六七个孩子抱在一起,被这漫天的火球吓得大哭。
骆红裙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李无尘和谢凤九,转身跳到院中,笑嘻嘻地看着孩子们,说道,
“不要怕,姐姐带你们离开这里,去安全的地方。”
孩子们听完,面面相觑,他们不敢确定骆红裙是不是好人,有的摇着头,有的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泣。骆红裙知道他们现在的感觉,这些孩子就像自己当初被逼到青楼充当官妓时候是一样的,弱小又无助。
由此及彼,骆红裙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直接甩出一根红色的大纱巾,那纱巾似乎是她的娘亲送给她的一件宝物,具体有哪些功能,她还没弄明白,只是她知道一个功能就是兜东西。每次,她去菜场买菜,买米,都不用袋子装了,只要她的纱巾铺开,多少东西都装得下,加上她自幼习武,练得一身硬功夫。所以,一把将装在纱巾里的七个孩子背在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听这些被吓坏的孩子,趴在骆红裙的肩上,一个个都不说话,也不哭泣。骆红裙主动放弃追击李无尘,并留下来救助无辜的孩童,这着实让谢凤九对她刮目相看。
其实,她不明白骆红裙的感受是对的,她是妖族六公主,从小过得就是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她哪里会体会到,骆红裙这样悲惨的人生呢。
骆红裙救助7个人,并不是她有多伟大,她只是遵从了本心而已。正应了那句话:真正淋过雨的人,才会懂得给淋雨的人举伞。
就在骆红裙卷着七个孩子,向着青羊镇中心大街飞奔而去的时候,谢凤九已经追着李无尘穿过炮火连天的封锁,直接来到了一户正在办着喜事的人家。冥族二将也是紧随其后,直接从空中飘落到屋子正上方。
“吴家?”李无尘来到后院,脱口而出,按照宿主的记忆,这处宅院的主人似乎与宿主生前关系不错,宿主死前找这个老吴借了不少高利贷。院落里的一草一木,都曾沾染着宿主的鲜血,没钱还的时候被打的……
而这老吴便是这青羊镇大名鼎鼎的吴仁义,年龄四十多,梁斌微白,为人狡诈阴险,善于做生意,特别是见不得人的生意。今日,这吴老板又纳妾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或者是谁的老婆小妾啥的,被拉过来抵账的。
李无尘躲在墙头,看着吴仁义慌慌张张地往后院跑去,一身红色的新郎官服装,在他肥大的身躯上显得就像是灯笼皮一般,他尽可能的挪动着肥硕的身躯,生怕晚了一步,天空的火球就降落在自己的头顶。
李无尘循着吴仁义奔跑的方向看去,见院子的最深处一间房子的门上贴了一张红纸,这就是新进小妾的房间了。
那小妾在房间里哽咽着,似乎哭的很是伤心,李无尘想着生前被这个吴仁义欺负的那么惨,如今自己回来了,怎么说也不能这么轻松地放过他啊。睚眦必报的态度,他是有的。
吴仁义挪动着肥硕的身躯往后院的厢房跑着,突然天上飘下一个人,那人不知道怎么的,穿着一身白衣,脸色也煞白,起初那人背对着他从天而降。他只觉得这背影有些熟悉,暂时想不起是谁。不过,这人能从天而降,至少是个大修士了,比他这个炼气二层的肥猪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吴仁义不知道这天上飘下来的白衣男子是何用意。当他看清白衣男子的面目时候,顿时吓得噎了一下。
“咯咯咯……你……你不是死了吗?”吴仁义惊悚地指着李无尘说道,双腿登时开始筛糠似的抖动着。
李无尘撩起长长的黑色秀发,露出更加惨白的额头,故意将双眼瞳孔放大,阴森地说道,
“你害我那么惨,骗我那么多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拿钱来~~!”
吴仁义一听,立马笑了起来,随即冲着李无尘就是一拳,且听他说道,
“原来是你个鳖孙,假扮李无尘跟老子要钱,想的美,吃我一拳。”
原来这吴仁义听李无尘和他要钱,死人怎么会要活人的钱,所以,他立马就回过神来,眼前的死者李尘定是前两天被自己骗了钱财的敖少财,如今敖少财的女儿正坐在屋子里哭泣呢。因此,他断定来者是敖少财,因此就一点都不怕了。
李无尘见吴仁义这厮竟然没被自己唬到,反而想自己挥拳了,这下正愁没机会出手的李无尘,毫不犹豫一脚飞踢,正中吴仁义的腮帮子,只听吴仁义啊地一声,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肥硕的身体直接将不远处的一面矮墙砸倒塌了下去。
烟尘四起后,吴仁义变死猪一般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真死还是假死,李无尘眉头一皱,确定对方没死,于是上前掏干了那货的所有家当,转身准备离去。这时,敖少财的女儿,听了院子中打斗的声音,立马推开门,就看见了李无尘一脚踩在吴仁义的大肚子上翻找着东西。
“恩人,是爹请你来救我的么?”那女子倚在门口,两眼通红的看着李无尘,李无尘转过身,只见那女子约莫十六七岁,白皙的脸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深蓝色的海水一般清澈,高耸的鼻梁,卷曲泛黄的头发垂在双肩,和他之前见过的女孩都不同。
一时间,李无尘竟然看的有些呆住了,于是不自觉地说了句,
“异域风情?这老小子挺会玩啊。”
那女子一听,似乎没听清李无尘的话,便又问道,
“什么?”
李无尘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于是清了清嗓音,蓦的一下子凭空拿出一把扇子,在胸前扇了一下,抬起踩在吴仁义的脚,缓缓向那女子走去,与此同时,他身上的一身白衣,也跟着变成了青色书生长衫。
只听他边走边吟诗,
“山外青山楼外楼,
前面娘子你莫愁。
本少正是令堂客,
此番前来将你救。”
那女子闻言,黛眉紧锁,迟疑片刻道,
“你竟是个书生,还是个修仙的仙人,既然是爹爹的客人,那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李无尘一听,心里暗自开心,不由得嘴角笑意浮现,上前一步握住那女子圆润的小手,说道,
“此地不宜久留,速速与我离开吧。”
那女子闻言点点头,下意识地将手抽回,羞红了脸,低下头,抿着嘴说道,
“依你!”
李无尘心里想着,这吴仁义太不是个东西,今日就当是把之前的钱连本带利一起收了。
接着,李无尘便蹲下身,绅士般的说道,
“姑娘,你是个凡人,我带你离开这里,只能背着你!来吧!”
说完,李无尘便将双手负于身后,搭成一个背人的座椅。
那女子羞赧着,将身体依附在李无尘的后背,李无尘只觉得香气扑鼻,头脑中一阵眩晕,心跳不由得加速了起来,想到他的前世,不由得竟有些乐不思蜀了。
“坐好了,我们出发喽。”
李无尘说了一句,双脚一用力,直接一招旱地拔葱,腾空而起,跳出吴仁义的院子,径直朝着青羊镇的北方掠去。
而这一幕被紧随其后的冥族二将看得清清楚楚,那二人倒是没有直接阻拦李无尘,反而看了这一幕后,转身离开了吴仁义的院子,径直朝着炮火连天的地方飞去。
待李无尘和冥族二将离去后,吴仁义便从废墟中慢慢爬起,淬了一口泥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远方喃喃说道,
“侯爷真是神机妙算啊,元阳玉佩今日是插翅难飞了。”
就在这时,谢凤九循着李无尘的踪迹来到了吴仁义的院子上方,吴仁义见状,立马又趴在了废墟之上,开始装死。
谢凤九扫视了四周,见吴仁义昏迷在废墟上,立马上前提起吴仁义,接着就将他抛进了不远处的一处水潭里,吴仁义自知已经暴露,便假装呛水开始噗通起来。
谢凤九一脚将他踢出水潭,只见那肥硕身躯的吴仁义,宛如一条落水狗一般,骂骂咧咧地说道,
“怎么都喜欢用脚踢人啊?姑娘,我没得罪你啊!”
谢凤九闻言,怒喝道,
“听你的话,刚才你被人踢了,说刚才踢你的人,去哪里了?”
吴仁义一听,便已经猜到了眼前这姑娘和李无尘不是一路,但是,他又不能告诉这姑娘李无尘的真正去处,毕竟他们好不容易设计了这一出,可不能节外生枝。于是,他愤怒地说道,
“那人抢了我的媳妇,直接往东边去了,姑娘,求你救救我媳妇吧,我媳妇已经有了身孕,不能做剧烈运动啊。呜呜呜”
谢凤九一听,先是一怔,看到吴仁义哭地那么伤心,便说道,
“看你这装扮,你们不是才成亲的么,而且现在还没进洞房。未婚先孕,在我们那里可是要浸猪笼的,你确定你媳妇有了身孕?”
吴仁义一听,心想眼前这姑娘不傻啊,不太好忽悠啊,于是又解释道,
“我知道,现在我们没洞房。可是,刚才踢我那小子,见我媳妇貌美如花,保不齐会动些歪心思,起了邪念,万一就把我媳妇糟蹋了,万一我媳妇就怀上了,可不就有了身孕吗?”
谢凤九一听,脸都黑了,心里骂道:这特么,还能强行戴帽子。
谢凤九也不理会吴仁义,翻身直接向着青羊镇的东边追去。就在她刚离开不久,吴仁义拍着身上的灰尘,得意地看了看北方的房顶,又看了看谢凤九离去的东边,哼了一声,转身就朝着前院走去。
就在他刚走过前院与后院中间的拱门时,一只红色的鞋子照着他的脸就飞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躲闪,只觉得眼前一个红衣女子,甚是彪悍地将他再一次踢飞。与李无尘和谢凤九不同的是,骆红裙这次踢得是吴仁义的右脸,她用的是左脚。
吴仁义一遍在空中飞着,一遍怒骂道,
“还有完没完啊?为什么老是踢我的脸,我不要面子啊!”
话音刚落,他就便一头栽进了墙角,轰隆一声巨响,墙塌了,将吴仁义掩埋在废墟中。
这一次,吴仁义并没有直接装死,他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和他过不去,于是,他双手拨开杂乱的砖石,刚露出红肿的腮帮子,就看到眼前一身红衣的骆红裙,怔了一下,指着骆红裙,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是月香楼的那个丫头,叫什么来着?”
骆红裙见对方认识自己,便笑盈盈地蹲下身,一只手轻轻地按在吴仁义昂着的头上,说道,
“既如此,那你就直说吧,刚才路过这里的那个男的,往那边去了?”
吴仁义一听,指了指东边,诚恳地看着骆红裙,骆红裙看了看东边的天空,只见空中悠悠的飘着几朵白云,像绵羊一样散落在草原上一般。
于是,她右手一用力,直接将吴仁义的头,轰隆一声摁在了砖石中。
吴仁义:!@#¥%……&。
看着渐行渐远地骆红裙,吴仁义似乎意识到什么,他觉得今天自己不该从废墟里走出,至少过了今晚才行,他越来越笃定内心的想法。
就在太阳完全落山后,他已经在废墟里趴着两个时辰了,就在他满心以为自己可以从废墟里安全走出的时候,空中一柄泛着金黄色光芒的飞剑,直接向他飞来。
于是,立马又爬回到自己刚才趴地的那个位置,一瞬间,两名女子从天而降,来到了他的身前,这二人他认识,于是他高兴地叫道,
“苏姑娘,苏姑娘,快救我,快救我。”
苏瑾瑜看了一眼身边的抱剑丫鬟,丫鬟用手一勾,那插在乱石中的飞剑,轰然将吴仁义身边的碎石轰开。
吴仁义一遍从地上爬起,一边笑呵呵地说道,
“多谢苏姑娘,不知苏姑娘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啊?”
苏瑾瑜一身蓝白锦袍,束发成男子装,腰间玉佩随风摇曳,甚是风流倜傥,加上她本就明眸皓齿,皮肤白皙即使是扮作男儿装,也难以掩盖她的风姿绰约。
就在吴仁义有些看呆的时候,一个巴掌直接将他扇飞,随即,传来一声呵斥,
“再看,将你眼睛剜了下来!”
打人的是丫鬟,受伤的是吴仁义,安慰的是苏瑾瑜,只听苏瑾瑜缓缓说道,
“说吧,那西域妖姬迷幻药的解药在哪里?”
吴仁义捂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苏瑾瑜主仆二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明白苏瑾瑜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知道对方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意思,因此,大家都是明白人,只是他的身后武烈侯府,君城李家做的后盾;眼前这位也是君城赫赫有名的大世家,苏家;两方他都吃罪不起,任何一家都可以将他这个青羊镇的一个小小的当铺管家给灭了。
“哦?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苏瑾瑜盯着沉默的吴仁义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救他?”吴仁义放下捂在脸上的手,看着苏瑾瑜。
苏瑾瑜思考了片刻,缓缓将手抬起,又往下一落,只听啪的一声,吴仁义的脸再一次被丫鬟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接着,丫鬟冷冷地说道,
“让你回答,没让你问。”
苏瑾瑜背过身,也不管身后哀嚎的吴仁义,缓缓说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的话音刚落,一柄冰冷的剑便搭在了吴仁义的肩膀上。
吴仁义见状,立马跪在地上,他知道眼前这位苏家二小姐,可不是花架子,杀起人来真的是眼都不眨,于是他大声说道,
“在侯爷那里!在侯爷那里!饶命啊,姑奶奶!”
苏瑾瑜闻言,叹了口气,继续问道,
“他们朝哪个方向逃窜了?”
吴仁义,立马指着东边,说道,
“那里!”
苏瑾瑜转身看了看吴仁义,见吴仁义与她目光相对的时候,立马低下了头。
于是她飞身向着北方而去,抱剑丫鬟见状,蹭的一下子,追了上去,与此同时,金黄色的剑直接从吴仁义的脖子间划过,划破了吴仁义的气管和大动脉。吴仁义双眼圆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身体栽倒在地,眼神还是死死地盯着北方的那两个人影。
苏瑾瑜可以不杀他的,毕竟吴仁义是李煜城的人,那可是君城武烈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与武烈侯府撕破脸皮。可是这吴仁义毕竟是个小虾米,竟然用这种卑劣的伎俩来骗自己,那就不能忍了。在苏瑾瑜看来,这也是一种对她这种天骄的侮辱。
谁也没想到,武烈侯巧妙布置的一处院子里,竟然先后出现这么多的人。
李无尘驮着西域妖姬,一路向北,趁着夜色跨过北门的守城军士,直奔青羊镇北方腹地的一处山脉而去。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西域妖姬在李无尘的背上,娇滴滴地说道,那吹在李无尘耳边的热风,吹得李无尘心里直痒痒,一股躁动难以克制。
李无尘知道背上的女子绝不简单,寻常女子怎么可能让他险些失去神志,若不是他道心坚固,知道这世上除了孙媚娘那样一心喜欢他的人外,其余的女子不管什么样的,都是对他心怀不轨。
这倒不是因为他长得帅,惹得那些女人馋他的身子,而是因为元阳玉佩。这一点,李无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一路上,他遇到的所有女孩,都印证了这一点,因此,李无尘非常笃定女孩,背上的这个女孩肯定也是冲着他身上的元阳玉佩来的,只是他不知道这女孩背后的势力是谁。在他没弄明白之前,他必须得配合这女孩演一出戏。当他听到女孩问自己的名字时,李无尘便随口说道,
“李无尘,你呢?”
西域妖姬闻言,笑嘻嘻地说道,
“哥哥的名字真好听。我叫姬儿!”
李无尘一听,怔了一下,站在原地,说道,
“鸡儿?会下蛋的那个?”
西域妖姬一听,笑了起来,小拳头轻轻地砸在李无尘的背上,那每一拳就像砸在了李无尘的心上,扑通扑通地紧张的要死。只听,西域妖姬笑道,
“哎呀,哥哥,你不要取笑我,好不好。就是那个姓氏,姬儿嘛。”
突然,李无尘只觉得,脚一软,身子便跌倒在草丛边,西域妖姬见状,立马从李无尘的背上跳了下来,哈哈大笑道,
“小样儿,还挺能抗嘛。跑了这么远的路才被我的迷魂散迷晕。”
李无尘只觉得四肢无力,浑身燥热,眼皮子又重地抬不起来,只见那西域妖姬,一脸坏笑地凑到李无尘的耳边,吹气说道,
“哥哥,元阳玉佩在哪里啊?告诉妹妹,妹妹好生伺候你。”
此时地李无尘,瞬间觉得一股子气血冲上脑袋,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中招了,那被孙媚娘称为雄伟的家伙是开始不断地充血。
“糟糕,这女人的药太厉害了,肯定是春药啊!”李无尘叹息道,他极力用修为压制着内心的狂热,这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许多的汗珠。
此时他的耳边突然传来西域女子的一声惊叫,接下来,他就像一头发疯地狼一样,扑向了倒在了地上的西域妖姬,而在他的身边,赫然站立着两个姑娘。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无尘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处草屋里,草屋的木板床很硬,他揉了揉快要炸开的脑袋,就在他环顾四周的时候,发现西域妖姬正躺在他的身边,只是西域妖姬的嘴被人家堵住了,四肢也被人家绑住了。
李无尘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将塞住西域妖姬嘴巴的布拿开,问道,
“你没事吧?”
西域妖姬闻言,恶狠狠地瞪着李无尘,说道,
“你除了会弄的我一身的口水,还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