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胜夫妇也觉得这是一个好方向,如果能成,说不定能改变阵法的历史。
这刚收的小徒弟带给他们的惊喜已经麻了。
是谁说的小徒弟是个废物的,是谁!
以后谁再敢说小徒弟是个废物,老娘就拿剑给他戳上几个眼,毕竟他的眼已经瞎了,不够用。
感谢宗门其他峰的推诿,以后见着了他们,必须客气点儿!
以后老六就是小钻峰的宝了,修行资质不行怎么了,脑子好用就行了,以后老六就是小钻峰的首席狗头军师,就那么如快的决定了。
东方胜一行人如是想。
众人的不断夸赞搞得任我行挺不好意思的。还是师父的一句话解了围。
“好了,都夸的老六害羞了。”岳不群罕见的挪榆了一下任我行,摆了摆手,示意安静,继续说道:“盈盈呢,有没有什么问题,也说说吧”
东方盈盈一向是火热的性格,比较跳脱,也意味着根本耐不住寂寞好好修行能有什么问题,修为在任我行来之前都是垫底的。只不过既然爹都问了,那也就只好没问题找问题了。
“我没有什么修炼上的问题,只是想问问这世界上有没有一种功法能让人不用修练就能法力无边?”东方盈盈说完吐了吐舌头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问题问的太蠢了。
众人皆知道东方盈盈的性格,问出这个问题预料之外,意料之中。不过大家也想知道任我行这个意料之外的军师对这个问题怎么回答,于是一致默契的看向了任我行。
任我行无奈的耸了耸肩回答道:“睡觉呗。”
众人茫然
任我行继续解释道:“睡着了,梦里什么都有。”
听完任我行的解释,东方盈盈啐了一口,说了声讨厌,双手捂住了脸羞红了。众人哈然大笑。
笑声过后,岳有群自然依次问了任我行,虽然自认为任我行只是修行了一晚,应该没什么问题,但也不能厚此薄彼。
任我行把昨晚修行的情况描述出来,自然是隐瞒了道经种子的情况,当然也说不出来。
岳有群夫妇当即有些惊讶,一般人初踏入修行哪有那么快就能感知灵气,怎么着快的也得三五天的,哪有任我行这种修行第一晚就纳入了灵气的。随即一道灵气输进任我行身体查探,确实是有灵气淬炼的痕迹。
二人又有点疑惑,难道是修炼天才?但看到灵根还是如当初那般,也说不出个一二三个所以然来。
“你们先散吧,容我好好想想。”
岳有群揉了揉太阳穴,显然这种情况属实难见把他难住了。
众人告退。
任我行一帮徒弟出了小院外并没有散开。
大师兄令狐中想看小师弟如何酿制烈酒,而且酒虫勾动,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尝尝了。
二师姐和三师兄想和任我行讨论二进制和大数据该怎么弄,先理出一个头绪出来。
五师姐东方盈盈纯粹就是闲的想看个热闹。
这弄得任我行一阵头大,得,还是先给大师兄酿酒吧,二师姐三师兄的事等酿完酒后,好好的回忆一下,归拢成书作为参考。
众人得知任我行的决定颇为欣喜。该喝酒的也不喝酒了,该闭关的也不闭关了,该看热闹的还是在看热闹,一致决定先帮助小师弟酿酒。
酿酒需要原料,大师兄去万花峰借的灵萃。
酿酒需要酒曲,二师姐去丹鼎峰偷的。丹鼎峰最爱喝酒,经常酿一些酒,自然有上好的酒曲的。
酿酒需要器具,三师兄去炼器堂跪求长老火速打造的。
酿酒需要烧火,看热闹的五师姐随手一道法术解决的。
任我行除了动了动嘴皮子几乎没做什么事。
时间就像女人的不可描述,抖一下,有可能就是半天。
酿酒也是一样,百般的努力,还不是为了等待出水的瞬间。
晶莹剔透,缠绵丝滑。
看着那聚珠成线的液体从小孔中流下,啪的一下摔进碗里,激情四射。
反复的蒸馏,来回的操弄
那醇香,光是回味就已经是醉了。
此时大师兄令狐中那看向碗中酒的眼神如同看向身披薄纱的少女,眼神侵略,内心火热,迫不及待。
时光又像少女的两峰,抖一下,可能什么也看不清。
时光就是如此无聊且又让人抓耳挠心。
当然,此时的时光只会戏弄令狐中,因为原料的强大,散发的酒香早熏醉肉体凡胎的任我行。就是连东方盈盈等三人也是醉意连连。
令狐中这个瘾君子已经等不得了,薄纱在前,要什么矜持。
一口下去,那滋味儿,,,初火辣,后绵柔,唇齿留香。
两口下去,丧心病狂,当场就拉着杜蕾丝就拜起了把子,发誓同生共死,还认了大哥。毕云涛拦都拦不住。
三口下去,无法无天,提三尺剑奔着宗主峰就去了,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宛如枭雄,口含醉语:宗主峰已死,小钻峰当立。
若不是师娘师父及时赶到镇压,就直接干上了。东方胜当场就给多灌了一口酒。
四口下去,一醉不醒,最后被岳有群黑着脸提着两只脚给带回来直接挂树梢上了。
时光这臭不要脸的又抖了好几下,一晃就是三四天啊。
清晨,有几道霞光穿枝而下,有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小钻峰的早晨,在霞光的装点下更显秀美,在鸟儿的欢鸣下越发安详。
任我行揉着脑袋,有些宿醉的感觉,睁开眼便是师父那黑着的严肃脸和师娘充满意味的笑容。
“见过师父师娘,弟子失礼,弟子记得正在酿酒,怎么躺这了。”
任我行一脸的懵,他是真不记得了。
“没事儿,没事儿,你就是被酒气给熏醉过去了,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吧。”
东方胜小声的解释了几句,又叮嘱了多休息,以后少喝酒云云,就回去了。
但是东方胜那语气,那神情让任我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管了,先去收拾收拾自己,再去做饭,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走出房门外的任我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门前树梢上挂着的大师兄,只不过好奇大师兄为何衣衫不整,身上多了几个脚印。
正欲上前替令狐中整理一下,门口又多了三道身影,那眼神复杂的齐刷刷看向任我行,有敬畏,有不解,有戏谑,有求知。
这眼神给任我行看毛了,这干啥这是,先是师父师娘,后是师兄师姐,你们要干啥,你倒是说啊,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们弄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意思意思你们的意思,可你们的意思我该怎么意思。我怎么知道我的意思对不对得上你们的意思。没意思啊没意思!我真猜不出来你们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
“敢问,师兄师姐何以教我?”
任我行决定不意思了,他摊牌了,他不装了,他直接问。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三人动作齐致,连忙摆手,虚情假意的说道。
“师兄师姐,还是说来意吧”任我行叹了一口气说道。
毕云涛一看刚才的回答太虚伪了,于是灵机一转回答道:“就是想问何时教我们二进制和大数据?”
二师姐一听当场也连忙找补道:“对,我们来就是想问这个事儿的。”
任我行一听当即舒了一口气。就这,我还以为啥事呢,于是淡定的回答道:“师兄师姐,我今天就开始试着编撰出来。明天开始给你们讲解,你们看可以吗?”
二人当即点头同意,然后三人落荒而逃。又惹得任我行一脸懵。甩甩头,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