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的同伙被一个看似普通的除了有些强壮也没别的让人觉得特别的地方的十多岁少年制服,一看穿的衣服也是陈旧不堪,打满了补丁,料想也不是个了不得的角色。这群人却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从各个方向纷纷朝王二蛋的方向逼近,隐隐的把王二蛋他们一行人包围了起来。
这伙人的的头目是一个二十出头、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名叫林盛。尽管他并无过人之处,但由于与妙手帮帮主林浩的血缘关系,是林浩的一个远房堂弟,所以才在帮派中担任了一个小头目的角色。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与其他人无异,他一边把挡在前面的路人推到一边,一遍就开始大声叫喊起来,声音沙哑而刺耳,令人感到不适:“哟,这是哪个野山沟子里跑出来的野小子,竟敢插手我们妙手帮的事,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听到妙手帮的名字,王二蛋和其他在场的人一样感到困惑,因为这里的大多数人很少来这里,与他们没有过交集。而那些知道妙手帮的人中,有些人愤怒地离开了,有些人转身走开,剩下的人则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站在一旁继续观看这场好戏。
看到自己的搬出了妙手帮的名头并未起到作用,这个贼头露出恼怒的神情:“果然是山里的土包子,连我们妙手帮的大名都没听说过,跟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兄弟们,给我上!”
王二蛋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身后的伙伴们也紧紧握住拳头,准备随时出手。他们面对的是一群毫无顾忌地围上来的人,这让他们感到了压力。然而,他们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他们的决心。
被王二蛋抓住的那个小偷眼见援兵到来,心中大定,出拳就要偷袭此刻注意力在林盛身上的王二蛋。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就到了王二蛋的面前。然而,他的动作却被一个桃红色衣服的姑娘看到了。她张着嘴发生了一声惊呼,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警告。
眼见这偷袭马上就要成功,王二蛋压根没时间反应的这会儿,小偷偷袭的手被一个白衣男子一把握住。只见他手指一发力,一声清晰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入王二蛋耳边。王二蛋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没想到此人力量如此之大,居然可以捏断别人的骨头。
那白衣男子把左手断裂的小偷一脚踢飞到正在往这边冲过来的小偷身上,将他们几个人砸倒在地,然后就冲了出去,直取林盛。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就到了林盛的面前。在林盛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一拳正中他的面门,打得他眼冒金星,整个人翻倒在地。
四周围观的人一看打了起来,开始往外面跑去,免得被殃及池鱼,一时之间,空出了不小的地方。妙手帮的人已经扑了上来,和王二蛋打了起来。他们的动作快速而狠辣,让王二蛋感到了压力。
王二蛋这些年在秋先生的教导下,虽然很难说学到了什么高深武功,但是拳脚还是懂的,对付几个小毛贼倒也合适。他虽然挨了几下打,但是皮糙肉厚的也不太在意。与他对阵的那几个小偷行动灵活不假,但是也敌不过王二蛋的拳法虽然简陋但是威力是实实在在的。挨上一拳,也要疼上半天。这几个人就这么和王二蛋缠斗起来。
还未加入战局的小偷们有几个去帮林盛去对抗那个白衣男子,其他人都往王二蛋这边扑过来,想要靠人数优势给王二蛋一个教训。然而,他们并没有想到,同村的其他人眼见打了起来,肯定不能让自己的同伴吃亏,就也加入战局。他们都接受过秋先生的教导,也都粗通些拳脚。虽然大都老实巴交没打过架,但是老实人发起狠来,着实让一般人无法招架。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也都是些孩子,但好在身强体壮,拳脚粗笨了些却厚实抗打。一时间与那些扑过来的小偷缠斗在一起,不落下风。
三处战局两处不分上下,白衣男子那里却明显占了上风。他虽被多人围攻却还镇定自若,进退有据。时而出拳时而出掌,身后虽背着一把宝剑却不曾出剑。仅靠拳脚就已经把刚刚无比猖狂的林盛打趴在地。去帮助林盛的几个人有俩也已被打趴下,此刻正在地上蜷缩在一起惨叫。剩下的几个人也无法招架没多久就一个一个被打趴下。
白衣男子解决了面前的敌人后转身就加入了王二蛋的战局。本来就不占上风的妙手帮的人很快就落入下风。没多久就把第二战局的敌人统统搞定。看见自己的同伴一个一个被放倒,第三战局的妙手帮的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沐溪村的人拖住然后被一个个打翻在地。
没有那白衣剑客的帮助这场架势必会打得很艰难,王二蛋刚想向那位剑客道谢,却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了他,仿佛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时,治安队的人总算赶到了,他们一众人马一波将被打翻在地的妙手帮的人控制起来,其他人却把沐溪村的一帮人围了起来,领头的人眼神轻蔑地看向沐溪村众人:“何方宵小,敢在我的地盘打架斗殴,快快放下武器,双手抱头。不要负隅顽抗,否则后果自负”
明明是做了好事见义勇为,这领头之人却好像将他们当作闹事之人对待了,王二蛋刚想要张口辩解,却被妙手帮的惨嚎打断了:“赵队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兄弟几个人在街上走着,却被这伙人无端殴打,领头的就是这个人,还有个穿白衣服的,那穿白衣服的呢?”
“赵队长是吧?您不要听他们信口开河、颠倒黑白,这伙人是小偷,自称是什么妙手帮的,我看他们想要偷这位姑娘的荷包,这才出手相助拿下小偷,没想到他们人多势众,想要威胁我们,这才和我们打做一处。”,王二蛋据理力争,正气凛然。
“行,话我都听明白了,他说你们是无端打人,你呢,又说他们是妙手帮的小偷,他们被打我可看见了,你说他们是小偷证据何在?”,这个赵队长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语气轻松的说道。
“周围围观之人皆是人证”,王二蛋往周围一看,因为刚刚打架的缘故,围观的人都已经散开了,现在围观的人大多都是后面来看热闹的,虽然也有一些目睹事情全部经过的人,但他们不是漠不关心就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一时之间竟无人出来作证。
“哦?也不知道谁愿意出来作证啊?”,赵队长用极具威胁的眼神扫过众人,本来还有心思作证的人也被吓退了。眼看众人都被吓住,这赵队长更显得意:“要做证的人赶快站出来”
“我可以作证”,一个声音从王二蛋身后传出,那个差点被偷了荷包的姑娘绕过沐溪村众人从后面走了出来,站在王二蛋身边。
一看到她的美貌,那个赵队长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眼睛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的扫过那女子的身体,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哦,这位佳人,你又是何人?如何做证?”
“我叫李毓兰,我可以作证这帮人是妙手帮的小偷,他们想要偷我的荷包,多亏这位壮士相助,擒下贼人。不料贼人还有同伙,他们沆瀣一气,想要以势压人解救同伙,若不是这位壮士和他的同伴,以及一位不知名的剑客出手,这些贼人说不得已经得逞。”,她条理清晰,字正腔圆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哦?”,赵队长略作沉吟,接着目光一扫,落在妙手帮众人身上,他微微一笑,问道:“这位姑娘所言,是否属实啊?”
“纯属胡言乱语,这女人和那男的肯定是一伙儿的,想要蒙骗队长,队长英明神武,自然不会被这种小人蒙蔽。”,那妙手帮的人居然也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信口雌黄的说道。
“你们也看到了,你们两边各执一词,这让我很难办呐!”,赵队长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假装思考了一会儿:“这样吧,几位都随我到治安堂去,咱们一五一十的把这个事情理一理,鄙人作为治安官,肯定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说着看向王二蛋他们,语气变得冰冷且威严:“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看他的样子,王二蛋还能不清楚眼前这所谓的赵队长绝对是个营私舞弊黑白不分的赃官,要真和他们去了治安堂,那能不能好好的出来可就不一定了。他正要出言继续争论,感觉手腕被人拉了一下,一回头,正是那个叫李毓兰的姑娘,正在给他使眼色,看王二蛋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她凑到王二蛋身边,轻声说道:“跟他走,我保你们无事”
那姑娘的距离逐渐拉近,一股淡淡的、却又让人难以忘怀的香气扑鼻而来。这香气独特而迷人,仿佛是春天的花朵和秋日的果实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清新而又甜美。即使努力的试图去分辨这香气中的具体成分,最终也只是无法捉摸。而且这股香气却让人如痴如醉,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让王二蛋不由自主地答应了她的请求。
沐溪村的其他村民们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但他们向来信赖王二蛋,于是便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一行人很快来到了附近的治安堂,赵队长端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目光如炬地盯着下面分立两边泾渭分明的两帮人:“说吧,你们有什么冤屈,都给我一一道来!”
“我那亲如手足的兄弟在街头闲逛时,竟被这群恶徒毫无理由地攻击。将他的左手打断了不说,居然还在他的胸口狠狠地踢了一脚,恐怕内脏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我们见状立刻上前理论,然而这群人却蛮不讲理,仗着自己有些武艺就肆意妄为,对我们毫不留情。原本我们还能与他们抗衡,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援兵,一个身穿白衣、面目狰狞的剑客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联手攻击下,我们不得不败下阵来。若非赵队长您及时赶到,我们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妙手帮的人恶人先告状,一张嘴就在颠倒黑白。
李毓兰不屑地嗤笑一声,“这简直是一派胡言!”她的声音清脆而冷峻,充满了对对方言辞的鄙视和不屑。
“这位姑娘,你对于这件事情有何看法呢?”赵队长坐在高位上,他的语气温和而亲切,仿佛是春风拂过湖面,让人心生暖意。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向你说得清清楚楚,还有什么需要我再说一遍的呢?”,李毓兰看向赵队长,眼睛里平静如水。
赵队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们双方各执一词,但你们看,他们身上那些明显的伤痕,难道不是你们的‘杰作’吗?可你们却无法证明他们是你们口中的妙手帮窃贼。我说的对不对?”
“对,没错,我们几个身上的伤现在就能去验明正身。至于你们诬陷我家兄弟偷东西,你们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吗?”,妙手帮的人在此地变得更为理直气壮起来,他们的眼神坚定,语气坚决,仿佛在说:“你们要是没有证据,就别想冤枉我们。”
李毓兰瞥了一眼妙手帮的发言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的话,你们说被我们打了,请问证据何在?你们身上有伤倒是不假?怎么证明是被我们所伤?说不定是你们狗咬狗,自己打起来了呢?居然还敢在此诬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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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妙手帮的那人一时语塞,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说道:“赵队长,他们还有个同伙在逃,是一个身穿白衣,剑背身后的男子,此人才是对我们行凶的主犯,只要抓住他,事情就会一清二楚。”
“对啊,我一直听你们提起那个白衣剑客,李毓兰,你知道这个打人的恶徒白衣剑客叫什么名字,又在哪里吗?”赵队长被提醒后,立刻追问。
“你们说的是他吗?他应该很快就会来了,我们不妨等一等他,等他到了,一切都会不辨自明。”李毓兰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看着赵队长,看得这位原本色眯眯的赵队长浑身一颤,淫欲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