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能的,我先来”
众女又是一惊,不禁纷纷心中感叹。
“真是难得,今时竟让平日葵花舍淑女第一自居的赵文婷也口出不逊”
赵文婷不见丝毫尴尬,只稳坐软垫,一手端酒杯,一手拿副食箸于眼前,头微抬望向天花板,一脸肃然,沉吟片刻,忽似想到什么,猛看向众秀女,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开口道。
“鸿蒙伊始就第一,冰霜寒雪难阻滞,但看梅梢花已暖,还怕料峭春不至”
“啪啪啪……好棒啊,文婷姐姐,妹妹真没看错,你可是名副其实大才女”
付馨儿第一个跳起来欢呼雀跃,其余众女无不被赵文婷才气折服,纷纷投去佩服之至眼神,元春也觉赵文婷这首咏春诗词藻华美,贴合当下,可谓绝佳二字,不由赞不绝口,感觉打心底佩服。
“文婷,不是想赞你,实在是不得不赞,元春甘拜下风,请受敬贺”
从炕桌拿起酒壶,捡只干净酒杯,往里斟满酒,端起酒杯从座中蹒跚站起,笑容满面双手递给赵文婷,开口道。
“请受元春敬酒一杯”
赵文婷也不谦让,望着元春伸手接过递来酒杯,仰脖一饮而下,将酒杯口朝下冲众女示意方才放在桌上,又冲元春笑笑,刻意恭敬点头示意落坐,开口道。
“小女子不才,拙诗一首敬贺元春寿诞”
“还有我们呢”
付馨儿领头,其她秀女附和,同元春一般自座中起身,每人一杯端给赵文婷敬贺新赋佳诗一首。
赵文婷显然也很满意自己刚赋新诗,来者不拒,痛快接过递来酒杯,无不仰脖一饮而下。
“元春姐姐,今天是你寿诞,可不要让文婷姐姐比下去喽”
又是付馨儿,一脸坏笑望着元春,眼神充满嬉闹。
“是呀,元春,不要让我们失望哦”
除去赵文婷似刚刚几杯酒下肚有些上头,坐软垫里低首垂目休息,其她几女纷纷向元春投去鼓励眼神,只是口吻有些许不善,让元春微微有点不爽,暗暗下决心决意与赵文婷一较高下,遂低头思索,心底自语道。
“赵文婷这首新赋咏春,可说已然夺得魁首,再以春为题头,怕有落入东施效颦之嫌,如何破之?”
元春在默默思索,赵文婷不知是否真醉,付馨儿与其她几女故作不见徒自一旁猜拳饮酒自娱自乐。
许久,仍不见元春赋诗,气氛一时竟有些尴尬。
“元春姐姐,今日既是你寿诞,当以你为主,何妨换个花样,总归快乐就好”
付馨儿似看出元春窘境,急忙出来打圆场。
其她几女大致也看出元春一时难以超越赵文婷,也附和道。
“是呀是呀,元春,今日你是寿星,你说怎样就怎样,来日赋诗不迟,不如换个方式,我们猜谜如何?”
赵文婷许是真醉了,或睡着了,继续坐软垫低首垂目不语。
突然,元春睁大眼睛,一脸欣喜望向众女,连原本睡着的赵文婷也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