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戴黑色口罩的男人,看到林牧徒手夹住子弹,知道自己不可力敌,他非常果断地,转身就跑。
“该死!这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击杀宁清雨的任务,没想到会失败了。”
想跑?问过我吗?
林牧屈指一弹,两根手指夹住的子弹,就向男人射去,“砰”的一声,正中他的后脑勺。
正在奋力奔跑的男人,浑身一僵,眼睛瞪得像铜铃,随即他的意识陷入黑暗,倒在了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我都多久没有杀过人了,没想到短短两天,就杀了两个人。”
轻松解决掉男人之后,林牧就回家了,至于躺在地上的宁清雨,他看都没去看一眼。
宁清雨看到林牧举手之间,就解决掉追杀自己的杀手,而且仅仅只是用了两根指头。
她已经想不出来,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林牧了,只想到两个字:
“好强。”
这时,她感到脑子昏沉沉的,肚子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流血过多的她,感到一阵眩晕感,她在迷迷糊糊中喊着:
“救我……”
林牧耳朵一动,他自然听到了这两个字,但是却并没有停下脚步。
转过一个拐角后,他就消失在宁清雨的视线之中。
“为什么……?”
宁清雨虚弱地喃喃道,然后她的意识就陷入了昏迷。
过了几分钟后,有人经过小巷子,看到宁清雨躺在地上,赶紧打了急救电话,把她送到了医院。
至于中弹身亡的男人,则直接被送去了火葬场。
半个小时后,又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来到了小巷子,看他的装扮,是和那个死去的男人一伙的。
“血迹到这里就消失了,说明宁清雨没有死。”
随后,他从怀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任务失败。”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第一:给我继续追杀宁清雨。”
“第二:给我找到救下宁清雨的人。”
“不然,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是,明白。”
嘟嘟……
男子收起电话,打了一个冷战,他自然知道完不成任务的后果,那就是被扔到海里喂鲨鱼,被群鲨活活撕裂,最后痛苦死去。
他不敢浪费时间,目视四周后,开始了搜寻。
…………
第二天,林牧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同桌孙林在那里东张西望。
孙林看到他来了,立即跑过来,把他拉到一旁,小声地对他说道:
“林牧,今天你还是别来上课了,最好这几天都不要来了,现在马上回去,我去班主任那里帮你请个假。”
“怎么了?”
“武海正在班级里等着你,他已经放出话来了,只要你一进教室,就要狠狠地揍你,所以你还是暂且先避避风头吧。”
“哦,知道了。”
林牧淡淡地回应道,然后直接朝着教室走去。
武海要揍自己?他想看看是怎么揍的。
孙林见他不听劝阻,还是要去教室,立马拦在他的身前。
“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别不信,武海这个人下手很重的,哪怕把你打残打废,他都不会有一点事,他爸在临海市很有势力的。”
“谢谢你的提醒。”
说完,林牧伸出手,轻轻推开他,然后继续向教室走去。
“唉……”孙林叹了口气,看着林牧的背影,他小声说道:
“既然你不听我的,要是被武海揍得半死不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在林牧去往教室的路上,时不时地,就有的人回头看他,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有的人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人就是林牧吧,听说武海要揍他,难道他还不知道?还敢去教室?”
“啧啧,真可怜,被武海盯上的人,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走,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高三一班看戏去。”
“你去吧,那场面太过于暴力,我还是不去了……”
这些人的议论声,林牧自然听到耳里,他神色淡然,并没有放在心上,好像武海揍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到了高三一班的教学楼下,林牧正要上楼,这时从楼顶上面,一条长长的,红底白色的横幅,突然挂了出来。
上面竖着写了五个大字:
林牧是孬种!
这几个字下面,还画上了一个大大的中指!充满了鄙夷。
这一幕,立即就被许多的人都看到了。
“我靠!林牧是谁啊?被人嘲讽成这样。”
“这事我知道,林牧是高三一班的,好像和校花李雯萱有染,这就惹到了校草武海,谁不知道武海一直喜欢李雯萱啊。”
“牛逼啊林牧,连李雯萱都能勾搭上,不过看样子,今天武海是要教训教训这个林牧了。”
“嘿嘿,有好戏看了。”
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跑到了高三一班的教学楼下,想要看看林牧是怎么被收拾的。
就在这时,李雯萱也来到了学校,她看到教学楼上的横幅,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林牧,你不是不想被人关注吗?这次你可成了全校的名人,我看你怎么应对。”
这一切,都在李雯萱的意料之中,她就是要利用武海对自己的喜欢,然后故意表现出和林牧有说不清的关系,让武海去和林牧争风吃醋。
这样林牧就是想要低调,都不可能。
“我就是要一直缠着你,给你制造麻烦,直到你答应给我爷爷续命才行。”
除了这一点,其实李雯萱也是在出气,谁让林牧那么冷漠地对待她,让她这个东南李家的大小姐,受尽了委屈。
渐渐地,教学楼下,聚集了上百人,还有更多的人赶来。
林牧没有过多停留,他的脸色平静,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像是没有看到横幅一般,继续上楼。
来到二楼后,林牧向教室走去。
高三一班,武海抱着双手,站在门口,他的身后,是昨天那几个身强体壮的男男生。
看着林牧要进教室,武海上前一步,拦住了他,脸上扬起轻佻的笑容。
“昨天你做了缩头乌龟,我还以为今天你又不敢来了。”
“林牧,我告诉你,我的脾气可不好,而且最讨厌别人放我的鸽子。”
“所以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说我该打断你的两只手,还是两只脚?或者一起全部打断呢?”
武海的双手,攥成了拳头,捏得吱吱作响,他眯着眼睛,眼神里的狠色一闪而过。
“说完了吗?”
林牧的声音很轻,神色自若,他看着武海,淡淡道:
“我也很苦恼,该打断你的两只手,还是两只脚,或者全部打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