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的风光只能说是纸醉金迷,浮华的外表下隐藏着无数人为之动容的权谋野心。
每个人都披上一层迷惑他人的表皮,真正的面容藏在暗无天日的阴影下孵化,又不断一层一层忍着剧痛揭下,用针线进行缝合,浮光跃金来掩饰丑陋的疤痕。
这是我对都城的感觉。
这感觉从未变过。
栗枫将镖车牵到后院,跟客栈不太一样,这里都是每一个商户租一所院子,人数较多的会租两院互通或者三院互通的院落方便守夜看管物品。
租金也不便宜,我们住的是一夜五两银子,相对住宿环境较差的院子。虽然可以合租,但为了保险起见独租最多。
深夜巡逻的官兵一队又一队,打更人的敲打声传至幽深邻巷,越来越清晰,突然的戛然而止换来大声喊叫:“来人啊!抓贼啊!快来人啊!”
几个院落里的灯火依次亮起,大多数人慌忙之中披了一件衣褂,蹬上长靴举着明亮的火把或者是煤油灯走出房间检查自己的货物,方松一口气,又在好奇心的促使下走出院门。
我走出房门,栗枫点燃火把示意我待在院里不要动他出去看看。
我记得那夜的晚风有点冷,漆黑天空中繁星点缀大量的疲惫,栗枫迟迟没有回来,我走出院门看见他站在门前向左侧的位置看的专注。
我隐约听到了激烈争吵的声音,站到栗枫身后:“怎么了?”
栗枫移步到我身后右方说明情况:“那两家的东西丢了,据说一件是进献给皇帝的贡品,一件是有价无市的‘玉脂子’。”
“玉脂子?”那东西我只听过没见过,据说有让人返老还童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