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快速转入一个人通过的巷口进入楼道,上楼,木板活动的吱呀声诉说着在此地的诸多不甘。
欣姐在四楼停下打开房门,熟练地点灯,微小暗黄的光亮在黑暗的房间于事无补,桌上 堆放着食物。
她拿起一块食物走向窗边微微掀开窗帘察看外面的动静,我摘下裹在脸上的脏布,瘫坐在地上啃食着现有的食物。
欣姐快步走过来对我说:“快点吃,马上走。”
我们风卷残云的吃完立刻起身离开,那个地方“砰”发生爆炸,这里的居民只是张望一眼,咒骂一声,又恢复手上的动作,大胆些的奋力从缺口处往上爬只剩凶残的野性。
我跟着欣姐从地窖走下去,一股浅淡的气味,看门的看了一眼放我们进去,我从未见过这么多人高声呼喊,震耳欲聋。
他们围坐高台,下面灯光闪烁,照射处是冰冷的铁笼,上面几处被厚大的帘幕遮挡,不少奴隶端着华丽的玻璃盘盛满鲜嫩可口的吃食来来回回在上面进出。
欣姐拉着我与她并肩走:“这里是拍卖场,海正看不上的垃圾都会在这里拍卖,包括像我们这种实验品,这里的才是人,永远不要把自己定位在人的位置上。”
她说这话严肃的态度让我心存好奇,我问:“欣姐,我叫诙,编号5923,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欣姐却说:“这就叫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