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何要来此处?而且还出手伤我弟子,你说这笔帐怎么算?”
道叶脸色一寒,一面说的同时,将裘千蓉扶上白玉床,右手一扬,朝裘千蓉体内打入一缕缕温暖无比的灵气。
“我,我,”炎山行支支吾吾半天,方才长叹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来历。
原来,这个炎山行出自北域至北离求如山千里之外的炎家,提起炎家,虽然也是一个大族,但与北域号称的百族相比,只不过是一个比裘千蓉的村落大上数百倍的族群而已,充其量也就与上夏三族一样。
炎山行说完,又悔又恨的道:“都怪在下一时给名利蒙蔽了双眼,不知前辈能否放过在下?只要前辈放过在下,在下定有重酬。”
“哼,你伤我弟子在先,你能不能活着回去,就看我弟子会不会放过你。”
炎山行面色一变,随即沉默起来,但是心中恨意十足,若不是对方突然间升起一道怪异的火焰,自己也不至于落入这个地步,反成囚犯,生死被他人所控。
同时,炎山行不由祈祷裘千蓉一定要原谅自己,要不然,自己恐怕就得像裘千败两父子一样,任人鱼肉了。
三个时辰后,在炎山行惊慌交加之中,裘千蓉终于苏醒过来,一见到道叶,不由急道:“师父,你,你有没有受伤,刚才有个贼子前来。”
“千蓉,我没事,你说的贼子可是他?”道叶指着炎山行,轻声道。
裘千蓉一见是炎山行,顿时双眸喷火,捡起地上的神木剑就刺了过去。
炎山行虽然身受重伤,但还是有能力能闪开一个凡人刺出的一剑,只是身形刚想闪避就觉得自己被人束缚住,不用问也知道是道叶所为,只得苦笑一笑,眼睁睁的看着神木剑刺入自己左肩。
噗的一声,炎山行吃痛不由轻呼一声,怒视着裘千蓉。
裘千蓉想不到自己一击得手,十分意外,道叶微微一笑,道:“千蓉,刺了一剑,你可解恨了?”
“师父,你没事就好,就是这个贼子突然出现,不单伤了我,更想谋害师父你。”裘千蓉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如今此人已经被为师所擒,至于如何处置,就交给你决定了。”
“我,我决定?”裘千蓉惊讶的指着自己问。
“对。你想怎样处置他?”道叶反问。
炎山行一听,顿时慌了,连忙跪在地上朝裘千蓉叩着头,嘴里不停的说:“这位姑娘,我之前也只是伤你并没有取你性命,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饶我一命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会重新做人。”
裘千蓉心有不忍,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决定是好,于是望着道叶问:“师父,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对于想要加害自己的敌人,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自身。”
裘千蓉沉默了片息,方才道:“师父,我想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