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养的一条是怎么死的？”
“那一条就是我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咬人的狗，是被谁打死了？”
“不知道，听说是。”
“你几岁出古蜀国？”
“十九。”
“你出生年月？”
“年不记得，月份是十月十三。”
“那你咋么记得是十九？”
“我爸妈告诉我的。”
“那你不能推算自己的出生年月么？”
“为什么要知道自己是哪年生的？”
“参军不需要么？”
“我爸妈就是为了我参军，才报十九的。”
“家里附近有河么？”
“很多河，两面都是水。”
“你看到尊上想起谁？”
“我爷爷。”
“为什么？”
“他不在这儿了。”
“你爷爷有几个老婆？”
“一个。”
“你和子莫是什么关系？”
“朋友？”
“有过亲密行为么？”
“请详细询问？”
“接吻？性行为？”
“有过接吻。”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缘由？”
“三年前，饭店，伪装情侣？”
“饭店名字？”
“小五茶馆。”
“有知名菜么？”
“青椒肉丝？”
“多少钱一盘。”
“合着饭一起，15。”
“你点了么？”
“他推荐的，我更喜欢面条多一点。”
“那你点的什么？”
“牛肉面。”
“多少钱一盘？”
“16。”
“子莫吃的什么？”
“她吃我吃剩下的。”
“为什么？”
“她后到，为了省钱。”
“你们去哪儿干啥？”
“调查一桩案件。”
“什么案件？”
“药品走私。”
“走私的什么药？”
“乌石散。”
“多少钱？”
“三百。”
“出价还是入价。”
“入价。”
“出价呢？”
“4200。”
“俩盘牛肉面加一碗青椒肉丝多少钱？”
“47。”
“加买入三份，卖出两份，收入多少？”
“额，我要算算。”
“今天天气怎么样？”
“晴天。”
“会下雨么？”
“不会。”
“怎么得出结论。”
“没云彩。”
“谢谢你的配合。”
“同礼。”
两人握手。
审问官打发了左右离开，剩下队长和自己两人独处。
“是要用刑了么？”
“并不是。”审问官开始自我介绍，“我叫吴乐基，叫我小乐就好。”
“嗯。”
“这次审问，是尊上授意的，尊上提前告知了我，你是未来的人，也诉说了，你们那里的一些情况。”
“哈、”
“你的表现很不错，没有太多破绽，可见是一名受过严格保密训练的人员。”
“多谢夸奖。”
“这里有一封文书，你看一下。”小乐从袖子中抽出，一份布卷，可见的有尊上的盖印。队长站起，弓腰，双手接过来。
“不用这样，我们这里没有么多规矩。”
“嗷。”队长，“这怎么看？”
“额，打开就好。”小乐无意义地摆动着手。
“好的。”队长点头，站着打开看，
“坐吧。”
“嗯。”队长答应，“嗯？”啪！队长拍下圣旨，“这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判处子莫死刑？”
“这是给子莫的一个锻炼！”
“判死刑锻炼人么？”
“正所谓，人不能太迷信权威，再正规的法律也有出错的时候，再贤明的智者也有糊涂的时候，勇于以自己的认知反抗权威，这在主上看来，是子莫大人所欠缺的。”
“我，我能通知她么？”
“这当然不行。”小乐笑，“这就是给她的一次锻炼，培养她的主观意识。当然，即使没有通过此次考验，我也会即使制止行刑，她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给我看的意义在哪儿呢？”
“啊，你是家属，理应告知，此项行动不应该给相关人士造成困扰。”
“执行死刑，是不是也要履行告知家属的义务？”
“这是当然，这也是我要告诉你的。”
“那我真聪明啊。”
“我也看出来了。”
“我询问，你是否同意，这项计划。”
“我不同意。”队长直接回答。
“此次试验，是尊上首肯的，你不同意的话，我很难做。”小乐微笑。
“我不同意。”
小乐笑：“可是你已经拿到了啊。”
“什么？”
“那上面，已经有你的手印了。”小乐笑，“你嘴上说不同意，却按了手印呢。”
队长打开圣旨，果然角落里有自己的指纹，“可恶！”队长当即用力，企图将圣旨撕毁。
“来人，此人冒犯圣旨，大不敬，打入死牢，斩监候！”顺着小乐的声音，四名武将从帐外走进来，将队长凌空架起，抬了出去。
“我这边完事了。”小乐收拾桌上物品，自言自语，“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
“子莫。你身为尊上的第78代孙，为何要图谋反叛，刺王杀驾呢？”
“我没有，你冤枉我！”
“冤枉你？”审判官举手，从外面走进来的人，给子莫递上了圣旨。
“这是什么？”
“这是队长的认罪书。”小乐讲话，“他已经转做污点证人，指控你刺王杀驾。”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端坐的审问官提问。
“我再看一眼。”子莫端详着，“这是真的么？”
“你仔细看。”
“这指纹？招供不应该是签字画押么？签字呢？”
“你那朋友不会写。”
“怎？嗷，”子莫想起来，队长不会写甲骨文。
“这指纹不像，”
“确实不像！”大帐外有人声。
“队长？”“哈？”子莫连同两名审判官齐齐汗颜。
“那是假的。”队长走进大帐，笑容满面，
“你这家伙，”审判官还没骂出脏口，就被后来者惊到了。
“可凤大人。”
“嗯，起来吧。”可凤使唤两人，“他已经同意指控子莫谋划刺王杀驾。”
“对的。”队长点头。
子莫连同两位审判官齐齐汗颜。
“真的么？”子莫看向队长，两人相视。
“没错。你就是主犯？”
“你？”子莫震惊，脸上面容久久不能融化，“你闻闻我的袜子清醒一下么？”
“特殊服务？”
“额，”子莫突然语塞，“好吧，我认罪。”
“把她打入死牢。”
“等等。”子莫突然打断可凤说话。
子莫祈求看着队长：“如果我给你——呢？你能不指控我么？”
“额——”队长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