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枫和阿依箬,正在门外,低头窃窃私语。
见徐飞出来,连忙迎上。
珍珠已安排了侍女,带着几人,到各自住处。
那祭司走到萦蓝窗前,叹了口气。
“傻孩子,你发过重誓,不可对人族男子动心,如今,你方见到这位皇子,便动了情意么?”
琥珀急道:“娘娘,你是说,陛下是因为对那七殿下动了情,所以触动了誓言的反噬?”
祭司道:“是啊,那人族皇子,虽然相貌俊美,举止不俗,可萦蓝,总不至于一见便如此倾心。”
珍珠道:“方才陛下同皇子殿下,一同探查这宝船,忽然消失在这房内。”
“过了几个时辰,他们才返回来。”
“故此……”
“珍珠不敢妄言。”
“哼。”
祭司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取过几只金针,为萦蓝施针。
又将一只瓶中的粉末倒入水中,喂了萦蓝服下。
接着,祭司口中不住叨念一种奇怪的咒语。
过不多时,萦蓝悠悠醒转,一见祭司,眼眸满是愧色。
祭司面色冰冷,道:你忘记了誓言?你是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心上,也不把鲛人族的安危放心上吗?”
“婆婆,萦蓝错了。殿下他心怀天下、又是恩人姐姐的儿子,他是龙族和凤族后人 是来拯救我们,除掉妖族的。
祭司道:“他来就为了鲛人族,是凤凰姑娘早已预言的。”
“蓝儿,你们密室独处他可否对你有肌肤相触?”
祭司语声严厉。
这些人族男子最擅长花言巧语,先故作冷峻,再以温柔打动女子,进可攻退可守,令对方心动。
“你可以被他抱过?”
“婆婆,殿下是位谦谦君子,彬彬有礼,对萦蓝绝无轻薄。”
萦蓝连忙道。
祭司冷哼道:“彬彬有礼?不过是欲擒故纵,谦谦君子,不过是尚未得手。”
萦蓝见婆婆对徐飞满是敌意,便将同徐飞在船舱密室的一番奇遇,讲述了一遍。
“婆婆,是蓝儿错了,蓝儿的病,与殿下无关。”
祭司道:“你知错便好。但你一意维护他,又有何益?”
“因为他有理想,有抱负。不仅如此,他要前往凶险的寒州,与西岐交战,驱逐恶人 护佑百姓平安。
“可是他有王妃,绝不可能娶你。”
萦蓝道:“蓝儿知道自己责任重大,岂敢妄想儿女私情。蓝儿只是感念殿下的胸襟,故此生出敬佩之意。”
祭司道:“你骗得了自己,却骗不过我。你十岁那年,立下重誓,如若对人族男子动情,便会受到天惩。”
“你方才的情形,便是心头动情,方有此难。若非你们回返得及时 ,便是我也就不得你了。”
萦蓝心知,祭司婆婆虽然严厉,却是关爱自己。
见她此时容色稍缓,便将头伏在祭司肩头:“婆婆,蓝儿不会对男子动情的,方才真的只是被他那一番言辞所感动了。”
“他说了些什么?”
萦蓝便将自己与徐飞在徐飞方才在“海神”尸体前所说的一番言辞,全然重复一遍。
连同神态语气,也模仿得惟妙惟肖。
祭司点了点头:“看来,他果然有些胆识,而且能令你心悦诚服,亦是不易。”
萦蓝喜道:“婆婆是相信殿下了?”
“不。”
祭司斩钉截铁。
萦蓝面色一僵:“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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