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白玲?”
“是啊,怎么了?”
“这不应该啊,时间线也不对啊。”
“小同志你说什么不对?什么时间?”
“啊。没事,拜拜,有机会再见。”
说着侯卫国就离开了。
而因为侯卫国买的东西太多,一辆推车装不下,工人们又去取推车了。
所以家具没能跟侯卫国一起离开商店。
门口柜台内正在吃瓜子的几位大妈看到范闲空着手走。对着白玲嘲讽道。
“看,就说你这小妮子犯贱,大客户叫你喝茶你不喝,陪穷小子玩,白费时间吧?”
就在这时工人们车子也推到了门口,于是纷纷开始抬侯卫国的家具往出走。
“哎哎哎,老刘,你们这是往哪里送货啊?也没人卖货啊。”
“啊。就是刚才那个小伙子买的,一共四五个件呢,这不一个车子推不完。”
“我又叫人来帮忙的吗!”
几个大妈顿时脸色惨白。
这可是足足十多块钱的提成啊...
侯卫国回到家,先把地杂七杂八的破烂收拾了一下,给自己的新家具腾地方。
“哪里是侯卫国家啊?”
外面传来粗狂的呼喊声、
侯卫国知道是送家具的来了。
其实并不是送货的工人没礼貌大喊大叫、正相反,他是懂人情世故的。
这个时候普通百姓家里一次性购置这么多家具的,那是非常少的。
而即使买个一两件也都是为了相亲或结婚做准备。
送货工人这么一喊,整个院子都会出来看。
也就相当于帮买主炫耀了一下。
“老哥,我在这里。你们直接搬进来吧。咱尽量小心点哈、”
“放心吧您,我们是专业做这个的,绝对不会给您的东西有丝毫磕碰、”、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是把院内众人吸引了出来、
“我类个乖乖。侯卫国,你这是中彩票了啊?”
{五零年代初是有彩票的,类似于现在去存定期存款给你的存单。}
{又被称为‘有奖储蓄存单。}
“侯卫国,怎么?日子不过了啊?你一个人买这么多家具做什么。”
“看那个床,我之前看到过,可是要一百多的啊。”
“这么几样恐怕要将近五百块了吧。这年纪小就是不会过日子。”
“他爹妈给他留下的钱怕是都被他败光了吧。”
“唉,房子之前租给贾家,家具啥的都被他们用过,我嫌脏,就换一套、”
侯卫国叹气的道。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
“你这有娘生没爹养的小杂碎,你这什么意思?”
“我们家衣服可是经常换洗的,怎么就我们家人脏了。”、
“呵呵,脏可不是说你们外表,而是心。”
“小杂碎,你还有脸说我们心脏,你是最损的,明知道我们家人多。”
“还把房子收回去。你这种人生孩子肯定没屁眼。哼。”
“贾张氏,你这个老虔婆。你还真是脸皮比城墙都厚啊,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哈哈。”
说完此话,侯卫国便不在理会贾张氏,直接带着工人去自己家卸货了。
“歪了歪了,麻烦左边在往前一点。”
“嗯,地面不太平可能。来麻烦帮我拿这个小木块垫底下。”
“好了,辛苦你们了。这是一块钱,大哥你们拿去喝茶。”
工人收钱表示感谢,于是就走了。
侯卫国正在家里擦擦抹抹。打扫卫生,就见阎解放跑了过来。
“侯卫国,走吧,开全院大会去。就等你了。”
开大会?这个只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场景,没想到自己还真要亲身经历一回。
侯卫国其实已经想到开大会的目的是什么了。
中院八仙桌。
其实正式的八仙桌,不单单指一个桌子。
而是由八个一百零八公分的正方形桌子按照长方形整齐摆放。
首桌是坐北朝南的右侧桌位。
原本国老位跟横头位的两个位置坐着的只有易中海一个人。
而左侧桌子的两个正公位,分别坐着刘海中跟闫不贵。
但今天三个主位只有阎埠贵一人,其他二人因为之前的事被撸了。
院内其余之人坐在两侧,小孩妇女坐在最后两桌。
被开会批判之人,站在中间。
{正式场合以右为尊,吃饭以左为长。}
《这个场景是查询过相关资料的,非瞎编乱造。》
正常来说还分东一,西一,主赔,副赔等称位。这里与剧情无关就不过多介绍了。
阎埠贵此时是精神抖擞。虽然他相对刘海中来说对当官没那么痴狂。
但是谁不喜欢手指四座,脚踏八方呢?
“咳咳,都静一下哈,今天由鄙人来主持这次会议。
“事情是这样的,作为院里唯一大爷的我,街道群众举报说有人偷东西。”
“如此恶劣的事件,发生在我们大院属实是不应该的。
“实在是令我愤怒。同时也令我痛心!”
阎埠贵完美的复制了易中海每次的开场白。
“谁啊?偷东西?这可是大事、”
“嗯。必须严惩不贷。”
现在这个时候讲究个团结,互爱,集体精神最为重要。
你要是出门把门锁,绝对会被人搓脊梁骨的。
不过丢东西的事,还真是非常少有。
毕竟都穷的叮当的,你能去偷什么?即使有钱的,不是存在银行。
就是在内裤缝个兜。走到哪带到哪。
‘三大爷,你快说吧,这个人是谁啊?’
“侯卫国,你还不认罪等待何时?”
阎埠贵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强行表达自己说话有文采,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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