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2 / 2)

苏宁冷笑一声,接着听到:“我怕冷,嗓子会发炎,你还要开吗?”

开吗?苏宁僵着手慢慢放下,开个屁!心里莫名的不爽,于是扬头问道:“你是林妹妹啊。”

结果,人看都不看她。

苏宁抓头,嘬牙龈,这人到底什么属性啊。

陆珩在房间里巡视一圈,又回到客厅,插兜俯视整理东西的她:“你一个人住会有这么多东西?”

苏宁将水杯小心收进盒子里,用透明胶带封口,微微抬头:“你的意思是我藏人了呗。”

陆珩不接梗,抿着唇角,眸色淡淡,静静等着答案。

“我是女生。”苏宁解释,“女生东西多,没毛病。”连着回了两句,这回可以了吧,陆妹妹?

陆珩看了一眼她,开口:“我帮你做些什么?”

苏宁咬开胶带,回绝了:“不用,您坐着吧。”

这么脆弱的身子,她可不敢用。

男人也没客气,走到沙发一侧坐下来,探身从收拾一半的箱子里拿起一本书,苏宁瞥了一眼,是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之一——《李尔王》。

“你还看这个?”清冽的口吻中带了一点揶揄,一点嘲笑,一点……反正没好词。

苏宁翻白眼,很快又抿嘴笑起来,歪着头,故意放慢语速回复他:“我装币(B)用。”

男人立刻收回表情,眼神中颇对她无语,看到一旁的小猪抱枕,眼睛亮了一下,拿起来垫在腰后,然后看起书。

苏宁回过身,继续收拾,然后抖着肩。

时针慢慢转到数字2,苏宁收拾的差不多了,汗水涔涔,黑色T恤被汗水浸透,贴在皮肤上,幸好它不透明。

很想进屋换下来,但是想到门外有个男人,想法不攻自破。算了,还是忍忍吧,不差这半天。

这时,一颗汗珠从额头滑下,经至脸颊,下巴,再到脖子,锁骨,还再往下,清晰地滑进了那条沟。

苏宁倏然挺直身板,屏住呼吸,稍稍侧过身,手指来到胸前,隔着衣服揪起胸罩,男人突然问了一句:“他们什么时候来?”

我靠,又往下去了……

苏宁猛地站起身,踢到了桌子,也没见她喊痛,在男人的注视下跑进厕所,拿过毛巾撩起T恤下摆,开始擦拭。

汗珠滑到了肚脐眼,麻麻痒痒的。

擦了擦瞬间凉快许多,洗了洗毛巾挂好,走出来看到陆珩看她,脱口问道:“额,还没来吗?”

他快速垂下头,沉默。

苏宁尴尬,自动将他的反应转为语言,嘲笑她这不是废话么。抬腿走过去,拿起抱枕刚要坐下,听到有人‘砸门’。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搬家公司来了,拳头强劲而有力。

苏宁放下小猪抱枕,绕过茶几,忽然停住,因为看到男人已经起身,两步走到了门口。

来了三个人,一个司机,两个搬运工,不到半个小时房间空了。

外面太阳毒烈,火烧一样,苏宁真不愿意出去找死,但是又不得不出去,于是站在门禁前翻太阳伞。

身后陆珩低声催促:“快点。”

后来等不急,扒开她先出去了。

苏宁不乐意地瞪了瞪,继续低头翻着书包,后来终于找到撑开,小跑着跟了上去。

来到他身边,打算给他遮一下,还被拒绝了。

苏宁余光看到男人的胳膊,颜色如牛奶一般,连汗毛都是淡褐色的,个数还稀松,比她都少。

苏宁将伞移开一点,眯着眼望着天,你待他太好了喂。

多晒晒他啊!

两人比搬家车先到了,在门口等了不到十分钟,车来了,在保安室登记一下,司机将车子开进车库。

一栋楼有两个电梯,因为楼层高,电梯下来得慢,搬完用了一个小时。

结账,送走师傅。

苏宁回到客厅瘫在沙发上,闭着眼半天没有动静,陆珩走过去踢了踢她,说:“赶紧收拾。”

苏宁微微惊讶:“你要帮我收拾?”

陆珩没有理会,蹲下打开一个箱子,拿出那对儿小猪抱枕,举在眼前仔细观摩,吐出两个字:“绣的。”

“好看吧,我自己画的。”苏宁骄傲地凑过去。

“我在说绣。”陆珩不给面子。

苏宁咬唇,那也是她画的好看。

陆珩将抱枕整齐地摆上沙发,再低头,想起陆母曾在饭桌上问过她的工作,好像在画画。他看到她吃用的东西不多,两个行李箱外加两个箱子,除此之外还有四五个大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听她不时嘱咐师傅轻拿轻放一副珍惜模样,好像很宝贝。

陆珩不知在他认真思考时,一个“女流氓”悄悄凑过来,盯着他的脸蛋儿使劲儿瞧。

而被盯的人没有头绪,不想难为自己,转头去问:“你——”

“你长得真美。”苏宁感叹出声。

这句话宛如一个炸弹砸向陆珩,漂亮的脸蛋儿瞬间黑下来,他眯着眼睛狠狠瞪她,周身散着白色冷气。

苏宁不怕死地继续说:“很像冰雪女王Elsa。”

陆珩看着她,目光稍冷。

“冷得像一桶冰。”

男人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拿起手机和钥匙转身就走,苏宁跑过去急急喊住人:“哎,一会儿请你吃饭。”

“不必。”讲完酷酷地甩上门,头发都被带飞了。

苏宁感觉头上有乌鸦嘲笑着飞过,告诉她——

美人果然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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