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目睹林晓月那异样的状态,也是大吃一惊。起初,他们以为是狂犬病,然而经过一系列细致的检查,却发现这并非狂犬之症。继而,众人又怀疑她精神出了问题,结果却依旧是否定了精神病的可能。病因难寻,自然无法制定治疗方案。医生们只能先为她注射镇定剂,让她住院观察,期待能慢慢找出病因。
次日,镇定剂的药效消退,林晓月却仍未苏醒。她的父母守在床旁,默默祈祷,期盼奇迹发生,希望她的怪病能突然消失。
同病房的病友们也为这如花似玉的女孩患上怪病而心痛不已,他们同样期盼她能早日恢复健康。
众人围在林晓月的床前,心中充满了期待。突然,林晓月猛地坐起身来,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她已一跃而起,四肢着地,目光诡异地从每个人脸上扫过。
这一幕令同病房的人惊恐万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人惊恐地喊道:“快去叫医生!”
林晓月的父母从悲痛中惊醒,连忙去找医生。医生们见到这恐怖的症状也感到束手无策,只能拿着镇静剂匆匆赶来。
林晓月见到医生,情绪更加狂躁,发出阵阵嚎叫。她挺直四肢,拱起脊背,宛如一只即将扑食的恶狼。
医生们被吓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他们赶紧叫人抓住林晓月,生怕她跳起来伤人。林晓月的父母冲上前去试图抓住女儿,但平时柔弱的她此刻却力量异乎寻常的大,两人竟无法制服她。
旁边的几个男士赶忙过来帮忙,总算是将她按住。医生趁机上前,为她灌下了镇静药。
服用了镇静剂之后,林晓月狂躁不安的状态才慢慢平息下来,身体也逐渐瘫软。父母将她扶回床上躺下。
事后,医生们无奈地告诉林晓月的父母:“很抱歉,您女儿的病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我们医院也无能为力……我建议你们去大医院看看,实在不行,就先把她留在家里,等有了治疗方案再进行救治……”
林晓月的父母无奈至极,只能先将女儿带回家中锁起来,再寻找治疗的方法。
有邻居提出建议:“这样的病,医院恐怕也治不了。这可能是中邪了,你们应该找个神婆之类的来驱邪。”林晓月的父母心中一阵焦虑,仔细回想女儿的症状,确实与传闻中中邪的模样颇为相似。两人商量片刻,决定不再迟疑,立刻托人寻找附近颇有名气的神婆,希望能通过她的法术为女儿驱邪。
不久,那位远近闻名的神婆应邀而至。她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中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神婆在屋内设下法坛,点上香烛,随后开始低声念诵咒语。她手中的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玄妙的轨迹,仿佛在与无形的邪灵较量。
经过一番紧张的驱邪仪式,神婆的面色逐渐凝重起来。她缓缓收起刀,沉声说道:“你女儿所中之邪,非比寻常。这更像是被人下了蛊咒或是厌胜术之类的邪术。而且对方法力高强,我恐怕难以单独应对。”林父林母闻言,心中一沉,林母更是泪眼婆娑,哽咽道:“那……那我们的女儿岂不是没救了?”
神婆摇了摇头,安慰道:“你们不必太过绝望,希望还是有的。你们可以去寻找一位法力更为高强的法师,而且这位法师还需擅长驱邪之术。”
林父急忙问道:“可是我们并不认识这样的法师,该如何寻找?”
神婆沉思片刻,道:“这样吧,我在江湖上还有些人脉,我帮你们打听一下。若是有这样的法师,我会尽快告诉你们。”
林父林母闻言,感激涕零,连声道谢。
神婆离开后,林家的气氛依然沉重。林父林母望着女儿苍白憔悴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和期盼。他们祈祷着能尽快找到那位法力高强的法师,为女儿驱除邪灵,恢复健康。
鄀风听闻此事,心中五味杂陈。他无法想象,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林晓月,竟会遭受如此厄运。他默默祈祷,希望她能早日康复,重回校园,重拾往日的欢声笑语。
“现在晓月情况怎么样?”鄀风问同学郭勇。
”听说越来越严重了。现在被她父母锁在房间里。”郭勇说。
“那咱们放学后去看看她吧。”
“嗯…”郭勇点头,又问,“对了,你认不认识法力高强的法师?请他来治一下晓月?”
法力高强的法师?鄀风首先想到的是父亲。可是父亲三叮嘱不要向外人透露自己的法术。这次该不会因为一个女孩而暴露身份吧…不管同不同意,先回去问一下父亲吧…
“我回去打听一下…对了,那个神婆说林晓月是被人下了蛊术,但是咱们都知道林晓月平时那么和善,从来不得罪人。为什么会有人给他下蛊术呢?是什么人这么做呢?”鄀风不解的问。
郭勇将他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我听得些风声,此事或许与逄艳有关。”
“逄艳?”鄀风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不解之色,“她乃是境州总兵之女,权势滔天,要杀一人,易如反掌。林晓月不过是一介平民,怎会与她有所瓜葛?”
郭勇叹了口气,道:“逄艳曾有一个男友,后来二人分手。分手后,那男子竟又转而追求林晓月。逄艳心中自然不满,或许这便是缘由。”
鄀风闻言,脸色一沉,怒道:“就为这点小事,她竟对林晓月下此毒手?这逄艳也太霸道了吧!她与那男子既已分手,又与林晓月何干?”
郭勇无奈道:“这逄艳仗着她父亲的权势,行事肆无忌惮。她哥哥在镜州也是一手遮天,无人敢惹。”
鄀风紧握拳头,愤愤不平地道:“此事若真是逄艳所为,我们定要为林晓月讨个公道!”
“就凭咱们,咱们用什么和她斗?”
“明面上斗不过,咱们就来暗的。”鄀风坚决的说。
郭勇摇摇头,不是很同意。
“怎么,你怕了?你一向可是比我的胆子大呀。”鄀风问。
“我不是怕…”郭勇面露难色,谨慎地道:“我只是在想,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尚未有确凿证据,切莫轻举妄动。”
鄀风点点头:“你说得对,在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之前。我不会鲁莽行动的…”
放学后,两人背着书包,买了一些补品,步履匆匆地朝着林晓月的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