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一行说:“如果这三四件案子都是这个阮馨所为,她可能不是青州本地的***有些个名妓会受别的地方的青楼邀请,去登台表演,说不定这个阮馨是一个名妓的真名,她出来登台的时候应该用的是别的名字,所以我们找不到。”
“名妓?”宋喜想了想:“朱公子死之前的样子我没见过,死之后的样子可不是特别的风流倜傥,他的诗词我也看过,没特别的才华,家里又不是特别的有钱,你觉得一个才华不错,能称为名妓的女人,会看上他?不让他花钱就和他风花雪月了?”
匡一行想了想:“我在京城晃悠了这么些年,也没遇到过哪个名妓不要钱请我喝一杯茶的。”
他摸摸自己的脸:“我长的还可以吧?才华也有啊,关键是家世也不错啊,我这样的都没名妓喜欢,他嘛,估计也难。”
宋喜试探着问:“会不会是个寡妇啊,你想想看啊,如果是这五年里头的案子都是这个阮馨做的,如果是名妓,十四岁出来接客,那现在也得是十九岁了,十四岁就开始杀人啊?不能够吧?江湖上不是有那种黑寡妇一类的女人吗?看上谁就勾勾搭搭的,特别喜欢养小白脸,不喜欢了就直接杀掉,朱公子他们是不是就遇到了这种女人啊?”
“如果不是青楼女子,是这种深藏不露的寡妇或者江湖人,很难抓啊。”匡一行也有些烦恼了:“说不定这会早就离开青州了。”
“我已经麻烦别人在江湖上帮我打听消息了。”宋喜摸着下巴:“可我觉得这个阮馨不一定离开了青州,你想啊,朱公子死了六天了,官府查着这件事,一直都没把尸体还给朱家安葬,朱公子的堂哥都去衙门催了好几次了,且等着入土为安以后分钱呢,明儿就是头七了……”
“你的意思是,把尸体还给朱家,让朱家去办丧事,然后我们暗中观察,如果这个阮馨真的和朱公子有什么,那应该会露面。”匡一行一挑眉毛,觉得宋喜这个想法也不是没道理。
这个时候旱烟袋抽着旱烟过来了,一言不发的坐下给自己盛了一碗稀饭吃上了。
匡一行忙递了一根油条过去:“看你的脸色有点苍白啊,怎么了?”
“我把那姓朱的又剖了一遍。”旱烟袋看了一眼宋喜,然后看着匡一行说:“昨天晚上我又去朱家晃了一圈,好在里面的东西都没收拾,我在姓朱的最后吃的那碗茶里,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是蓝色的,我觉得有点不对,就连夜把茶带回去了,让我赶来帮忙的师侄用各种药物在姓朱的喝的那种茶里试试,发现居然是一种迷药。”
“迷药?”匡一行和宋喜都愣住了。
宋喜看着匡一行:“迷药的话,朱公子不是就会昏过去了吗?”
“不是一般的迷药,是类似五石散那种,吃了让人如梦如幻的那种。”旱烟袋说:“就在我师侄那边试茶的时候,我琢磨着又把姓朱的剖了一遍,我把他全身经脉都梳理了一遍,发现一件事。”
匡一行将装着咸菜的碟子往旱烟袋的面前推了推:“有发现的赶紧说,我急着呢。”
“我当初只查了姓朱的双臂的经脉,这次差了全身的,我发现啊,他的经脉虽然粗大,显得像是练过多年内功的人,可他有些穴位有出血破裂的痕迹,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内功不是自己练的,是突然有人给他灌进去的,所以他的经脉承受不住,有些地方破裂了。”旱烟袋吃了一口咸菜。
宋喜比匡一行听得明白:“我懂了,朱公子突如其来的能用没开刃的剑杀人,那强大的内功是有人硬灌进他身体去的,而且加上了******药……”
他想想当初被九幻天姬的女儿给折腾的时候,看着花瓣飞就直接晕了:“******药加上暗示,那朱公子去杀人就不奇怪了,江湖上有些邪门的武功就是靠吸取别人的内力的,但那必须有特别的内功心法啊,像朱公子这种一点武功根基都没有,猛的受了那么强的内力,经脉断了不奇怪,他这样就算不自杀,那也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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