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够、睡饱,“我想下来走走。”
有时候人不是真的病,是被自己臆想出来的病。既然刘牧晨说我没有大碍,我光躺着只会给我的身体诸如“病娇”的暗示。
他立即探手扶住我的腰,“那我扶你起来,你小心点,慢慢来。”
我想象中不困难,当我真的走在实地,就被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痛折磨。不过陆时洲一直陪在我身边,很耐心。
走走停停,等到他让赵一泽去接元礼,我已经能自己走路。身上的痛,也没有刚醒那么明显。应该是刘牧晨的药灵,加上我身体的修复功能也不错。
目睹他使唤特助去接元礼,我坐在沙发上闲看综艺,“陆时洲,你这样陆氏集团不会倒闭吗?”
他耐心解答:“不会。我不也经常要出差?我不在公司时,多的是人要急于表现。”
“那就好。”
古代那些个亡国之君亡了国,后人总不由归纳到祸水红颜上去。
我可不想做这样的祸水。
陆时洲的公司,牵扯的不是他一个人,正常运转对全部的人都好。
被综艺主持人夸张的动作逗笑,我突然笑出声。
他捏我的脸,“终于笑了?敢情我哄你,敌不过人家夸张的人体艺术。”
我说:“我本来就是挨打,又不是有什么心灵创伤。你要有什么人体艺术,我也保证高兴。”
事实上于娉婷的极端还是留给我阴影的,但是陆时洲的种种行为让我心软,让我觉得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该轻易放弃。
听我这么说,陆时洲当真起身。
我仰头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跳舞。”
话音未落,他已经开始舒展筋骨。
客厅是宽敞的,摆放沙发、茶几各种,被切分成许多小的地方。走来走去肯定没问题,正儿八经跳舞有难度。
可陆时洲跳得很好。
比我印象里跳得最好的男星要好。
等他完美做好收尾动作,我接连鼓掌,“你跳得真好!你怎么不去做舞蹈家!”
“业余和专业,你还看不出来?”他打趣我,“怎么,心情好点了吗?”
我眉目闪闪,“好很多!”
有生之年能看到一丝不苟的陆时洲跳舞,那该是多大的幸事。
赵一泽接回元礼后离开,陆时洲询问元礼在准备好的基础好还要拿什么东西。元礼撅起屁-股在一堆毛绒玩具里翻找,最后找出大红色的阿狸。
元礼抱着阿狸走到我跟前,然后抬高手臂,“老师,送给你,这样就不会痛了。”
瞬间,我心头涌上无尽的暖意。我接过阿狸,把它放进我的行李箱。
我们三个匆匆吃过碗筷,便赶去机场。
晚上七点的飞机,时间是有点赶的。
不过我们没有吃到。
一个多小时转瞬而过,置身陌生的城市,我无端感受到豁然开朗。
要去琼镇,还需要开车,好在陆时洲提前安排好,我们不用瞎等乱找。
等我们住进预定好的酒店,已经快要十点。
元礼没绷住,早早洗漱就爬上床睡觉。
我来回折腾也累,“陆时洲,我也要睡了。”
他领我进浴室,“我帮你洗澡、换药。”
从我的痛感判断,我的伤似乎全身都零散分布着。
如果他要帮我换药,而且是那种轻-拢-慢-捻的……我估计会提前阵亡。
“我……我自己来吧。”光是想象,我都觉得我要流鼻血了。不管经历过多少次,我好像都难以抵挡陆时洲的诱惑。
不管是轻佻的还是严肃的诱惑。
他拉我进卧室,竟开始扯弄我的毛衣下摆,“后背也有淤-青和擦伤,你自己来不行。”
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如何驳回?
我眼睁睁看着他剥虾子似的替我去壳……
站在全身镜前,我把身上的淤-青和红-肿还有擦伤都看得清清楚楚。回想起于娉婷施-暴时的神情动作,那些消停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
等等,为什么镜子里的陆时洲也在脱衣服?
<b>说:</b>
第一更,来自深夜的成果。
第二更肯定要在下午了,毕竟熬夜狗肯定难以早起&hellip;&hellip;</p>